奔,兩個小時就趕到錦州;如果有人看到錢勁奔跑的話,一定會被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錢勁在跑動過程中,頭髮都是平著漂起來的。
到錦州港口時,還不到凌晨一點。此時錦州港口已經非常安靜,只有寒冷的海風吹打著港口的小漁船,吹得那三艘軍艦上面的藥膏旗獵獵作響。不用說,那三艘軍艦就是日本人的了。
站在黑暗中仔細觀察了一遍,這才發現這項任務比炸司令部更加難辦,地面到軍艦碼頭還有很長的距離,路上沒有什麼遮掩物,意味著不能利用黑暗消無聲息的潛進去。
目光投向海面,發現海面還是有一片黑暗區的。經過計算,錢勁決定從海面進攻。從路邊的破船上摳下兩塊木板,再將其折斷成八塊,從黑暗處下水。
往水裡扔出一塊木板,錢勁一躍而上,再扔出一塊,再換位;每塊木板之間的距離在五十丈左右。第八塊木板還在手裡,錢勁已經登上軍艦。
進入船中,沒發現任何人,船員應該已經上岸,找了一圈,沒發現有手-榴-彈或炸藥包之類的東西,只能是把炮彈拆開,把炸藥倒出來,從船底一直連到船甲板。另外兩艘船也是同樣處理。
沿開始行進路線返回,練習了一把水上漂,來回一次,布鞋還沒沾水。
本來還不想去炸燬日本人的兵站,看來沒辦法,該炸的還得去炸,誰叫船上沒有那些東西呢。
從漁船處上岸,朝著藥膏旗方向前進,錢勁如同靈猴一般在民居上疾奔。
此時哨兵已經是昏昏欲睡,站在各棟房子前面。
不知道軍火庫在哪,錢勁不得不逐漸房子摸索一遍,終於找到位於角落的軍火庫,爬進去挨個轉一圈,這裡面也沒有炸藥包,手-榴-彈倒是不少,船上使用的炮彈更多,看來這個軍火庫主要就是保障這幾艘軍艦的。
搬出八箱手-榴-彈,想找一處可以直接扔手-榴-彈到軍艦的地方,基本上沒有。距離軍艦都在兩里路以上,這麼遠的距離,錢勁可是沒用把握直接扔進船窗裡;扔不進去,那軍艦就炸不毀。看來只能先炸兵營,再去試船。
照著十六棟房子,每棟扔出六個手-榴-彈,在還沒響以前,錢勁已經走出去一半。聽著一連串的巨響,接著是噼噼啪啪伴隨著悶響,錢勁擰著兩箱手-榴-彈又開始了水上漂。
三艘軍艦並排停靠給了錢勁很好的機會,抱著兩箱手-榴-彈上了第一艘,照著最遠處那艘扔去十個手-榴-彈,看著濃煙起,悶響出來,如法炮製第二艘,在水上,把箱子裡的手-榴-彈全部扔了進去。待其悶響傳來時,錢勁已經到了岸上。
連續的巨響過後,港口開始混亂,一隊一日本人端著槍跑步前來,步伐整齊統一,感覺很有氣勢。
錢勁看著一個日本軍官騎著馬跑在隊伍的前方,心想有馬騎也不錯;正想不那麼辛苦,就有人送馬過來;等於是瞌睡有人送枕頭,這樣的好事不享受還真對不起人家。
錢勁從黑暗中一竄而出,把日本軍官的腳提在手中,調轉馬頭,飛舞軍官的身體,把後邊那隊端槍計程車兵全部擊倒,掏出軍官的短槍,把他往後面拋去,同時給了他一槍。估計開始就已經差不多了,被抓住腳砸了那麼多人,不死也得脫層皮。待那些日本兵反應過來開槍射擊時,錢勁已經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豬是笨死的,而那個日本軍官則是冤死的。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性命就這麼糊糊塗塗地沒有了。
經過三個小時的快馬加鞭,錢勁在四點半就趕到城邊,將馬鞍取下,把馬趕開,任其自然跑路;錢勁希望它跑得越遠越好,不知道能不能和自己的意。
將馬鞍扔進一口汙水塘,準備回去睡覺。
剛進城裡,發現到處是火把,每個路口都守著日本兵,估計準備進行全城搜捕,錢勁則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自己房間。不到五點,還可以睡兩個小時。遇到問題再說,到時候隨機應變就是。反正不能現在就跑,還有任務沒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