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船,如果要自己駕駛的話,還真有可能駕駛不了,如果用外氣驅動,那費的氣力也會很大,不值得。遂打消心頭的碎碎念,專心慢悠悠地往南走。
走出不到六十里,錢勁聽到後方傳來飛機的聲音。回頭一看,一家飛機正從後方飛來,照著錢勁的小船就是一梭子機關-槍,錢勁一巴掌拍了過去,拔劍跳上飛機的方向就是一劍劈了下去,看著飛機尾部裂開,撲稜稜地掉進海里,飛機爆炸起火,然後冒著白泡沉了下去。
看來這飛機就是日本兵的,不然不會像瘋狗一樣見著誰就動傢伙。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飛來的,真想去把它們全部炸了。算了,沒必要主動去找它們,沒碰到就放過它們吧。
東京,某處地下室。一舔勃蚊和軍方四人雜珠、扎鉤、鉤石、膳賁五六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很是焦躁。
一舔勃蚊,“雜珠君,還沒有訊息傳來嗎?軍艦也派出去了,飛機也派出去了,總會有訊息傳來吧?”
雜珠,“首相閣下,我要它們直接彙報給您的,如果有訊息,那麼它們會直接打您這部電話。”
扎鉤,“十八艘船,二十萬大軍,兩千臺發報機,不可能就那麼樣的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吧,起碼會有資訊傳來。”
鉤石,“除非是同時遭到突然襲擊,並且是毀滅性的突然襲擊,不然兩艘軍艦是無論如何也會來得及發出資訊的。”
膳賁五六,“那飛行員是不是還在返回途中?我相信我們的飛行員不會出問題,他們都是精英,是身經百戰的王牌。”
一舔勃蚊,“大家先不要多想,靜等電話過來。”
五人在地下室裡抓腮撓耳,心神不定,度日如年,等了艱難的二十五分鐘,終於等到電話響起,一舔勃蚊一步跨到辦公桌前面,拿起電話聽筒,“我是一舔勃蚊。”隨後臉色慢慢變白,變青,重重地放下電話時,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猛地轉身,張開血盆大口,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是誰?!是誰屠殺了我們二十萬將士?!”眼睛是紅的,嘴巴也是紅的,下巴上面還有血在流著。
雜珠趕緊上前,把它扶到沙發上面做好,找出它的擦嘴布,把它下巴上面的血跡擦掉。然後同其它三個乖乖地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
時間過去二十分鐘,一舔勃蚊終於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不過嘴中不停地叨叨,“二十萬將士不見了,十八艘船不見,在朝鮮半島南部海域有很多漂浮著的屍體,駐朝軍隊已經派出軍艦和飛機去進行就近觀察和尋找。兩艘從青島出來的軍艦完全沒有蹤影,飛機也沒有蹤影,應該都是被擊沉擊落了。究竟是誰?究竟是誰?!”
鉤石,“那十八艘運輸船應該在凌晨四點左右就會抵達青島,在朝鮮半島南部被擊沉的話,那就是十二點左右,官兵們已經睡覺。但即使這樣,前面的船沉了,後面那些船上船長和哨兵應該能夠發現異常並做出應急反應啊,為什麼沒有一艘船發出資訊?兩千臺發報機也沒有一臺發出任何資訊?”
雜珠,“最有可能的解釋有兩種,一種是碰到了強大的對手,被迅速擊沉,來不及傳送訊號;另一種情況就是遇到了怪物,瞬間就把所有人滅殺。”
膳賁五六,“如果強大的對手,那就只有美國了。他們的實力和我們差不多,他們在珍珠港有航母編隊,如果恰好碰上我們的運輸隊,有可能會產生這樣的後果。”
扎鉤,“那處地方距離朝鮮很近,是正常的航道,沒有聽說過有怪物的。我有一種想法,是不是美國有潛艇,他們利用潛艇炸掉了我們的船隻,再用軍艦打下了我們的飛機。潛艇炸船是很隱秘的,我們的船發現不了,他們可以輕鬆地實施炸船行動,如果幾艘潛艇同時進行,那麼炸沉軍艦的速度是很快的。”
雜珠,“不是隻有德國在研究潛艇嗎?美國人已經研究出來了嗎?”
鉤石,“我們的情報人員曾經得到訊息,在他們得知德國開始研究潛艇以後,立即開始了潛艇的研究工作,不過結果如何,我們也沒有得到後續訊息。”
一舔勃蚊,“無論是航母,抑或是潛艇,都只有美國才能生產研究出來,一定是他們乾的,這筆賬我們要記上,今後向連本帶息他們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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