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也不知道,它正趴在原地美美地睡覺。
東京,某處地下室,一舔勃蚊用掌狂拍桌子,顧不得掌的疼痛,“八嘎,混蛋!我們在支那的四個飛行大隊就這樣被滅了一個!氣死我了!”
雜珠一臉悲哀,“首相閣下,看來那些人已經去了支那,我們要謹慎才行,他們的行動對我們威脅很大,我們軍隊今後的有些行為也要收斂一些才是,不然我擔心他們會繼續對我們的軍營出手。”
扎鉤,“我們要把營地分散才行,不然他們襲擊一個的話損失太大。”
鉤石,“支那太大,我們的營地已經分佈得很分散了,只能要求將士們今後不要隨意招惹普通老百姓,也不要出去張揚,儘量呆在軍營裡面。”
雜珠,“透過我們分析,那些人對普通老百姓並不在意,也從來沒有對他們不利過,他們對付的只是我們軍方和官府,我們要尋求一種解決辦法。”
一舔勃蚊,“雜珠君說的對,我們大東-亞共榮圈的事業不能停頓,今後各官兵要注意少招惹是非,我們的對手就是他們的軍隊和官府,不少老百姓。這樣的話,我們在道義上也提升了一個層次。”
雜珠,“我們在黑龍江的生物基地已經制造出幾種病毒,不行就拿那些東西來對付他們。”
一舔勃蚊,“這麼長時間了,人影都沒看到一個,怎麼去對付他們?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確保在實驗室內完全成功,確保投彈後一次性成功,說不定把他們全部消滅在那裡。”
雜珠,“這是一個好想法,我們到時候引誘他們前來打我們的機場,而機場裡只有幾家飛機甚至只有一架飛機,其餘全部是細菌武器,讓他們無處可逃。”
一舔勃蚊眼睛一亮,“這是個好辦法,雜珠君,你們回去制定一個行動方案,確保萬無一失,到時候將他們一網打盡,報我們不世之仇!”
雜珠,“現在那些細菌武器還不是很成熟,破壞力不大,製作和投放還很麻煩,待繼續改進後我們就拿他們來進行試驗,看看他們有沒有三頭六臂。”
一舔勃蚊,“那我們還要把他們拉進去做實驗,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眼中冒出綠油油的光芒。
它們卻都不知道,劉毅一家和錢勁沒有那麼複雜的想法,對它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中,炸殺它們的原因都是為了復仇或順勢而為,具有很大的隨機性;要是一舔勃蚊它們知道這個結果,不知道會不會要被氣得吐血。
劉毅一家一路北上,在吉林省炸燬了四個招惹了他們的兵營,到黑龍江時,部隊已經接到不要輕易招惹普通老百姓的命令,所以沒有士兵騷擾劉毅一家,他們也沒有主動去找事,而是一直走到大草原,在大草原上盡情奔跑,放肆開懷大笑,然後又在廣袤的草地上盤坐練功,半月後才收功回返。
經過一路炸殺日本兵,劉毅一家似乎去掉了心頭部分積鬱,感覺心情爽快不少;經過在大草原的修煉,功夫又跨進了一步,現在都可以一步五百丈,一家人更是滿懷喜悅,你追我趕地往家中走去。
透過七七四十九天的修煉,錢勁收功,緩緩站起,看著一直趴在身邊的大黃,飄出屋外。
念妹和龍龍、飛飛曾經來屋子外看過錢勁,看見他漂浮在屋頂,有些目瞪口呆,看了一會後又接著去練功,似乎錢勁給了他們修煉的動力。其實大黃也睜開眼看過錢勁兩次,不過也只是睜開眼看看,隨即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對於大黃而言,睡覺即是修煉,不過只是在錢勁的氣場中修煉;現在錢勁的氣場還很弱,不過對大黃而言已經足夠。
閒來無事,錢勁把在師傅那裡學會武術套路全部耍了一遍,每拳每腳的拳風都會引發三十丈內的樹枝搖動,樹葉也嘩嘩地掉落,這還是控制內力不外放的結果,如果內力外放,不知道周圍多少丈範圍內不再有樹木,自己辛辛苦苦建的房子也不會存在。
錢勁自己也想不清,拳風就能打出三十丈嗎?那三十丈以內會是什麼結果?
錢勁走到三十里以外的樹林中,看著前面的那一行樹,一拳擊打過去,十丈以內的全部歪倒,十丈至二十丈以內的樹根鬆動,二十丈至三十丈以內的劇烈搖晃。不能再進行試驗了,不然把樹木全部擊倒了,知道自己的能力就行,滿心歡喜地一步就跨回小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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