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大人,您沒必要為這事煩擾,您的辭職不會被天皇批准的。”
“無論怎樣,我都會遞上辭呈的,這是我的責任。”
“我們會去天皇那裡求情的,他不會接受您的辭呈。”
“雜珠君,這次大範圍的爆炸不但對國際形象影響巨大,對大東-亞戰事也有巨大的影響啊,我們派不出優秀的勇士了。”
“我們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武器裝備不能供給,人員也稀缺,帝國內部現在只有一百六十萬軍人,新兵就有六十萬。兩隻航母編隊和三支飛行大隊必需拱衛帝國本土,不然內部空虛。”
“前方還是需要派力量進行支援的,那邊人手不足,總共才一百八十萬,我希望能派出四十萬,二十萬新兵和二十萬老兵,家中留一百二十萬就足夠。”
“首相英明,我們這就去安排。”
一舔勃蚊正準備說話之計,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起,一舔勃蚊抄起聽筒,剛說了一句“我是一舔勃蚊。”隨後就聽著對方講話,臉色越來越白,最後是一片灰白,用手支撐在桌子上防止自己倒下去。末了,把聽筒狠狠地砸在電話機上。
“八嘎,混蛋,雜珠君,召集部隊進行全國搜捕,所有十六歲以上、六十歲以下的男子都進入監控之下。”
雜珠小心翼翼地問,“首相大人,又發生了什麼事?”
“南部那支飛行大隊和附近的七萬軍人全軍覆沒,總計時間不超過七分鐘。”
雜珠張大嘴巴,眼睛發直,身子搖晃了一下。良久,它嚥下口水,“首相閣下,現在是大白天,有人看見那些人嗎?”
“沒誰看見,只看見天上飛來一陣陣手-榴-彈雨,從兩個地方的四個方向飛來的,飛行速度比迫-擊炮-彈的速度還快。八嘎!可惡!”
“可惡,那座軍營的七萬六千將士是準備去前線輪換的,那支飛行大隊的七十二架戰機和一百六十三名優秀飛行員也是準備去前線輪換的,馬上就要出發了。他們都是帝國精英中的精英,那些該死的傢伙!一定要抓住他們進行活剮!”雜珠張牙舞爪,發瘋似的叫嚷,臉色紅紫,青筋暴露。
一舔勃蚊臉色青白,雙手搭在辦公桌上面,虛弱地說,“雜珠君,回去採取措施吧,看來派四十萬人出去已經不大現實。抓緊要珠沃過來吧,我馬上宣佈他代理警察廳廳長。”
看著雜珠出去,一舔勃蚊臉色越來越青,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機狠狠地連砸桌面,直到底座分離,電話機散架,這才氣呼呼地坐下。兩眼發呆地盯住對面牆上的地圖,眼睛逐漸暗淡無光。
旁邊小房子裡出來一人,用新電話機換下被砸壞的電話機,默默地收拾完桌子上的碎件,又默默地離開。
一舔勃蚊彷彿那人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直盯著牆上的地圖,慢慢地開始恢復元氣,眼睛裡也出現了稍許光芒。從桌上拿起稿紙和筆,開始寫起了辭呈。
那支飛行大隊和軍營自然是錢勁毀滅的,他駕著船一直往南走,剛走出一百多里時看見很多軍人在海邊操練,遂飛身上岸,經過仔細偵查,發現了那兩處地方,也不管白天還是黑夜,照直進去就把兩地炸了。
不過沒想到有人看見了手-榴-彈雨,但那又有什麼用?即使看見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後果。不說他現在一步可以跨十二里,槍炮都追不上,也打不了那麼遠,就是讓它們對著他炮擊和開槍也傷不了絲毫。
錢勁以氣驅船前行,也不是很急迫,因此是慢慢悠悠的。而此時東京城區中心則是哭爹喊娘,哀嚎遍地。那一平方公里內不是官府機構就是達官顯貴府邸,或者是日本的大企業總部駐地。大量的軍警在廢墟內救人,從一棟棟倒塌的房屋中救出一些殘缺不全、還帶著氣息的傷員。很多外國大使館人員三人一夥五人一簇地站在旁邊,有的拍照,有的搖頭嘆息,但就是沒有人進入幫忙,也沒有人前來驅離他們。
荷槍實彈的巡邏軍警在街道的兩側行走,中間絕大部分路面被讓出來供救護車行駛,救護車連續不斷的淒厲鳴笛和巡邏軍警的急促快速,以及周邊的寂靜無聲印襯這東京這座大都市的悲涼。在沒有經受過戰爭的痛苦時,沒有人能體會到戰爭的悲慘,也不會知道戰爭帶給普通老百姓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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