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點菜吃飯。
錢勁注意聽食客們的談論。得知現在南方正在攻打北方官府,南方成立了中華民國,朝廷正節節敗退,中華民國的軍隊已經打過長江。兵荒馬亂的,大地方很多家庭都往鄉下遷移,也有很多人參加南方軍隊去攻打朝廷軍隊。現在局勢又開始亂起來了,打家劫舍的土匪又多了起來。
兩人吃完飯以後,牽著馬在街上逛,吉念親看到需要買的東西直接就拿,錢勁在後面跟著付錢,活脫脫一個跟班模樣。到最後,兩匹馬都由錢勁牽著,吉念親則大步在前面走,負責買東西,買完後錢勁付錢,把東西放到馬背上。
花了一個時辰,終於把縣城全部逛了一遍。除了衣服鞋襪之類的東西,還買了一百斤大米和一些吉念親認為值得買的特色食物。
兩人回程速度比出來時要快,不過沒有來縣城和那隊人馬較勁時那麼快;剛出鎮甸不久的一處樹林,突然從中竄出八個人,手持大刀棍棒等傢伙什站到路中間,朝著兩人大喊,“留下買路財!”
錢勁問了一下吉念親,“你來還是我來?”
吉念親,“你來吧,女孩子打打殺殺的,不好。”
錢勁策馬前行,也大喝一聲,“滾!”
那幾人舉著傢伙什朝錢勁跑了過來,錢勁跳下馬,刀也不取,直接迎了上去。
跑到第一個人跟前,讓過他砸下來的鐵棍,照著他的心窩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踢得騰空飛退;此時第二人的刀已經攔腰砍來,錢勁往他身前一靠,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拳,然後再往第三人方向竄過去;第三人也把大刀高高舉起,正要砍下來,錢勁一腳就踢在其手腕,刀飛落的同時錢勁的右肘已經擊在其腹部;第二人和第三人接連飛出倒地,哀嚎連連。
第四人手持一把劍,迎面照著錢勁的臉上招呼過來,錢勁一矮身,右手撐地,一記連環踹,將他踢在第五人身上,兩人不斷後退;錢勁飛起一招窩心腳,把他們兩人都踹到在地,照著第五人腦袋就是一腳。
第六人和第七人從從兩邊攻過來,一人使的流星錘,一人使的雙鐧;錢勁往前一滑步,閃出他們的近攻範圍,隨即一轉身,照著那流星錘武者身上飛踹,此時流星錘正處於空檔,兩腳全部落在他的身上,錢勁在他身上借力一讓,躲過擊來的雙鐧,反身一腳,踢在雙鐧武者後腦勺,接著又是一飛踹,踢在他的後背,第六和第七人一個仰天躺著,一個趴地臥著。
第八人一見遇到硬點子,把雙刀舞得飛快,保護自己不受錢勁的攻擊;錢勁慢慢地朝其走去,雙眼緊盯著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快到他的雙刀範圍時,他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舉刀朝錢勁砍來;錢勁就是在等這樣的機會,一見他右手舉起刀,立馬竄了上去,照著右手就是一腿,右手刀跟著劈向他的脖子,在不可置信的眼光中,那人委頓倒地。
錢勁回頭一看,沒有一個人能爬起來的,六個人應該是處於昏迷狀態,還有兩個在哀嚎。
把所有的武器都收集到一起,幾把刀經錢勁一折,全部折斷,那把劍也是一樣;鐵棍被錢勁拿在手中一用勁,被弄彎成弧形;錢勁不禁好笑,這樣的武器也敢拿出來搶劫,真是不知死活;那對鐧和流星錘倒是好東西,錢勁毫不客氣地收下,拋給吉念親收起來。
錢勁走到那兩個還在哀嚎的人面前,問他們是哪裡人,為什麼跑到這種偏僻的地方來打劫,他們還有多少人。
兩人邊哀嚎邊向錢勁交代了幾人的來歷。他們分別來自贛省的昌府和潭府,前段時間戰亂,隨家人往西遷移;隨著家庭盤纏日益用盡,生活越來越拮据,幾人自小就習練武術,想出來弄點盤纏,所以就一起出來了;今天還是第二天,昨天只弄到三百兩銀子。
錢勁不知是對他們說還是自言自語,“這裡這麼多荒山野嶺,本來是可以建房生活的好地方,沒想到成為劫匪打劫的場所;世事亂,匪氣生。”說罷,徑直離開他們上馬,和吉念親策馬離去,完全不管地上的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