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景波吆喝一聲,“大家稍事歇息,今天的情況有些古怪,遇到功力最高的人還只是金丹後期,匪幫還沒有出動元嬰,說不定今天免不了還有惡戰。”一通戰鬥下來,傭兵有三人輕傷,其中就包括元嬰後期王聖堂,三個僱主倒是沒受到什麼傷害。
鍾一濤把所有劫匪的儲物戒都收了上來,每人分配兩個;剩下的五個給了孫景波三個,錢勁兩個,錢勁也不客氣,接過就放進兜裡。
兩個小時後,三個輕傷的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孫景波吆喝一聲,“繼續出發。”眾人沒有言語,只是面目嚴肅地上馬繼續前行。
行進不到二十里,進入一條峽谷的入口,看著兩邊粗大的樹木和高高的山,孫景波神色有些凝重地說,“大家小心,匪幫的主要劫伏點可能就是這裡,過了這峽谷就安全了。”
錢勁在儲物戒裡找了找,記得在哪個儲物戒中找到過一枚玉符的,該玉符可以阻擋元嬰後期三擊;此時交給裘真佩戴,可以增加他的防禦能力,自己也可以投入全部精力去戰鬥。
孫景波一馬當先衝了進去,其後是孫玉堂,再是元嬰中期李金榮,接著就是僱主三人;錢勁還是走在倒數第二,和裘真並排行走,最後壓陣的是趙同彬。
進去不到二十里,那男子忽然加速往前走了一下,和第二個女子並排走到一起,“小姐,看來這裡已經沒什麼危險,我們快到家了。”
孫景波回頭朝那男子說,“請你回到後面去,不要打亂隊型,人家的元嬰還沒有出來。”
那女子看來就是這次的重點保護物件,她轉頭對那男子說,“張金寶,回到後面去吧,我們還沒到家,一切小心為上。”
張金寶笑了笑,“我看大家都不不說話,氣氛有些沉悶,這峽谷都走了近一半,估計也沒什麼埋伏了。”不經意地一揮劍,右側懸崖上的一棵小樹被攔腰斬斷,他也回到原來的位置。
走出不到五里,又是一波波箭從兩側山坡襲來,雖然錢勁及時預警,但此次的弓箭手明顯比開始那次的功力更深,估計得有元嬰期的弓箭手;傭兵的兩個金丹後期分別被射中大腿和胳膊,就連錢勁也在為裘真解圍的時候被一支箭擦傷。
孫景波和趙同彬迎著箭衝上山坡,殺了幾個金丹弓箭手,各自打傷幾個元嬰初期和中期弓箭手。正在他們準備追殺弓箭手時,隊伍的前後都出現了劫匪。前方有兩個元嬰後期和兩個元嬰中期,後方有兩個元嬰後期和一個元嬰中期。見到此景,孫景波和趙同彬只得停下追擊弓箭手的意圖,迅速往回救援。
在趙同彬追上山坡後,錢勁立馬變成壓陣之人,看到後方有兩個元嬰後期和一個元嬰中期襲來,先發制人,大喝一聲,一劍朝三者揮去;快如閃電的劍光在他們眼前一閃而過,三人慌忙提氣、格擋,終究是措手不及;兩個後期被劃破衣服,而那個中期則被劈掉天靈蓋,元嬰踉踉蹌蹌地跑出來。
一劍得手,錢勁又往前踏上一步,反手又是一劍,暗中凝出兩把意念之劍,一把飛向那個跑出來的元嬰,另一把刺向距離近的那個元嬰後期。元嬰死,元嬰後期倒。
得勢不饒人,錢勁又朝第二個元嬰後期揮去一劍,再次使出意念之劍和飛梭,這元嬰後期不知道是發現了異常還是本來警覺性就很高,在錢勁出手的時候立馬後退二十丈,躲過了兩明一暗三次攻擊;此時,趕回來的趙同彬接手了戰鬥,那個元嬰初期劉玉也跑過來幫忙。
見此情景,錢勁退出戰場。好像洩憤一樣,朝兩具屍首狠狠地劈了幾劍,撿起兩個儲物戒,退回自己的位置盤腿坐下。裘真眼冒金星地看著錢勁,“師父,你這麼厲害啊,兩劍殺了兩個元嬰。”
錢勁看似臉色蒼白、神情有些萎靡地說,“只要你加強修煉,今後也會有這麼厲害的。”
匪幫在被錢勁瞬間擊殺一個元嬰後期和元嬰中期後,形勢略轉下風;本來有四個元嬰後期和三個元嬰中期,現在只有三個後期和兩個中期。而被劫物件有三個後期和四個中期,還有一個初期。不過,僱主方並沒有人參加戰鬥。
隨著時間的推移,孫景波那組慢慢地顯出敗相,身上的傷慢慢地多了起來;而趙同彬那組雖然佔住上風,卻也拿不下來。
那女僱主轉頭對張金寶說,“張金寶,你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張金寶正色地說,“小姐,我的任務是保護你。”那小姐也沒有繼續再說,轉頭後不再吱聲。
錢勁看到戰局對己方越來越不利,而自己又不能直接出手,便祭出一把意念之劍,悄悄地飛到趙同彬身前,待趙同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