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女修士也恢復了平常的作態,“你今天死定了。沒看到這前後左右沒有一個人嗎?正好把這裡作為你的埋骨之所。不,我不會埋你的,要讓你曝屍荒野。”
錢勁淡淡地說了一聲,“一群上不得檯面的螞蟻,我只要你們生不如死。自作孽,不可活。”拔出劍,祭出意念之劍,頃刻間將三人元嬰滅殺,接著又將老四和老五的元嬰也廢了。“你們要我死,我可要你們活著,走到列城去吧,回印城也行,三萬裡和五萬裡的差別。哦,對了,你們的儲物戒和兵器我就收下了,好好去做一個凡人吧,不要繼續做訛詐別人的事情。”
有了蔣浩南的經歷,加上那女修士確實太過不入眼,錢勁自他們四人圍上來時就知道那是一個圈套,所以毫不留情地出了手。不過在今後的趕路過程中,錢勁卻是再也不敢分神想別的事情,只是專心的趕路。
走到六萬五千裡時,錢勁看到底下有一座石頭山,光禿禿的佇立在河邊,小河圍著這石山轉了差不多一個圓,這才繼續朝下游流去;小河的對岸是一片平地,上面長滿茂密的青草,有著各種各樣的野花;上面還有一個人騎著馬在看守一大群牛,牛群則在悠閒地吃著草。
錢勁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各種花香入得鼻子,“這裡風景不錯,不如到這裡休息一下再說。”降落到石頭上,看著小河流水、騎馬牧牛、草青花綻,聞著清新的花香,不由得有些醉了。人也進入一種空明的狀態中,就連錢勁自己也不知不覺。
天色已黑,牧牛人趕著牛離去。第二天,牧牛人繼續騎馬趕著牛群出來吃草,然後再回家。不知道過了多久,錢勁這才從空明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怪事,我剛才想什麼了?竟然過去了這麼久,就連牛群離去都不知道。”錢勁搖了搖頭,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咦,我的意念之力又增加了一成,這是怎麼回事?”錢勁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在那裡坐了一天半;他所處的狀態正是所謂的頓悟,在緊張的修煉生活中突然換到一種夢寐以求的環境,內心得到極大的愉悅,人與自然達到了和諧統一;這種過程對於心態的調節是很重要的,對於人的精神也大有裨益,對意境的影響更具不可估量的好處。一天多時間,過往的人也沒有誰注意到他正在夢遊天姥,以為是在休息恢復體力。
錢勁站起身來,朝前後左右掃視了一下,“什麼都沒有想啊,怎麼就過去一天多了?”接著就躍入空中,朝印城飛去。
鑑於印城和下一站斯城之間有一片八十三萬裡的樹林,當地人稱之為喜山,錢勁到印城休息一晚。體力倒是在那小河變得石頭上得以完全恢復,並增加了三顆內丹和十二個圓滿竅穴,顯得精力很充沛;所以晚上就什麼都沒幹,和凡人一樣,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錢勁和很多行人一樣,天亮就出發,雖然以魯山的經驗,不會覺得在喜山裡遇到什麼危險,但還是白天視覺更遠,保險係數更大。
走出二萬里時,後面追上來兩個元嬰中期,一胖一瘦,一矮一高,那胖子相隔兩丈遠朝錢勁喊道,“這位兄弟,我們結伴而行如何?”
錢勁看了他們一眼,“你們不是有兩個人嗎?還叫我幹什麼?那麼多元嬰後期,你們跟上去就是。我一個元嬰初期,恐怕幫不上你們什麼忙。”
那矮胖子苦笑著說,“人家後期看不上我們這些功力低微的,我是想我們這些功力低的人抱團取暖;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這喜山太大,保不準會出什麼意外。”
錢勁,“以前這大路上出過意外嗎?”
那高瘦子說,“前幾天就出過,聽說還有元嬰後期受傷,因為跑的速度很快,所以才撿回一條命。”
錢勁一沉吟,“行,那我們就結伴而行,多少有個照應。”錢勁本來經過蔣浩南那樁事情後,對這些臨時拉人組隊的不是很感冒;原因之一,自己只是一個過客,今後要到東洲去的;其二是這些臨時組隊的不會同心同力,遇到危險會各自逃命,根本就不會去幫助其他夥伴。
三人一邊走,一邊進行自我介紹,他們分別叫王大波和尤達雲,兩人也是在獨自出行的,昨天下午兩人在酒樓吃飯的時候就達成了一同出行的意向。
王大波問,“金兄弟,你是哪裡人?”
錢勁,“我是東洲人,出來遊歷的。”
王大波那胖乎乎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我的個老天,兄弟,我服了你,東洲到這裡六七千萬里,你什麼層次就開始出來的?”
錢勁,“金丹後期。我是隻走馬觀花的,絕大部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