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內門寶庫位置出來後,錢勁又朝東南方向奔去,那裡是整個宗門的煉丹之地,他還想弄一個好一些的丹爐。
飛出三萬裡時,迎面飛來兩個元嬰後期和兩個元嬰中期共四個修士,其中一個元嬰中期衝著錢勁喊道,“這位兄弟,裡面有什麼?”
錢勁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也不知道,看到裡面在那裡亂鬥,我就走了。”
那人有些怪異地問,“是不是有所發現,這才引發亂斗的?”
錢勁,“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上百人的混鬥,絕大部分都是元嬰後期,最差也是中期,不是我能摻和得起的。”
一個後期說,“我們也換個方向走走看吧,我感覺這怨念之力越來越濃郁,說不定他們是被這怨念之力侵蝕了;我們準備的清心丹不多,即使有所發現,說不定也沒命拿。這位兄弟,你準備回去了嗎?”
錢勁不禁高看了那修士一眼,觀察仔細,知道進退,凡事量力而為。便和他們說道,“我聽說往西南二十萬裡的地方有一處原來的煉丹城池,不知道大家是否有興趣一起去看看。”
那元嬰後期有些奇怪地問錢勁,“這位兄弟這麼大方?能把自己知道的秘密和我們分享,真是很感謝了。”
錢勁呵呵一笑,“這麼大的地方,哪個地方沒有人在尋寶?即使我知道,那寶也不一定會是我的;這裡面這麼怪異,人多更安全。再說,也是人家透露給我的,呵呵。”
那人朝其他三人看了過去,問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另一個元嬰後期說,“那就去看看吧,我們也沒有什麼具體的目標,如果能在那裡有所收穫也是不錯的。”兩個元嬰中期都點了點頭。
五個人便結伴往西南方向飛去,途中相互進行自我介紹。原來他們四人是兄弟關係,兩對親兄弟。
孫一君問道,“金兄弟,你一個元嬰中期就敢到這險地闖蕩,我真是佩服你。”
錢勁心裡咯噔了一下,“進元嬰中期了嗎?這檔次到底是怎麼劃分的啊?”嘴上卻是說道,“我是跟隨大家撿漏的,自己一個人不去危險之地的,看到人家打鬥就跑得遠遠的。”
他哥哥孫一達也是一個元嬰後期,聽到這話時呵呵一笑,“金兄弟還真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這樣也好,說明你能不輕易涉險,明哲保身,這才是生存之道。”
孫一英是另外那對兄弟的哥哥,也是一個元嬰後期,“看菜下飯,量體裁衣,這心態不錯;能爭取就全力爭取,不能爭取的就知難而退。金兄弟,你的想法和我們差不多,不強求,不輕易涉險。”
錢勁呵呵一笑,“這也是沒用辦法,誰叫我只是一人呢,有什麼想法也只能剋制。不知道大家對這片地方有什麼瞭解沒有,我聽說這裡曾經是一個大的仙門,被人家給滅了。”
孫一英說道,“這事我們也只是聽過傳言,說這裡曾經有大羅金仙的,不知道惹怒了什麼人,被人家五千來人滅掉了。打了三個月,西洲都差點被打爆,正是因為這次戰鬥,導致兩千多年那場大浩劫。從此仙界和修真界分開,修真界再也無仙人。”
孫一達,“這裡的宗門叫天運宗,當時是仙界的三大頂級宗門之一,沒想到說滅就被人家滅了,他們宗門的兩個大羅金仙都被打爆。我想,這交戰雙方應該是具有深仇大恨的,不然怎麼能不顧一切滅人家的宗門?”
錢勁,“看來這段歷史大家都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前因後果。”
孫一英,“聽說相關那場浩劫的人要麼全部戰死,要麼全部去了仙界;其他人都只是被動地接受了那場爭鬥,被動地蒙受了巨大的損失。我們家族也是從那場浩劫中僥倖得以存活的,就連我爺爺他們都不知道那場爭鬥的起因到底是什麼。”
五個人一路向西南走,一路交流著各種對修真界的看法,講著修真界的奇聞軼事,時間倒是過得很快,錢勁對修真界的瞭解也更加全面。來到煉丹城池所在時,已經是十小時以後的事情。
站在空中,五人俯瞰著這片暗紅色的土地,錢勁感嘆了一句,“這要多少鮮血才能把這裡染成這樣啊。”
孫一雄介面道,“所以說,那場戰役很慘烈,千萬修士說沒就沒了,很多人都成了糊塗鬼。”
孫一英,“我看這裡也有四五百人在搜尋,金兄弟,我們是一起還是?”
錢勁,“這就看各位的意思了,我倒是無所謂的。打不贏,跑還是沒問題的。”
孫一達,“我們也分開吧,如果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再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