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遠遠地看著他們之間的戰鬥,也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感覺有些啼笑皆非。那孔道然也是的,還想強行要別人當他的道侶,並且人家很是看不起他;要想追人家,那也得拿出自己的誠意和耐性,而不是強行逼迫,這和強掠沒什麼區別。
而戰場上孔道然則有些惱羞成怒,“吳夢怡,你真的不答應?那我們可要把你的那些師侄全部抓回去。”
吳夢怡嬌喝一聲,“孔道然,只要你們敢動她們一根寒毛,我今天就大開殺戒,你們不死也得重傷。”
孔道然臉上陰晴不定,但出手力度卻沒有變,那三個男修士的攻勢也絲毫沒有減輕。那元嬰初期大笑道,“吳仙子,就從了孔師兄吧,你這四個師侄扛不了多久。”
吳夢怡怒喝一聲,“沈銀,你找死!”拿著飛刀就朝他刺了過去。
孔道然一劍過去,將飛刀打飛,“不要忘了還有我在,吳仙子,不要試圖再抗拒了,我們就是天生的一對。”
吳夢怡也不答話,一招緊接一招地朝孔道然攻去,並逐漸向另外那個戰團靠去;孔道然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有意無意地將她往外圍擋。
錢勁看到這樣下去,千葉宗幾人落敗是遲早的事情;看到幾個女人被欺侮,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便快速朝兩個戰團看去,嘴裡大聲嚷嚷道,“幾個大男人欺侮女人,我都看不掉下去。喂,你們幾個男人還不走嗎?”說著拿出一把大刀,劈頭蓋臉地朝那孔道然砍去。
孔道然一愣,看到一個金丹後期自己砍來,拿劍不經意的一擋,沒想到這金丹後期的力大無窮,把自己砍得連連後退,不由得大為生氣,“你找死!”拿著劍朝錢勁刺來。
錢勁也不答話,再次朝他刺來的劍砍去,劍被砍落離手,孔道然連忙退後,問道,“你是誰?為何要和我們過不去?”
錢勁簡單地回答了一句,“過路的,幾個大老爺們欺侮弱女子,我看不過去。”
此時吳夢怡已經將那元嬰初期和兩個金丹後期趕走,帶著三個臉色慘白的弟子來到錢勁身前,對錢勁施以一禮,“感謝壯士相助。”
錢勁淡淡地回應一聲,“路見不平而已。”
孔道然看了錢勁以及千葉宗的人一眼,招呼幾個弟子一聲,轉身離去,地上的劍也不要了。
看到孔道然等人走得不見了蹤影,錢勁也飛身而去,整個過程沒有和他們多說過一句話,他不知道怎麼和別人溝通,而千葉宗那些女人也沒有開腔和他說話。結果錢勁第一次見義勇為就這麼完成了,成為一個真正的無名英雄。
走了一千五百里,錢勁進入來北洲後的第一個城池——集城,“很久都沒有睡過床鋪,今天晚上就住這裡了。”找到一家客棧以後,錢勁就出門到街上逛了起來。定做了二十套衣服,吃了集城的特色美食;體會了北洲人的豪爽,也見識了北洲人的彪悍;一言不合就開打,打完以後接著喝酒。
晚餐時間,錢勁走進一家生意盈門的酒樓,開啟順風耳停食客們交流。順風耳就是一個作弊良器,只要誰發出聲音,就可以盡收耳中。
在廳內十六桌食客嘈雜的聲音中,有兩人的對話聲引起了錢勁的注意,轉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是靠最裡角落的兩人傳出來的。一個長相陰柔,一個長著鷹鉤鼻子,都是元嬰後期。
陰柔修士問,“華兄,你能確定那是一個大乘的洞府?”
華姓修士,“熊老弟,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經全部調查清楚,大乘後期朱繼陽的洞府,被我們北洲三大宗門之一的威遠宗驅逐出宗門的執事。”
熊姓修士,“怎麼威遠宗會驅逐一名大乘期高手?”
華姓修士,“這牽涉兩千多年前一場浩劫,他是被牽連的,宗門也是被迫的,還暗地裡還給過他很多補償。”
熊姓修士,“威遠宗這麼強大,還有誰能強迫他們?”
華姓修士,“現在強大不意味著以前強大,現在強大的,不意味著今後也會繼續強大下去;這兩千年來,修真界變化無窮,大宗門起起落落;由弱變強,由強變弱甚至消亡的例子太多了。”
熊姓修士,“兩千多年前那場浩劫不就是仙人亂戰引發的嗎?莫非其中還有什麼隱秘我不知道?”
華姓修士,“據我考究,那場亂戰其實就是神仙和仙人之間的爭鬥。”
熊姓修士,“停停停,什麼神仙?什麼仙人?我們修的不都是仙嗎?還分神仙和仙人不成?”
華姓修士,“唉,一時半會講不清楚,很少有人知道那次大戰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