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間地收取,在收完第五間石室時,地上竟然出現了一塊令牌,正躺在那裡熠熠發光,和錢勁身上那塊遙相呼應。
剛想把令牌收進儲物戒,轉念一想,立馬又把它放在通道里,接著去收取後面兩間的圓木。待把最後一間石室的最後一根圓木收進儲物戒後,拿著通道內的令牌來到洞府門口的拐角處,看向人猿大戰的場面;三個合體後期修士有些落入下風,但八隻猿猴也沒能佔很大的上風,都是互有進退,都有受傷。
錢勁用神念衝三人喊了一聲“逃!”隨即收起令牌,隱身出了洞府,飛上空中,直奔東南方而去。提醒他們一聲,也可以說是為了他們身上的令牌;但還有一點,也是為了救他們。
在令牌被錢勁收入儲物戒的剎那,一隻七級猿猴似乎心有所感,轉頭朝洞府方向看了兩眼,隨即飛身而上,竄進洞府;不到半秒,傳來它憤怒的嘶叫聲,另一隻七級猿猴立馬竄入洞府,憤怒的嘶叫聲隨之傳來。
有一個修士感到前方的令牌已經消失不見,加上又有過不明聲音的提醒,在第一隻七級猿猴脫離戰場的時候,大叫一聲“撤!”他們就立馬奮力脫離糾纏;在第二隻七級猿猴也脫離戰場後,那六隻六級猿猴已經是阻擋不了他們的離去。沿著光點的指引,他們也一路往東南方向而去。
看到三人也跟著離去,兩隻七級猿猴暴怒,狂叫著追了上來,在樹蓋上跳躍,在空中短距離飛翔;終究敵不過在空中飛翔的合體後期修士,追了近八十萬裡後,眼睜睜地看著三人離去,無功而返。
錢勁在隱身十萬裡後就顯出身形,在空中快速地朝東南奔去,沒等那些六七級兇獸反應過來就已經出了它們的領地;至於八級兇獸領地,現在則是繞著走,有了令牌的訊息,更加沒必要橫穿它的地盤,去擔那份驚、受那份怕了。
出來八十萬裡後,錢勁稍微放慢飛行的速度,等著三個合體後期的到來。
在飛了近千萬裡後,三人終於追了上來,看上去他們的狀態很是不好,都有些憔悴的樣子。
看著自己身上山著亮光的令牌,也看著他們中一人身上的閃光,錢勁問道,“三位也是修真界修士?”
其中一個陰鷙眼睛的合體後期說道,“你怎麼不等我們,要我們追這麼遠?”
錢勁,“你是誰?這就是你們的態度?”
那個揣有令牌的修士走向前說道,“這位兄弟,我們三人是臨時組隊找令牌的。我們和師弟是南洲通天宗修士,鄙人吳家寶。”最後那名合體修士說了一聲,“鄙人周吉森。”
錢勁朝兩人抱了抱拳,“鄙人鎮海宗錢勁,不知你們現在擁有幾塊令牌,可想現在就回修真界。”
三人一聽錢勁的介紹,都有些驚異,顯然沒想到一個宗主,竟然敢來這裡面,何況還是一個分神後期。
吳家寶抱拳說道,“不知道錢宗主有幾人同行?”
錢勁,“這次進入古界就我一人。”
吳家寶,“沒想到錢宗主能獨自一人闖進這裡,看來手段不少。我們可是有五位師兄弟,七年了,僅存我們兩人。”說完,臉色有些暗淡下來。
錢勁,“不知道你們有幾塊令牌,我們能不能現在就出發回修真界。”
吳家寶,“我們有三塊,不知道錢宗主有幾塊。”
錢勁,“那我們出去的令牌是足夠了,剩下的我可以補全。你們是現在就回還是想等一段時間?”
吳家寶和他師弟對視一眼,說道,“我們現在就回吧,在這裡已經呆得夠夠的了。”
四人一路前行,錢勁和吳家寶邊走邊進行交流,他的師弟周吉森則跟在兩人後面,也沒說幾句話;至於那個陰鷙男子,彷彿被三人遺忘一般,跟在後面,眼睛遊移不定。
錢勁,“那你的意思是說,超過五年時間,這令牌就會消失,需要重新去找?”
吳家寶,“就是。我們這七年,三塊令牌都是重新找回來的。”
錢勁,“呵呵,我的還是第一塊,不過估計幾天後就會消失一塊。既然我們現在有這麼多,也犯不著去尋找了。”
吳家寶,“錢宗主,你現在有幾塊令牌?”
錢勁做了個手勢,把吳家寶嚇了一大跳,“你怎麼找著這麼多的?”
“我時刻不停地在森林裡晃悠,不過很奇怪,我們怎麼在尋找令牌的途中沒有遇到過?”
吳家寶,“肯定就是錯開了,我們一直由南到北、再由北到南地尋找,也是時刻不停地在森林中晃悠。”
幾人一直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