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道,“客官,幾位?”
錢勁淡淡地說,“一位。”
小二引著錢勁往裡走,來到靠窗的一張小桌子前,“客官,點些什麼酒菜?”
錢勁淡淡地說,“老規矩,兩個招牌菜,一個小菜,一罈好酒。”
小二吆喝一聲,“兩個招牌菜,一個小菜,一罈好酒。得咧,客官您稍等。”說完就離開。
開動順風耳,錢勁轉頭四下看去,大廳上座率在九成以上,很少有人交流的,都是喝酒吃菜,相對無語。搞不清情況的他也不隨意開問,轉頭看向窗外,不到十分鐘,就看到一隊巡邏修士走了過去。
過了三分鐘,小二託著錢勁所點的菜和酒上來,一一擺在小桌子上,說了聲,“酒菜已齊備,客官請慢用。”
錢勁一邊開酒封,一邊不經意地問了一聲,“小二,這街上的巡邏修士怎麼這麼多?”
小二打著哈哈說,“客官,這很正常,為了安全起見。”說完離去。
右手那桌一位元嬰中期說道,“這位兄弟看來剛剛到雅城來的吧?”
錢勁轉頭看向他說,“就是,不過我三年前來過,好像不是這樣的。”性口胡謅了一句,有比較才能有差異。
那人說,“難怪了。這還是三個月以前開始的,所以沒見過也很正常,呵呵。”
錢勁,“怎麼忽然有巡邏的?難道還有人敢在雅城鬧事嗎?這麼大一個振興宗那麼多高手,還不被隨便就掐死了?”
那人呵呵一笑,“也不是隨便就能掐死的,敢鬧事的,人家就不會很差。”對面那人說了一聲,“鄭兄,慎言。”鄭姓修士往四周一望,隨即閉口不再言語。
中間有張桌子傳來一句,“昨天又有六個振興宗的修士被滅了,三個後期、兩個中期、一個初期。”
隨即有人問道,“在哪裡?”
那人簡潔地回應了一句,“東郊。今天很多人都到那邊去了。”
鄭姓修士,“東西南北,四個地方都去過了,呵呵。”
有一人道,“這樣下去不行,那女的老殺振興宗修士,害得我們整天擔驚受怕,要想辦法阻止才是。”
有人譏笑道,“呵呵,你去阻止啊,也就敢在這裡叫叫而已。每次看你叫,卻沒有過行動,講多了令人煩。想煽動別人衝鋒陷陣,你在後面看熱鬧?”
那人惱怒地說,“呂牙河,你不說話,別人不會認為你是啞巴。你沒看到,現在我們被收的費用是越來越高了?所有的東西都上漲了三成,這不就是那女賊帶來的嗎?”
呂牙河,“石金三,東西是這三年慢慢漲上來的吧?這女修士的出現也不過五個來月,怎麼就全部歸到她頭上去了?你自己想提供線索,你去找線索就是。我最看不慣你唆使別人替你衝鋒陷陣、自己卻在後面漁翁得利的嘴臉。”
石金三惱怒地說,“呂牙河,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九天前你提議去西郊找線索的,結果我們大家集合以後,你自己就藉口有事走不開不去了。”
呂牙河臉紅了一下,不過嘴上卻是說,“我那天自然是有事了,韓兄和楊兄可以佐證的,不信你就去問問他們兩人。”
錢勁有些驚訝地問,“那女修士很厲害嗎?竟然能快速殺死元嬰期修士?”
鄭姓修士說道,“聽說只是元嬰中期而已,和我們兩個一樣,呵呵。”
錢勁表現出很驚異的樣子,“那她怎能殺死元嬰後期?”
鄭姓修士道,“誰知道呢,人家就是做到了,不服不行啊。”
隨後大家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又回到了開始,默默地吃喝狀態,錢勁也沒有繼續就這個話題進行深入,他的目標已經鎖定那個石金三,既然他想提供線索,那麼他就會知道的比別人更多一些。
看著石金三一桌結賬離開,錢勁也跟著結賬離開,這一頓消耗不少,竟然花了一百九十快中品靈石。錢勁問掌櫃為什麼這麼貴時,他只淡淡地回了一聲,“我們也沒辦法,被收的費用增加了五成,只能攤一些進入酒菜裡了。”
走出一百里,石金三和其餘兩人分開,獨自朝西走,另兩人朝北行。石金三還真是一個好吃的人,竟然一直走了一千二百里才回到家——一棟兩層小院落;推開門後,直接走了進去,順手又把門給帶上。
不經意地左顧右盼後,錢勁也跟著推開門,也把門給帶上;朝上下八間屋子掃一眼,石金三家裡竟然沒有其他人,這下就更放心了。也感嘆這雅城的治安還是不錯的,石金三出門後,院子也不要上鎖,進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