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一味地往前走下去了。
盤旋的綠雉看到地上的修士站起並朝屍首堆走去,便紛紛朝眾人撲來;錢勁則朝它們放出丹火,沒有燒殺它們的意思,只是意在震懾。其他人也沒有進行出擊,只是做出防護的架勢。
綠雉看見大火燒來,紛紛“咯呃呃”的又往空中飛去,一直在修士隊伍上空盤旋,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龍山宗眾人也知道,即便是錢勁五人戰鬥力再強,加上他們這些傷兵,也是沒辦法在這麼多四級和五級綠雉的攻擊下全身而退的,故也不敢主動惹事。
來到屍首堆前,朱安海指揮十人在陣法內將綠雉的屍首丟擲去,一隻一隻地拋,讓空中盤旋的綠雉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綠雉緊盯著修士的行動,嘴裡發出“咯呃呃”的叫聲,彷彿在監督,也彷彿在悲傷。
花了近十分鐘時間,龍山宗的二十一具屍體被全部找到,有十六人的元嬰竟然還是完好的,只是肉身的腦袋被抓碎,只能今後想辦法去找合適的身體進行復活了。
錢勁,“既然找到了,那我們就快些走吧。”自從陣法被擴大以後,意念之力的消耗更加快速,錢勁現在都已經有些迷糊了。
朱安海說,那就抓緊出發,他看到錢勁的臉色也是相當的不好。錢勁將陣法收縮一般,節約部分意念之力,快速朝前衝去;趙麗和念妹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著錢勁,趙英和老姐在三人身後。
盤旋地綠雉看到修士全部離開,也沒有追趕,全都降落到地上,圍著那些綠雉屍首“咯呃呃”地叫著。不一會,有五級綠雉抓著兩具屍首離開,其它的綠雉也是一樣,都抓一至兩具綠雉的屍首離開,很快,戰場空空蕩蕩,只留下大量的血跡和瀰漫的血腥味。
走出五千裡後,已經看不到綠雉的身影,錢勁收起九鼎,控制著有些糊塗的思維,朝朱安海說道,“朱前輩,我需要恢復一下,我們就不與你們同行了,今後有緣再見。”
朱安海轉身看向錢勁,看到他的臉色很是難看,便開口問道,“金小友,沒有什麼大礙吧?”
錢勁呵呵一笑,“還好,不過我想全面恢復一下,畢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朱安海,“需不需要我們替你警戒?”
錢勁搖了搖頭,“謝謝前輩美意,暫時不用,沒有大礙,很快就會恢復的。”
朱安海見錢勁堅持,也沒多說什麼,遞給他一塊玉牌,“金小友,大恩不言謝。這塊玉牌就是我們宗門的特別任務令,今後只要小友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可以持此玉牌來宗門,宗門可以全力出手一次。”
錢勁接過玉牌,呵呵一笑,“但願今後不會有需要使用的時候。朱長老,各位,今後有緣再見。”說著,給龍山宗眾人拱手,龍山宗眾人也都朝錢勁幾人拱手告別。
待龍山宗的人走得看不見以後,錢勁再也堅持不住,眼睛一閉,暈了過去。趙麗和念妹兩人架著他就往路邊飛去。
龍山宗眾人在看不到錢勁幾人後,三個出竅後期在後面壓陣,和其他人員距離十里左右。一個出竅中期有些膽寒地說道,“今天幸虧有金小友他們一行,不然我們都得完蛋。說他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也好,再生父母也罷,今後有機會還是要回報他們才是。”
朱安海,“是啊,要沒有他們,我們已經全軍覆沒了。他們今後要去東洲,說是要建立一個鎮海宗的宗門,我們大家有機會可以照應一下就照應一下。”
另一個出竅中期說道,“那小子的手段很多呢,我開始還想鼓動他加入我們龍山宗,沒想到他的志向那麼大,竟然想自己開辦宗門,此其志不在小啊。”
朱安海,“他的戰力比我們任何一個都要強。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他的刀法、劍法、意念力都是一流的,比我們領悟得更深呢。我回去以後要向宗門彙報,今後要交好這樣的人。”
第三人說道,“朱長老,鄒長老,不知道你有沒有聯想起來,我覺得這人就是錢勁。”
朱長老和鄒長老一驚,朱長老問道,“宋長老,何出此言?”
宋長老說道,“我們看過錢勁的畫像,自然是和這小子聯絡不到一起的;但你們看到他使劍了,這劍法勢大力沉,快如閃電;我們那麼多人一天殺的綠雉,比他們五個人三四小時估計也多不了多少;不過專門有一個女修士在那裡拾,所以那些綠雉沒有發現而已。而他們五人的劍法都是勢大力沉、快如閃電的,你們說,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鄒長老,“不是說錢勁已經逃往北洲了嗎?怎麼會出現在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