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陣,出竅後期都是沒有逃脫過,何況一個出竅中期,堅持不到半分鐘,錢勁就將其丹田搗毀,該宗主掉落地面。
遠處又跑來四人,一個出竅後期和一箇中期、兩個出竅初期;其中就有蔡師兄和貝金三,看來已經是陽海宗最後的戰力,那出竅後期就是貝金三的父親了。
看著宗主掉落地面,那出竅後期大喝,“好小子,竟然敢到陽海宗裡面撒野!”
錢勁收起九鼎,冷冷地說,“就準你們的人撒野,不允許別人也來撒撒野?今天我就是來撒野的!要戰便戰,別廢話!”
那人臉色陰晴不定起來,他是看著宗主被挑落地下的,地上還有兩個出竅初期,冷冷地問道,“你為何到陽海宗來挑事?”
錢勁冷冷地說,“你問貝金三和你們宗主便是,他們最清楚。”
貝金三看著地上嚎叫的宗主和兩個出竅初期,不由得臉色慘白;聽到錢勁的話,更是滿臉驚慌。強裝鎮定地吼道,“我清楚什麼?我知道你是誰?我又怎麼知道你來宗門撒野?”
錢勁二話不說,拿著勁刀就朝其一記拔刀術揮了過去,那出竅後期拿出短劍一揮,將刀光擋住大部分,卻還是有少部分漏了過去;貝金三拔出一杆長槍擋住了剩餘部分,被逼得後退五步,臉色更加發白。
出竅後期,“你今天就是想和陽海宗過不去了?”
錢勁淡淡地說,“首先是你們陽海宗和我過不去,既然你們已經和我過不去了,你說我還會和你們過得去嗎?”
那蔡修士說道,“這位兄弟,那些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為何還到宗門來尋仇?”
錢勁呵呵笑道,“我是想解決了,可是有人不想解決,你現在可以到陽光城去看看,去了解了解;看看你們陽海宗辦的事,你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呵呵。”
貝金三一臉慌張,悄悄地朝出竅後期身後縮去,錢勁冷冷地看著他,“貝金三,今天我就是來找你的,還有你們貝家,你再躲都沒用。”
那出竅後期臉色很不好看,“小子,你不要太囂張,這裡是我們陽海宗,當心你進得出不得。”
錢勁,“老傢伙,我告訴你,今天我來就是為了教訓你這種為老不尊、縱容畜生、自以為是的東西,讓你們知道,這做人要學會有自知之明!”隨即大喝,“陽海宗的人聽著,我不想濫殺無辜,只來尋求貝家的晦氣。不想死遠遠走開,不要受戰火波及。”
出竅後期氣得七竅冒煙,大喝,“元嬰後期和出竅期全部上,今天要殺了這自以為是的小畜生。”說完,朝錢勁祭出一樣類似印章的法寶。
錢勁大喝,“凡是對我出手的,視為和我為敵!”說著,又祭出九鼎陣,朝那印章撞去;“哐當”一聲,印章被擊飛。
蔡姓修士往後面一退,試圖退出戰場,那出竅後期大喝,“蔡山林,你準備當逃兵嗎?”
錢勁將鼎朝他身上一撞,冷冷地說道,“這是你們貝家扯出來的禍端,你們貝家應該獨立承擔,拉上別人拉當炮灰嗎?”嘴上刺激他,各種功法卻沒有保留,全力攻向他和貝金三。
不到十秒,貝金三已經是傷痕累累,慘叫連天。錢勁故意不立即廢了他,只是讓他享受一下肉身的痛苦,藉此分那個出竅後期的心,擾亂他的進攻思緒;錢勁知道,陽海宗唯一的出竅後期就是他的父親,看來這人就是了。
果然,看到貝金三不斷地慘叫,那個出竅後期撲過來替貝金三擋各種襲擊,兩人就處在同一方向,這是錢勁最希望的。
那個蔡姓修士和剩下的出竅初期臉色陰晴不定地站在陣法外邊,看著九鼎時不時地撞擊在貝氏父子身上,各種招式也落在他們身上,貝金三卻是一點自衛能力都沒有,靠著他的父親不停地替他解圍。
蔡姓修士惴惴不安地問道,“這位兄弟,這事就沒有一個解決辦法嗎?”
錢勁,“這位兄弟,你就不要摻和了。上船前你沒有摻和,陽光城你也不知道,所以你還是離開吧。”各種招式沒有停止,繼續朝兩人攻去。
有了貝金三的幫助,錢勁對付那個出竅後期比對付一般的出竅中期更為輕鬆,遊刃有餘。
那出竅後期看到身上越來越破爛,傷口越來越多,便不再管貝金三,專心對付起錢勁來。控制著印章連續狠狠地撞擊乾坤鼎,手中的狼牙棒也沒有停止對錢勁的攻擊。
看到那出竅後期不再繼續保護貝金三,錢勁狠狠地在其身上刺了幾劍,使得貝金三的慘叫更為悽慘,擾得其父的心神更加煩亂;他往貝金三那邊竄了過來,伸出狼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