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勁冷冷地說道,“我只尊重那些值得尊重的人,對於那些跳樑小醜,道德敗壞之徒,一般都是不予理睬;如果他們惹上我了,我不介意給他們一些教訓,讓他們知道為老不尊是值得羞愧的,也告訴他們水平差是天分問題,但不要拿著這個出來向別人炫耀,進階慢其實真的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錢勁受到趙英的影響,現在說話也有些刺心。
貝金三很是惱羞成怒,一巴掌朝錢勁拍了過來,嘴裡惡狠狠地說,“小子,我要人你知道出竅期和元嬰中期的差距;也要……啊!”
話還沒說完,掌也剛剛拍出,錢勁的一掌就直接拍到他的右掌上,兩掌相接,貝金三的腕關節、肘關節、肩關節一個接一個地脫臼,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慘叫。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兩人開打,迅速閃開,空出一個很大的戰鬥圈子,不時地指指點點,卻沒想到一招就結束戰鬥。
錢勁冷冷地說道,“你的出竅初期就這樣的水平?也太遜了,還不如我這個元嬰中期呢,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的。”
和貝金三同行的出竅中期本來想出手的,看到錢勁拍出一掌厚沒有繼續攻擊,也就停下了腳步。
貝金三大喊,“蔡師兄,這小子將我的手弄脫臼了,幫我教訓他!”
那蔡師兄眉間閃過厭惡的神色,嘴裡淡淡地說,“走吧,貝師弟,要我一個出竅中期對付一個元嬰中期,怪丟人的。”說完就朝船上走去。
貝金三臉色一沉,陰著臉說道,“蔡師兄,你就看著我受欺侮?你把宗門榮耀置於何地?”
蔡師兄臉色也一沉,不過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進入船舷,留下四個元嬰後期面面相覷。
貝金三的臉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喝道,“你們四個,將這小子教訓一頓!”四人咬咬牙,紛紛拿出兵器,朝錢勁衝了過來。
錢勁也不取兵器,正好練習新習的《龍翔四海》和《龍行步》兩種功法,但實力相差著實太過懸殊,即使他們拿著兵器,也沒能挨著錢勁的身,反而在不到一分鐘內就被他全部撂倒。四人躺在地上,一臉驚恐地看著錢勁,生怕他繼續攻擊他們。
錢勁卻沒再理睬他們,看著貝金三,一步步朝他走去。貝金三看到四個元嬰後期被錢勁幾下放倒,不由得驚慌起來,連聲喊道,“你想幹什麼?我可是陽海宗的長老,我爹是太上長老,出竅後期,你要是打了我,就等著我家人的報復吧。”
錢勁面帶譏笑,“都三四千歲的人了,竟然還抬出自己的父親,可見你是多麼的不堪;我就不知道,你幾千年都是怎麼過來的,你的出竅初期是怎麼修煉出來的。你不但功力水平低下,而且道德敗壞,你不覺得你活得很悲哀嗎?”緩緩地走近貝金三,伸出右手,在其左臉色拍了拍。
貝金三臉色鐵青,不停地朝後退去,臉被錢勁拍得啪啪響。雖然肉身不痛,可陽海宗堂堂的長老,一個出竅初期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元嬰中期小子接連拍臉,心理所受的創傷可想而知。退到船邊時,已經是渾身顫抖,嘴唇哆嗦。
蔡師兄在船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眼裡盡是淒涼和無奈,卻也沒發聲阻止,更不用說下來幫忙了。
四個元嬰後期看到錢勁一直拍著貝金三的臉,艱難地爬起來,衝到錢勁身前,擋在貝金三前面;錢勁見此情景,也不繼續拍打貝金三,只是冷冷地說道,“貝金三,我給你一些建議。這世界很大,你們陽海宗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宗門;你幾千歲了,要有一點羞恥之心,要有起碼的道德底線;雖然你小時候可能就是無惡不作的,但到這個年齡了,要學會自重,不要作死;作為一個三四千歲的出竅初期,竟然還要搬出家人和宗門來威脅別人,你不覺得你就是悲哀的化身嗎?”
貝金三眼睛通紅,哇地吐出一口老血,狠狠地看著錢勁,左手抓住右手一擰一絞,將脫臼的右手關節全部接上,然後頭也不回、急匆匆地走進船艙。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驚異地看著錢勁,然後一步三回頭地走進船艙,紛紛露出古怪的表情,嘴裡都在嘟嚕,“這出竅初期不像出竅初期,這元嬰中期不像元嬰中期,元嬰中期竟然打敗了出竅初期,怪事。”
趙英跑過來抱著錢勁的胳膊道,“勁哥哥,你今天真的是打人家的臉了,呵呵。”
老姐,“那個貝金三估計就是他家人用丹藥灌出來的,沒有一點戰鬥力,想利用家人和宗門威嚇別人,怎麼能不被人家打臉呢。”
幾人走到特等艙,發現貝金三已經坐在位置上,而那個出竅中期和四個元嬰後期並沒有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