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馮師兄見狀,趕緊過去將蔡凼拉了回來,轉頭對錢勁說,“小子,有些過了。”
錢勁冷冷地說,“我過了嗎?你就沒看到他更過?”
馮師兄,“他沒打傷你們任何人。”說著將蔡凼鬆開,要其旁邊的修士扶著。
錢勁,“我不知道他連一拳都接不起的,我也不想打傷任何人。一個出竅期竟然一拳都接不起,我都感到很奇怪。那位蔡老弟,對不起啊。”
蔡凼聽到錢勁的話,氣得又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大叫,“小子,你那是偷襲!”
錢勁,“哈哈,我那是偷襲,你是先打招呼再出手的。我不知道你們是哪個勢力的,教出這樣的弟子,真是丟盡人了。”
馮師兄,“金師弟,去領教一下這小子的功夫,免得說我振興宗欺侮人。”
錢勁,“你們是振興宗的人?果然如坊間傳言一樣,不要臉到了極點。立那麼多牌坊幹什麼?立得再多,也就是拿來賣的。”轉頭向趙麗等人說,“等會來練練手吧。”隨即就將九鼎九殺陣佈置了出來,將四人為在陣內;取出勁劍,碧波劍訣施展出去,四人在措不及防的情況下,被錢勁傷了三人,蔡凼更是傷上加傷;只有那馮師兄比較警覺,避開了突然襲擊。
錢勁朝三人說,“你們過來吧,這些出竅期可是很好的試練對手;過了這個村,很難再有這個店了,呵呵。”
趙英聽錢勁要她們和出竅期練手,立馬就衝了過來,拔出劍就找上那個金姓修士對戰起來;錢勁已經將金姓修士刺傷,時不時控制乾坤鼎撞他一下,使他不能全身心對付趙英;趙麗則找上那個馮師兄,老太太找上蔡凼。
看到三人都找上了陪練,錢勁朝剩下那人就是一記拔劍術,然後祭出意念之劍,將其斬落地面。
馮師兄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暴怒,“小子,今天我要你們死!”說完祭出一把雙頭飛刀,朝錢勁旋轉了過來。
錢勁照著那飛刀就是一招拔劍術,將飛刀擊出老遠;估計是飛刀受損,那馮師兄竟然吐了一口血出來。錢勁可不管他的狀況,控制著乾坤鼎連續撞擊了他兩下,把他正全力進攻趙麗的招式給打亂,同時也撞得他五勞七傷,陣腳大亂。
有了錢勁用陣法牽制,趙麗她們也是充分顯示了自己所學,將各種功法都使了出來。終究還是內力差上一籌,久久都重傷不了他們。
兩個小時後,趙英喊道,“夫君,我不玩了,交給你處理。”說完,徑直朝地上那人走去。
錢勁一看她脫離戰場,立即使出意念之劍將其丹田廢除,直直地墜落下去。馮師兄嚎叫一聲,“啊,宋師弟!”大刀一刀狠比一刀地朝趙麗砍去,趙麗在連線三刀後被劈在劍上倒飛出去;她也喊道,“夫君,我也不玩了。”
錢勁笑了一笑,朝著馮師兄祭出四把意念之劍,從前後夾攻,直指其中丹田和下丹田;同時,控制著乾坤鼎朝其左右撞了過去。
那馮師兄經受過乾坤鼎撞擊的,知道這撞擊的痛苦,看到左右都有鼎飛撞過來,只得往後一退,恰好撞在偷襲的意念之劍上,身形一頓,又被前面兩把意念之劍刺中,嘩地一聲就往地上掉去。
場上只有老太太還在堅持戰鬥,她六十年沒有使用過內力,今天可得好好施展一回;雖然功力還處在元嬰中期,可對招式的理解已經達到元嬰後期;所以戰起來更加運用自如,有了錢勁的陣法牽制,又加深蔡凼開始就被錢勁打傷,竟然能戰個平手。
一個小時後,老太太也跳出戰場,“不行了,今天太痛快了,內力都下降了六成,我也不玩了。”錢勁一見她也走了,便將蔡凼打落地面。
趙麗將四人的東西都收拾了起來,“勁哥哥,今天是過癮了。親自和出竅期高手進行了對戰,得謝謝你給我們找到了這麼好的陪練呢。”
錢勁,“哈哈,誰叫他們這麼張狂?”
趙英,“他們是捅了你這個馬蜂窩呢,沒想到臨死前還被元嬰後期拉著當了回陪練,哈哈。”
老太太,“我估計這批人就是去錫城調查那樁事情的,這下好了;振興宗要派人,估計也要再等一段時間了。”
趙麗,“這幾人的身價也不小,勁哥哥,你選一個。”
錢勁,“我拿這些東西幹什麼?你們留著用吧。”
趙英,“今天看來不能繼續走了,我的內力已經消耗了四成。我們就找個地方歇歇腳,順便再吃烤肉、喝寒潭酒。”
老太太,“你這丫頭,就知道玩。都元嬰後期了,還不懂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