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嘿嘿。”
幾人吃飽喝足後接著啟程,到納克城已然黃昏,遂在城中找客棧住下,然後在納克城有名的酒樓裡大吃一頓,趙英照例多買了三份以備路上吃。
第二天清早,錢勁一行人繼續出發,這次翻越的將是這一路以來跨度最大的山脈——克貝山脈,全程四百萬裡。山勢奇險,危險最多。
飛出三十萬裡,大家看到地上的石頭開始變得奇異起來。有的猶如手指一般,筆直指向天空,有的則見腰不見底,有的猶如雞蛋站立在那裡,有的則是猶如一級級天然的梯田,總之,美不勝收。
趙英對此大為驚奇,“這比驪山更好看啊,為什麼就沒有聽說這座山很有名呢?”
趙秀蘭,“估計這裡比較偏遠,那些遊方詩人或名家沒來過,這才導致克貝山養在深閨人未識。今後我們出去宣講一下,說不定也會出名的。”
趙英,“那還是等我們出名以後再說吧,不然沒有人理睬的,呵呵。”
行進到一百三十萬裡時,錢勁聽到旁邊的石山後面傳來劇烈的戰鬥,飛起一看,兩個出竅中期修士正在圍毆一個女修士,女修士被連連擊飛,鮮血狂噴;錢勁心中顫慄了一下,衝著兩個出竅期修士就衝了過去。
錢勁心中吶喊,“是念妹!這些雜碎把念妹打傷了!”
錢勁大喊,“念妹,我來了!你們這兩個雜碎,該死!”拔出勁劍、祭出九鼎九殺陣就朝兩個出竅中期圍殺過去。
聽到久違的聲音,吉念親沙啞著嗓子喊道,“勁哥哥,你終於來了。”說著就往下墜去,已經是傷害累累、全身脫力的她根本就支撐不住了。
跟上來的趙麗和趙英趕緊衝上去將其抱了起來,回到錢勁的身後的一座小山上。
兩個出竅中期見自己被圍在一個陣法中,不禁大喝,“小子,你找死嗎?竟然敢管我烏布城呂家的事情。”
錢勁一聽,“這般狗日的竟然追了這麼遠,還是把念妹給追上了。看來一個初期和一箇中期不行,重新換了兩個中期過來。”嘴上卻譏諷道,“烏布城呂家,已經差點被人滅了,你們不知道嗎?有什麼可以耀武耀威的?你們現在只是流浪狗罷了。”嘴上損人,手中更是殺招疊出,拔劍術、意念之劍、鼎撞擊,沒有停歇;在鼎陣執行過程中,逐漸將兩人驅趕往同一方向。
呂家兩人的法寶攻擊絕大多數都被乾坤鼎阻攔,而錢勁的攻擊卻絕大部分落在他們的身前,導致他們的傷痕越來越多,逐漸變得血肉模糊。他們沒有盤山宗那出竅中期的果斷,不敢收起兵器和法寶、直接用拳腳攻擊陣法,反而給錢勁造成的壓力很小。
錢勁的意念之劍防不勝防,九鼎九殺陣的變幻也層出不窮,關鍵是他的意念之力足夠強大,在沒有受到攻擊的情況下游刃有餘。
一個出竅中期聲嘶力竭地喊道,“小子,我們呂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錢勁譏笑道,“我開始就說過了,你們呂家差不多被人滅了,誰來幫你們報仇?”
他怒吼,“你胡說八道,我們呂家有分神大修士,誰能招惹?”
錢勁嗤笑了一下,“一個分神期修士就值得你們這麼囂張跋扈的,人家有渡劫的怎麼辦?這修真界就橫著走了?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另一個出竅中期喝道,“小子,今天我們認栽,大家收手如何?”
錢勁嗤笑道,“你們就要死了,你們覺得我有必要收手嗎?等待你們繼續追殺?”
“啊”的一聲,開始那個出竅中期被意念之劍刺中丹田,往下墜去,錢勁控制著乾坤鼎連續撞擊了三次。
看到同伴被擊中,後面這個出竅中期慌了,大喊,“我願意交出我的所有財物,望小友放我一條生路。”
錢勁冷冷地說道,“晚了。你的下場和他一樣,下去吧!你們呂家就該滅亡。”開始時,錢勁為了控制陣法,只敢祭出六把意念之劍對付兩人;現在少了一人,一次性就祭出十二把意念之劍,上中下、左中右完全覆蓋了剩下的這人。
本來已經傷痕累累的出竅中期,在親眼看到同伴被殺後心理就產生了巨大的陰影,一下子飛來這麼多意念之劍,他自然是經受不了,立馬多處中劍,丹田被毀,接著也朝下方墜去。
錢勁將九鼎收起,走到趙麗身前,接過已經昏迷不醒的念妹,對她們說,“鄭兄,趙秀蘭,你們先走吧,看來我們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走了,還需要等我妻子恢復。麗姐,你下去將他們完全擊殺吧。”
老姐說道,“我去吧,你們給念親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