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向城主府,看著四面城牆下,還有城中央,到處都燃著大火,一隻只大鼎或大鐵鍋裡都是滿滿的兇獸肉;那散發出來的香味,把望陸城塞得滿滿的,小孩子們有的添柴火,更多的是圍著轉圈。
戴隊長笑眯眯地說,“錢勁,我們以往都是在獸潮退去後,再開始全城慶祝的;沒想到一場最大的獸潮來襲,一開始就被你弄成了這幅樣子,不能不說是一個滑稽。”
錢勁也不知道如何回覆,只是嘿嘿笑著東張西望。
戴隊長,“這次我們統計了一下,第一波獸潮來襲,它們損失了三成九的六級兇獸,四成二的五級兇獸;在這些兇獸中,尤以飛鷗、鷲雕和嚎鷹損失最大,嚎鷹損失達到八成,最少的飛鷗也達到六成。可以說你一把火燒掉了戰局的半邊天啊,厲害。”
“呵呵,運氣罷了,一物降一物。”
“擁有這麼強大的丹火,你會煉丹嗎?”
“煉的很少,我主要是煉一些療傷方面的丹;出門在外,傷病總是難免的。”
“我們城的丹都是從北邊購買來的,自己沒有煉丹師,不過這裡的藥材也很稀缺。你也看到了,望陸城除了陸地就是海,城牆就建在懸崖邊上,沒多少地方可以種植藥材的;要有,也只是有人在院子裡種幾棵作為觀賞植物。”
話還沒聊幾句,就已經抵達城主府,戴隊長帶著錢勁走進城主的大餐廳。說是大,確實只是大而已;長寬十丈的大廳內擺放著一張六面大木桌,六面已經有四面坐了人,一個城主和三個副城主。
看到錢勁進來,金城主呵呵笑道,“錢隊長,歡迎來品嚐我們燉制的六級獸肉。”
錢勁抱拳笑應道,“感謝城主召喚,小子不勝感謝。”
包城主哈哈大笑道,“放火的時候沒看到你這麼文縐縐的,那個兇猛,恨不得把兇獸全部殺了。現在是本性,還是假斯文?”
錢勁呵呵笑道,“本性居多,假斯文佔小,嘿嘿。”
金城主呵呵笑道,“坐吧。戴隊長,你就坐最後那個位置。今天我們恰好把這張桌子坐滿,不錯。很久都沒能坐滿一桌人了,今天很好。”錢勁在戴隊長的引導下坐上自己的位置。
包城主,“就是啊,還是百年前北望城李城主和鎮南城吉城主來的時候坐滿過一次。也主要是你這桌子難上,呵呵。”
金城主呵呵笑道,“錢隊長,你感覺這次獸潮怎麼樣?”
錢勁呵呵笑道,“實力很強大,比我見過的任何一次兇獸襲擊更強悍。”
陳大牛有些蔑視地問道,“你見過最高階別的兇獸是什麼境階的?”
錢勁裝作沒看見他那眼神,抓了一下後腦,“最高階別的?如果遠遠看到也算的話,應該是渡劫期的;要是不算,那就只有六級的了。”
趙城主,“你以前和六級兇獸戰鬥過嗎?我是講你在進入南海以前。”
“三年前在西洲月後城,也經歷過一次獸潮,那時候我還是元嬰中期,被一隻六級飛鷗撞得恢復了近五十天;其餘再也沒戰過,呵呵。”
包城主哈哈大笑,“你小子倒是厲害,元嬰中期就敢和六級飛鷗對戰,以我們現在的水平,也輕易不敢和它們對戰;那筋骨皮,那速度,很頭痛的。”
錢勁嘿嘿笑道,“哪是我主動的啊,分明就是它看到我燒它的子孫後輩燒多了
,來偷襲我的。”
陳大牛不屑地說道,“人家六級飛鷗還會來偷襲你?只是你沒能力發現它罷了,你把自己的那把火看得太高了。”
錢勁裝作不知道他似的,笑呵呵地說道,“不知道這位是誰?要不你也試試我的這把火怎麼樣?只要你能在金城主這客廳從東跑到西,假如出來還是毫髮無損,那我就承認你厲害。”錢勁很是不喜歡陳家這樣的玩意,自己又沒有得罪他,老是針對自己來幹什麼?凸顯自己的存在嗎?
趙城主呵呵笑道,“錢勁,這是我們望陸城的陳城主,也是一位合體期大修士,七十年前進階的。”陳大牛得意地揚了揚頭。
錢勁朝陳大牛拱了拱手,呵呵笑道,“那更好了,我想請陳城主幫我試試丹火的威力,看能力到底有幾何。”
陳大牛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不過也沒說試,也沒說不試;忽然,他向錢勁發出合體期修士的威勢,彷彿要從氣勢上壓垮他。
錢勁端身一坐,意念之力迅速在識海運轉,和陳大牛進行抗衡起來。說到底,氣勢就是氣和神綜合,以神為主;也就是內力和意念力的結合,以意念力為主。錢勁一直在提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