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儲物戒全部扒下,錢勁則一把火將他們化為灰燼。
“你和我一起繼續往北吧,到時候一起回宗門。”錢勁對李楠說道,這裡離宗門估計得有五六億裡,一個女修士,特別是一個獨自在外行走的女元嬰後期修士,遇到的危險會比同階的男修士更多。
李楠蹦了一下,“好啊,我都很久沒和人說過話了,特別是開始三年,到處都是野獸,很多都是很強大的野獸,我只能利用土遁在地下行走,沒有說過一句話,經常是靠自言自語才排解寂寞。”
錢勁,“怎麼會飛昇到這個地方呢?這是隨機的,還是別有用意?”
李楠搖了搖頭,說自己也不知道。其實錢勁也是忘了,根本就不是在問她,而是問戴鳶兒,都有些習慣了。
戴鳶兒,“這應該是隨機的,她的體質好像並不適合修煉冰系功法。她是誰的弟子?”
“念妹的第二個弟子,也是出身很悲慘的。父親被抓走,母親離開,姑姑不給飯吃還要服侍他們一家子。”
“唉,人間疾苦,我開始是沒有體會過,不過在那山洞兩萬年,也算是經歷過了一次,而且是刻骨銘心的一次。哎,錢勁,我發現你意念力很強大啊,這算得上大乘期的水平了。你從什麼時候開始修煉意念力的?”
“飛昇以前就開始修煉的,我們鎮海宗的人都是如此。剛才的表現有大乘期的水平,沒那麼誇張吧?”
“那些劍凝實、緻密,只有大乘期才能做到這一點,你在峽谷中那些意念劍就是人仙佈下的,經過這麼些年,退化了不少,但大乘期實力還是有的。”
李楠在後面跟著錢勁行走,看到他忽然沒有再講話,便問道,“師公,師傅她們還好吧?”
錢勁這才從和戴鳶兒的交流中退出來,“你師傅現在是分神中期,和我一樣。你們那些師兄世界境階和你差不多,沒有進入出竅期的,有的還是元……”
忽然,錢勁放出意念力將自己和李楠包裹起來,朝東方空中大聲喝問,“誰在偷襲?!”並放出意念力反擊過去。
空中“哼”了一聲,一個修士出現在東方五十里處,是一個合體初期,“小子,是你殺了我們天山宗的弟子?”
“我不知道什麼天山宗、地山宗的,有誰要殺我,那我就要殺他。”承認殺了人,但不親口說是殺了天山宗的人。
“那如果我要殺你,你也要殺我咯?”
錢勁緩緩地帶著李楠往山邊靠去,一邊回應,“我不會是任何人砧板上的肉,想要吃掉我,還需要有一付好牙口。”悄聲對李楠說,“等會你見機行事,離得越遠越好。”
那人一掌朝錢勁拍來,錢勁大喝一聲,“就是現在!”隨即祭出乾鼎擋在自己身前,李楠則快速潛入地下,往遠方遁去。
待李楠鑽入地下時,錢勁拔出勁劍,朝對付就是一記流光劍法;同時,三把意念之劍也祭了出去。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所有動作都在剎那間完成,對方的掌風擊打在乾鼎上,發出“梆”的一聲巨響;響聲很大,但錢勁發現了端倪,力量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大,比起南海老鱷魚打擊自己的時候,壓力小得不是一點點,如果使出渾身解數,那自己還不至於落敗。
那人也是驚住了,自己八成力量竟然沒有擊退一個分神中期,反而被對手刺中兩劍。不由得怒髮衝冠,接著就是全力一掌襲來。
錢勁心裡有了底,收起乾鼎,躍上空中,往旁一閃,讓過掌風,朝其揮出一記碧波劍訣,二十七道劍光直奔對付而去;同時,十把意念之劍作為第二波攻擊手段,直插其身軀。
碧波劍訣使完,接著就是拔劍術、流光、縱劍天下、開天闢地劍,每次都伴隨著十把意念之劍。
對手有些慌了,自己的進攻路線每每被對方識破,每一次打擊都是徒勞而無功,隨著對手一招招攻勢出來,竟然發現自己很難抵擋,每次都要受到兩三次傷害。作為一個合體期修士,這是羞辱性的戰鬥,但也是無可奈何。
錢勁看到每一次攻擊都有收穫,便把自己所有會的劍法-+-輪流使出來,每次都伴隨著意念之劍。
戰了近十分鐘,合體修士身上已經是有著幾道很明顯的劍傷,衣服也被撕破;而錢勁則是繞著他攻擊,沒有一次被正面擊中,只是有餘威偶爾擦身而過。
打得興起,錢勁想直接進攻一次,待對手的再次拍來一掌時,他也還去一掌,同時欺身而上,一劍直接奔著對方的腹部而去,二十把意念之劍也同時朝其刺去。
兩掌相接,掌風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