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啊。”
沈城主嘶地吸了口氣,“那他的勁力不差我們這些合體啊,如果真是這樣,他真的就是一個怪胎;待這次退敵之後,要想辦法試他一下。”
吉城主,“你準備怎麼試?讓他打你一拳或一掌?萬一把你打傷了,恢復起來可是很痛苦的,呵呵。”
接近一小時,錢勁等九人才重新回到陣法內,那大隊長朝著城主府上空大喊道,“城主,有多少酒讓我們喝?我們鎮南城可是要連續喝一個月的。”
吉城主的聲音傳來,“滾蛋!你以為我是開酒坊的,最多讓你們喝兩頓,每人兩斤。”
頓時,全城哈哈大笑起來,有人大叫道,“你們五個火把,趕緊去燉肉,我們今天有喝酒了。”那五人也哈哈大笑,竟然真的往城主府方向走去。
看著這一幕,錢勁心裡感到很舒暢,也很溫馨。隨意的玩笑話語,很能說明人際之間的相處程度。幾人寥寥幾句,就說明鎮南城上下級之間,同級之間,甚至不一定很熟的人之間那種融洽相處的狀態。這是長時間相處,長時間的生死與共才能培養出來的默契和隨意。
城主笑喝道,“今晚大家只能吃光吃肉,不能喝酒,戰事才剛剛開始呢。”
全城都爆發出鬨笑,一人喊道,“城主捨不得拿出酒來啊,我們今天可是打敗了有史以來最兇猛的獸潮,也捨不得獎勵獎勵。”
吉城主喝道,“你這話才是放屁呢。這是人家錢勁小友一人的功勞,那些陣法是人家佈置的,那把丹火是人家發出的。你就是跟在他後面拾些兇獸,還要人家保護才敢出去。說這話,你也好意思。”全城人都哈哈大笑,很多人也都紛紛打聽錢勁是什麼來頭。
大隊長和分隊長級別的人都知道錢勁,因為已經在一起喝過一次酒,便給周圍的人簡單說了幾句。
錢勁繼續往陣眼裡面糅合和填充材料,現在必須爭分奪秒,獸潮才剛剛開始,不知道後面它們會想什麼辦法來對付錢勁的丹火。那麼多高階兇獸存在,肯定不會被錢勁的丹火所嚇倒的。
何城主也走了過來,和錢勁等人一起佈置陣法,呵呵笑道,“錢勁,你這個陣法和一把丹火,應該是給了它們一個很大的打擊。我們統計了一下,它們的六級兇獸已經損失了三成,五級接近四成,絕大部分都是折損在陣法和你的丹火之下。這次獸潮,可是我來鎮南城五千餘年最大的一次,沒想到出動了這麼多六級兇獸。我印象中最猛的那次是兩千年前,所出動的力量也不過今天的七成。”
錢勁,“我在望陸城時,金城主也說遇到了史上最大獸潮。今年是什麼年份,竟然連續兩次出現這麼大的獸潮?”
何城主,“我們也感覺有些怪,不過也該有一次大一些的獸潮了,上次的就比較小,六級兇獸還不到這次的三成。不過這次也太大了一些,有點觸目驚心啊。”
兩天後,兇獸再次進攻,這次他們帶來一百餘條大海象。海象站在城牆外八十丈的水面上,長長的鼻子全部插在水裡,雙眼全都注視著城牆上。
何城主還在和錢勁等人佈置著最後四百里城牆的陣法,有些凝重地說道,“這海象的噴水能力很強大,它們一吸就可以吸上三千多斤水,那是它們對付丹火的有效辦法。”
錢勁笑道,“噴水對丹火會有壓制,對那些飛禽也會有壓制的,我們就這麼一點陣法沒完成,這四百來裡容納不了那麼多六級海獸的。”
何城主點頭道,“也是。不能拿以往的情況做對比,現在這個陣法可以節省我們六成左右的戰力;此消彼長,這次史上最兇猛的獸潮就要這麼快捷地渡過了。錢勁,往後的戰鬥你就不要參與了,如果鎮南城的修士沒有正經地戰鬥一次,那他們也不會痛快的。你把陣法全部丈量和計算好後,就去幫我們研究一下傳送陣,先把我們和望陸城、北望城連線起來,做到我們三城能經常來往。”
兇獸的進攻如期進行,錢勁也沒想主動去參與,但在丈量的時候,難免會遇到兇獸的進攻,他便只使出拳腳功夫將它們打退,也不進行追擊。只是繼續進行他的丈量和計算、標註工作。有了干擾,丈量工作推進的就慢了幾分,四百里城牆,整整花去他兩天時間才完成。
觀察人獸大戰情況後,錢勁和何城主來到城主後院,開始研究起傳送陣的佈置原理。兩天後,把望陸城的傳送陣和這個傳送陣佈局進行對比,又把腦海中的傳送陣知識調出來。
閉目盤坐在傳送陣前,各種知識各種陣圖在腦海中閃過,隨後各種解決思路不斷湧現。
“就這樣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