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分裂的自相殘殺。”
陸衛輕輕搖了搖頭,他在說起這番話的時候,營地內的玩家們各自看了一眼,紛紛低頭不語。
雖說很多人想站出來反駁,可是所有人的心裡都清楚,他說的是對的,他們已經登陸兩個星期了。
在這兩個星期的時間裡,他們可是經歷了之前整個人生都沒經歷過的危險,見證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只要能夠生存,再是可恥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當有外部威脅出現的時候還算好,可一旦穩定的話
“陸醫生的意思是你知道另外一種倖存下來的方式嗎?我指的是不止是五個人倖存的那種方式。”
就在現場的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的時候,高成走了過來,這個時候的他已經纏上了繃帶。
畢竟在昨天夜裡的襲擊中,他也受了不輕的傷,他從陸栩的話裡聽出了些不同尋常的意味,開口詢問。
“唉?另外一種倖存下來的方式?還能這樣的嗎?你真的知道?”葉青嵐愣了愣。
她沒從陸栩話裡聽出什麼特別的意味出來,詫異的看了看高成,又看了看陸栩。
試圖從這兩者中找尋到答案出來,不過這兩個人一時間都緘口不言,氣氛有些怪異。
“你憑什麼說,我知道另外一種生存下來的方式呢?”陸栩在沉默片刻之後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
而是反向的詢問高成,似乎對於他如何能夠看到這一點很感興趣。
“因為陸醫生你用的是就算以及老老實實這樣的詞彙進行描述的,就算的意思就是還有別的選擇,而老老實實又指的是還有著不老實的辦法,我這樣理解沒錯吧?”高成笑著回應。
像他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人能夠成為這個聯合公會的會長,而且還是在力壓趙虎這種武鬥派的前提下。
能夠讓這裡的所有人信服,他必定有著他獨到之處。
“什麼?僅憑這種詞彙的區別就能判斷他有離開島嶼的另外一種方法,這實在是”
葉青嵐難以置信的看著高成,畢竟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太過於離奇了一些。
她原本以為高成有別的強有力的證據可以證明的,沒想到僅僅指示兩個詞語,總共六個字。
“嚯嚯嚯嚯嚯嚯,丫頭,可別小瞧了漢語的博大精深喲,就算是一字之差就有很大的區別,正所謂失之毫厘謬以千里,這位小哥的話可是大有深意,有很值得推敲的地方呀。”青木老爺子笑呵呵的捋著鬍鬚。
經過他這一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指向了陸栩,等待著這名年輕人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