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光束只能看一個區域性,沒有整體全面的感覺。
二則他對於美術實在是一竅不通,加上牆壁上邊那些稀奇古怪的字元,他根本就辨認不過來。
這就讓他看得是一頭霧水,根本就搞不明白這樣的壁畫是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出來。
“既然是傳承歷史事件的壁畫,它的歷史意義當然要大於美術意義,而且在那個時代根本就沒有美術這種概念吧,所以不應該用美術的角度去解讀,得用別的方法,等等,這個符號是”
趙茉莉雖然要比杜學冷靜客觀許多,思考問題更加的全面,但是要解讀這樣一幅龐大的壁畫。
別說她一個警校畢業的實習警員了,就算是名牌大學歷史考古專業的高材生也不見得能解讀出來。
但就在杜學顯露出沮喪的表情,認為既然連趙茉莉都拿壁畫沒辦法,那麼他們還是主動跳過穩妥時候。
趙茉莉突然注意到了牆壁上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字元,她頓時蹙起眉頭,目光被深深的吸引了過去。
“唉?茉莉,這些字元可不像是我們學過的文字呀,也不是象形文字楔形文字什麼的,完全就搞不懂,你該不會是想說你認識吧?”杜學被她的表情搞得莫名其妙,詫異的詢問了她一句。
但這個時候的趙茉莉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聽進他所說的話,杜學雖然感到奇怪,但也不好發問。
他只能站在原地等待趙茉莉回過神來,畢竟後者才是帶頭者,他只要跟著她就對了。
這不是為了他自己。
而是他唯一能夠為她所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