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暴雨突然降臨的夜晚,對於整個城市來說,註定是不眠之夜的,而且還不止是這一座城市。
由於那座大廈所擁有著的象徵性意義,整個時代的格局都會因為這一天夜裡發生的事情發生變化。
幾個街區之外大量的警車被堵在外側,那零落的槍聲歸於平息,這代表著一場不該有的衝突結束。
而在街區範圍內,有直升機降落在附近,大量穿著黑色迷彩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迅速的從中湧出。
他們穿著的制服的款式與天羅大廈外的警衛大同小異,唯一的區別就在於袖標上,哪怕袖標同是蛛網。
但是附近警戒的警衛袖標上的蛛網外側有著盾牌的標記,而這幫穿著黑色迷彩服計程車兵,則是短劍。
他們的出現頓時引起了守衛天羅大廈的警衛的警覺,立即有人迎了過來進行制止,他是這裡的隊長。
“立刻停下,我們得到命令大廈現在處在完全封鎖狀態,任何人都不能貿然進去,否則視為敵對行為。”
這名隊長是個四十來歲孔武有力的中年人,他並沒有戴帽子,富有輪廓的面龐剛毅而又堅韌。
那粗獷的肌肉線條和黝黑面板,讓他渾身上下都充滿爆發力與肌肉感,他已經為天羅公司供職十幾年。
擔負著天羅公司總部安保任務的他,在公司內部自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高層對他極其的信任。
他對於公司內部的編制也是十分了解的,他不僅能夠認出來的這幫穿著黑色迷彩服士兵的來歷。
甚至連帶領他們的那個有著一張娃娃臉,打著呵欠慢悠悠走過來的那名年輕人的身份都一清二楚的。
事實上看到那個年輕人的那一刻他就深感問題的棘手,因為即便是在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部門的內部。
他也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存在,並且揹負著“地支”的稱號,就算自己對上他,都只有最多四分勝算的。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要堅守自己的職責,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危險的年輕人越過雷池一步!
“前輩,你在說什麼呢,你難道沒看到大廈內部正遭遇一場叛變襲擊嗎?作為負責這裡安保任務的指揮官,你不進入大廈內部平息叛亂,反而阻止參與救援的人,這樣的舉動很難不讓人產生懷疑喲。”
在一幫士兵簇擁下走過來的年輕人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和其他人黑色迷彩服的裝束有所不同。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西服,西服的紐扣系歪了,鬆鬆垮垮的,給人以很慵懶的感覺。
事實上他也打了個呵欠,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彷彿此時他來到的可不是硝煙瀰漫的危險地方。
而是在旅遊度假似的,這種態度早就超過了泰然自若的範疇,而且他的一舉一動充滿了戲謔。
“雖然在大廈內部發生了難以預料的事情,但是我接到的命令是防守這裡,禁止任何人出入,所以就算明知道有狀況發生,我也將恪盡職守,至於你你們這些毒刺的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對。”
中年男人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名年輕人的一舉一動,他的部下全都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槍械。
雖然他們同為天羅公司的安保人員,但卻分為不同的體系,這幫代號為“毒刺”的傢伙可謂兇名在外。
“哎呀哎呀,前輩你這就見外了,雖然我們為不同的部門工作,但歸根到底,大家都是天羅的人嘛,現在公司總部發生了這種事情,身為公司的一份子,怎麼能不趕回來為公司出一分力呢,您說是吧?”
在地支中代號為“鼠”的年輕人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盒香菸,熟練的抖出一支叼在嘴裡,又掏出火機。
赤紅色的火苗燃燒,伴隨著一陣繚繞的煙霧,哪怕大廈內部的爆破聲響從沒有中斷過。
但所有人都知道以天羅大廈這樣的建築結構來說,除非是核爆級別的破壞,否則不可能倒塌。
而且發動襲擊者的目的也絕不是將這座大廈摧毀,這個年輕人吞雲吐霧,慢悠悠的氣定神閒模樣。
他這樣子哪裡像是他口中所謂的來“救援”?說他是來旅遊度假的倒還差不多。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毒刺此時應該在國外執行任務吧?竟然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這是不是太過於巧合了一點?真正可疑的應該是你們才對,我無論如何都不能把你們放進去的,至於大廈內”
“已經有人進入大廈平息,內部有內部的人清剿,而我負責的是外部,所以請立刻退到警戒線外邊,否則我只能將你們的舉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