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加入營地的人也越來越多,從最開始的十幾個人,增加到了現在的三十幾個。
畢竟自從假面宣佈恐怖的遊戲開始以來,那些充滿了惡意的公會就開始進行了大規模的獵殺活動。
在短短四天的時間裡就有超過十個公會被徹底團滅,而且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們是死在玩家的手中。
島嶼上的倖存玩家清楚的察覺到了這股緊迫感和危機感,為了生存他們必須要聯合起來,不能再獨行。
而且就算是公會,實力偏弱的根本就不具備保護自己的能力,對於他們來說唯一的選擇就是聯合。
當他們共同面對來自於島嶼上的災難的時候,很少有人會選擇聯合,但當他們面對來自於內部的災難。
卻終於朝著聯合的旗幟靠攏,這也是件頗為滑稽的事情,幾乎每一天都有新的成員加入這座營地當中。
不過對葉青嵐來說,只要新加入的成員不是女孩子,她都不會去多看一眼,而在營地的內部來說。
她所關心的也僅僅是兩天前送過來的那個身受重傷的傢伙,不時的過去檢視狀況。
“會長,你又去看望你的那個朋友了嗎?我聽他們說了,那個傢伙似乎是遭受到了超過十頭地獄犬的圍攻,而且其中還有著超強的地獄三首犬,他們在現場找到了地獄三首犬活動過的痕跡。”
“雖然我不是武鬥派的成員,但是我也很清楚,普通的玩家別說是面對地獄三首犬了,就算是面對地獄犬都非常棘手,他們都說一個公會遭遇到地獄三首犬也都只有別團滅的份,沒想到他竟然還能活下來。”
作為“青鳥”公會一份子的景略大叔看到打算到醫療帳篷那邊去的葉青嵐,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雖說他並不認識陸栩,但是一則在長安號上“陸醫生”可是多次露面的,不少玩家都見過他。
二則葉青嵐和楚晉也不時提到那個人,這也讓景略大叔來了興致,好奇那究竟是怎樣一個年輕人。
“如果當時他晚送過來半個小時,恐怕情況就真的很危險了,那個傢伙他究竟遭遇到了什麼,會傷成這樣子,早知道會這樣,那天晚上他就別獨自一人逞能離開呀,和大家在一起的話就絕不會有問題的。”
葉青嵐回想起兩天前陸栩剛剛被送到營地來的樣子,滿臉鮮血,身上有好幾處致命傷。
這可把她給嚇了一跳,尤其是當醫生趕過來說他的情況十分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導致死亡。
她感到一陣恐慌,畢竟自從登陸這座島以來,她幾乎全程都是和陸栩在一起的。
如果不是陸栩的話,恐怕她早就已經死在了某個暴雨夜裡,期間多次遭遇到危險。
但陸栩每每總是能夠化險為夷,口頭上雖然她不願意承認,可實際上葉青嵐對此是心知肚明的。
她對那個傢伙產生了很強的依賴感,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厲害的傢伙,居然徘徊在生死的邊緣!
“能讓會長你這樣,肯定是個不賴的年輕人吧,那會長你先過去瞧瞧,說不定今天他就醒過來了呢。”
景略大叔感慨不已,沒有再阻攔葉青嵐,示意她快點過去,後者也點了點頭,很快就離開了。
“那個年輕人還沒醒過來嗎?那還真是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說起來老夫在長安號上的時候還和他一起下過棋呢。”就在葉青嵐離開之後,青木老爺子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他看向葉青嵐離開的位置。
以及醫療帳篷的位置,回想起記憶中那個穿著黑色的長袖襯衣,頭髮微微蓋過眼睛。
大多數時候都看起來慵懶,但分明有著一雙凌厲眼神的年輕人,這讓青木老爺子一陣長嘆。
“唉?青木老兄你和那個好像是叫陸栩的年輕人下過棋嗎?之前可還沒聽你說起過。”
景略大叔意外的說了一句,夕陽的餘暉照射在他的臉上,他的臉圓圓的,有著他這個年紀典型的肥肉。
“下過下過,老夫可是很少遇到這種棋力驚人的年輕人了。”青木老爺子點了點頭。
哪怕他年紀大了記憶力所有下降,但對於十幾天前的那場棋,他依然印象深刻的。
“棋力驚人嗎?現在的年輕人都像是一把錐子,鋒芒畢露,光是下一場棋,就能看到刀光劍影。”
景略大叔附和了一句,顯然他也是精通縱橫十九道的人。
“非也非也,那個年輕人的棋風等他醒過來之後,你與他手談一局,你就知道了,當然,那得排在老夫的後邊。”青木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