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樹林中的陸栩與司空夏花兩人快速的奔走,站在他們兩個人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空中的情景。
一架戰機從空中飛了過去,在藍天白雲之下留下了長長的尾巴,並且有大量東西低空被投了下來。
這些條狀的東西每當落到島嶼的某片區域內,必將引發劇烈的爆炸聲,煙塵滾滾,濃煙迅速瀰漫。
陸栩和司空夏花兩個人距離爆炸最近的時候才七八米遠,也虧得他們兩人眼疾手快,反應及時。
這才迅速的逃離爆炸區域,直到幾分鐘後,兩人衝到了一座小山坡上,這才看到戰機終於遠去了。
“這個究竟是轟炸?竟然出動了戰機?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連當局也參與進來?為的什麼?”
司空夏花看到輪廓越來越最終消失在天際的戰機,倒吸了口涼氣,這讓她根本無法理解。
因為戰機這種東西是不會輕易出動的,原本他們在島嶼上都還盼著救援的到來,哪怕遙遙無期。
但內心好歹也有個盼頭,可如今戰機的出現毫無疑問打破了這股期待感,因為有戰機出現。
也就意味著有人知道他們置身在這座島嶼上,但那投擲下來的炸彈分明顯示著外界的作用截然相反。
他們在做的可不是救援,而是徹底斷絕他們的活路,在這種程度的轟炸下,天知道能有多少人生還!
“你不要忘了,轟炸是遊戲的設定程式之一,往往在轟炸之後,會有一波補給品抵達,所以”
陸栩相較於情緒激動的司空夏花,他毫無疑問要冷靜許多,他站在小山坡上看向天空,安靜的等待。
果然在幾秒鐘之後,他就看到天空的另一側又有一架飛機飛了過來,在途徑島嶼上空的時候。
有大量的傘包投擲下來,比較起剛才的那一連串的轟炸,這一輪的投送讓人總算能緩一口氣。
“補給品?先是將我們置於死路的轟炸,現在又開始投擲補給品?他們究竟是在做什麼?這樣愚弄人很好玩嗎?而且做出這種事情難道不需要計算成本嗎?不管從哪個層面上來看都太難以理解了。”
司空夏花看著空中投下來的傘包,大概有十幾個之多,她實在不理解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出來。
但凡人去做一件事情都得有一個特定的目的,投入與付出必定要成正比,這可是最基本的常識。
可此番她所經歷的這一幕幕,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又或者是墜入了一個不可理喻的悖論世界。
怎麼看都和她所接受到的常識教育脫離得太遠,這讓司空夏花感到自己的思維陷入到死衚衕裡了。
“難道你認為費盡心機設局讓我們陷入這裡的那個人不,應該說那些人,他們僅僅是想看我們在絕望中哀嚎的樣子嗎?如果只是想看扭曲的人性,大可將我們丟到競技場那樣的地方去和野獸搏鬥好了。”
陸栩舉了一個例子,他的思維比起司空夏花更加具有開放性,即便陷入困境當中也能時刻保持冷靜。
“和野獸搏鬥?該不會是為了滿足某一部分人惡趣味的直播吧,就像是之前看過的某些求生節目一樣,在我們事先並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我們弄到這裡來,然後有攝像頭將這裡的情況轉播出去?”
司空夏花試探性的詢問,她在大學的時候看過很多各種奇特的直播節目,瞭解一些人的惡趣味。
再聯絡起之前他們玩過的那款遊戲,她開始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疑惑的看向陸栩等待他的回應。
“不對,如果僅僅是出於娛樂的話,要在這裡投入的成本未免太高了一點,而且我們更加在意的不應該是將我們引導在這裡額人那位x君,而是這座島嶼本身對吧?這座不可思議的島嶼。”
陸栩搖了搖頭,他的目光依然集中在空中,那十幾個傘包正在緩緩的落下,有一陣陣的風出來。
傘包受到風力的影響,在空中搖擺不定,朝著島嶼的西側漂著,很快就要落地了。
“不可思議的島嶼這座島嶼的存在的確非常可疑,而且這裡分明有曾經有人生活過的跡象,難道也是像我們這種被困在島嶼上,然後展開互相殺戮的人嗎?這實在太令人難以想象了一些。”
司空夏花順著陸栩的思路去思考,的確意識到這座島嶼存在著大量的疑點,但她依然搞不明白。
“不對,我們應該是第一波抵達島嶼的人當然我指的是基於遊戲這個理由抵達的,在此之前生活在這個島上的人,也許是科研人員什麼的,不過現在那都不重要了,現在我們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