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煞的,氣質陰森,他們並沒有開口說話,只負責將那些意圖闖入營地的人攔下來。
“那邊他們的話我記得在船上是見過他們的,不過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了。”葉青嵐歪著腦袋。
她的記性雖然不差,可是在長安號上好歹有著好幾百人,而且她真正接觸說過話的人也不算太多。
要讓她想出來每個人都是幹嘛的,那可真是難為她了,她可遠遠沒有到那個境界和級別。
“他們是在長安號的時候玩撲克那群人,你看他們胳膊上的刺青,還有腰間鼓鼓的,在這種情況下和他們發生衝突可不是明智之舉,而且你別忘了,現在是在一座不知名的荒島上邊,不是在城市內。”
“所以城市內的那些法律、道德準則什麼的,在這裡根本就是無效的,不能用高尚道德的那一套來衡量現狀,我們必須要忍耐一些,要是莽撞行事的話,可能會出岔子的。”司空夏花輕聲拉著葉青嵐的手。
經過這幾天在生死邊緣的遊走,司空夏花的價值觀開始發生轉變,以前她認為理所當然的那些事情。
現在漸漸的有了另一番見解,她總算開始理解到在正確的時候做正確的事情是多麼有意義的一件事!
“忍耐忍耐,那我們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不做?我們可是走了好久才來到這裡的耶,難道又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麼?這樣我可是會很不甘心的!”葉青嵐並沒有掩飾她的不滿。
她看問題儘量避免那些過於繁瑣的過程,希望更加的簡單些,就算這幾天同樣過得不容易。
可是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跟在陸栩的身後,由那個傢伙去思考,她能做的就是不掉隊就可以了。
如果說她和司空夏花作為閨蜜是有著相同的愛好,相近的人生觀,一開始是差不多的。
但隨著折角的出現,漸漸開始不一樣了,並且漸行漸遠。
不過這原本就是所謂的成長的代價,司空夏花對此心知肚明,也欣然接受。
“想要問怎麼辦的話,不妨去問問你新認識的那位朋友呀,他之前在長安號上的時候不是出了很多風頭,你一直對他讚不絕口的嗎,現在陷入了這樣的困局,我想應該有走出困境的辦法的吧?”
司空夏花並沒有正面回答葉青嵐的問題,而是將其拋到了陸栩的身上。
她從一開始就對那個氣質有些頹廢的男大學生,似乎還是一名有執照的法醫沒有什麼好感。
如果他能說出解決的辦法,這固然是一件好事,可如果沒能說出的話。
那就說明他也就是個沒多少料的草包,正好奚落他一下,簡直就是一箭雙鵰。
“你問的是他?說起來如果按照剛才他們所說的那個什麼標準的話,你們兩個都算是符合的,也就是說,你們都能夠到營地內去等待救援的抵達,我和夏花就只能在營地外側餓肚子嗎?”
葉青嵐看向陸栩,自從她早上醒過來之後,看到他的樣子就覺得怪怪的,總是陰沉著一張臉。
而且他拿著燒成黑灰的樹枝不斷在地上的繪製著什麼東西,那樣子就像是在解一道幾何題。
並且他還不時的詢問楚晉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諸如這幾天他們所經歷過的一些地區之類。
這讓她一時間都不敢和陸栩說話,就算是現在也只是在他旁邊有點旁敲側擊的用眼角餘光瞅瞅。
“唉?留你們兩個在外邊?這種事情可不是男子漢應該做的,對吧阿栩,依我看我們還是別管那邊算了,總感覺他們這些人變得怪怪的,眼神”楚晉回過頭也看向司空夏花所指的那幾個人。
那種眼神對於楚晉來說並不陌生,但他將話忍住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皺起了眉頭。
這對於一向爽朗大方的他來說,是頗為罕見的,這裡的一切讓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咦,看不出來你還挺懂得憐香惜玉呢,可不像某個傢伙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還在那裡畫什麼畫,你是美術學院的學生還是怎麼的,都這個時候了那點愛好還那麼重要嗎?”葉青嵐稱讚楚晉兩句。
很快她又將不滿的目光轉移到陸栩身上,原本她還想要指桑罵槐一通的,可看到陸栩毫無反應。
這讓她氣得腮幫子鼓鼓的,雖說她不認為陸栩會選擇妥協,接受那幫人開出的條件去營地內。
畢竟這幾天的相處也讓她對那個傢伙有個一定程度的認識,可她就是不爽他那副態度。
“不不對,他畫的不是美術生的信手塗鴉,看起來像是一幅地圖?”司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