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災難來臨的時候,有人會團結在一起共同面對,也有人會在這種生死的關頭暴露出最原始的本性來。
陸續和葉青嵐等人由於遠離了營地的緣故,躲過了正面遭遇到攻擊的這一劫,他們依然躲藏在暗處。
對於以刀疤為首的這幫人的卑劣行徑,這讓葉青嵐義憤填膺,她十分清楚現在衝出去不是理智的行為。
可是要讓她就這樣坐視不理,她也是絕對做不到的,尤其是那個為了拯救自己未婚夫的女性靠近刀疤。
她的臉頰上佈滿了淚痕,哪怕她的未婚夫在她的身後不斷的呼喊她的名字,讓她別上當,別去相信。
但是這一路過來一直都被他所保護著的她,迫切的想要為他做點事情,刀疤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得意了。
“那個十惡不赦的傢伙,簡直敢趁人之危,我真的沒辦法就這樣看下去了,難道就真的不能做點什麼?”
在一百多米遠的地方看到這一幕的葉青嵐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司空夏花將她死死拽住的話。
恐怕她早就不顧一切的衝過去了,在她的哲學裡就算把自己搭進去,那也比什麼都不做要強!
“青嵐,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可是我們”司空夏花輕輕的搖了搖頭,她非常理解現在的局面。
她看了陸栩一眼,原本希望陸栩能夠說點什麼來勸說葉青嵐,但她發現陸栩從剛才開始就有點奇怪。
他始終看向西南方向,那邊是幽深寂靜的叢林,完全被一片黑暗所籠罩著,不知道有什麼可看的。
“已經在過來的途中了。”根本就沒有看火堆旁所發生的悲慘景象的陸栩,忽然間冒出這樣一句話。
他總是能夠注意到其他人注意不到的東西,在長安號上的時候就是這樣,目光堪稱卓越。
“過來的途中?阿栩,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有什麼東西過來了嗎?可是什麼都看不到啊。”
楚晉聽到陸栩這句話,詫異的轉過頭去詢問,他很清楚陸栩平時說的話並不算多,稱得上是惜字如金。
一旦他開口說話,就絕對非同小可,必定要發生什麼,葉青嵐和司空夏花也都同時扭頭過來看向他。
“喂,你說什麼?有什麼話就一次性說清楚,不要在那裡吞吞吐吐的吊人胃口好不好?”
葉青嵐對於陸栩這一點有很大的意見,在前幾天他們兩人同行的時候,陸栩就經常這樣做。
如果是別人,她或多或少也能跟上些思路來,偏偏是陸栩這個傢伙,腦子裡根本就不知道想的什麼。
“你說的過來的途中是你知道什麼嗎?難道是和某項剛才你所說的規則有關係嗎?”
司空夏花要冷靜一些,她整理好思路,試探性的看向陸栩,希望得到他的答覆。
畢竟剛才從陸栩的口中,他們大概得到了一個非常驚人的訊息,只不過不等陸栩進一步的說明。
就突然發生了這種襲擊事件,他們不得不打斷,將注意力放在發生在山坡下的這場慘劇。
“你們應該知道的,將整座島嶼劃分為十二個不同的區域,我們現在所處的就應該是代號為巳的區域,在這個時間點,巳區域將會發生什麼,你們仔細的想一想,不要每次都需要我來給出答案。”
陸栩依然沒有直接給出回答,而是進行簡單的提示,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西南方,夜色深沉如水。
“你這傢伙的態度是不是太過於傲慢無禮了一些?真是讓人生氣,算了,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你剛才說的整座島是遊戲裡的饑荒島嗎?至於巳區域的話我記得夜間應該是”
葉青嵐對於陸栩的傲慢態度非常不滿,畢竟剛才陸栩可是說出了一大堆冷酷無情的話出來。
這讓她無法贊同之餘,給陸栩打上了一張“相性相沖”的標籤,兩個人三觀不合根本就合不來的。
但撇開私人的偏見不去計較,對於陸栩所說的話,葉青嵐仔細思索之下,腦子裡開始浮現出些記憶。
“發生在巳區的事件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難道是那個?”司空夏花眉頭一挑。
幾乎在葉青嵐的臉上浮現出驚訝表情的同時,她也想到了那一點,眼神充滿了迷惑並且難以置信。
“那個,所以你們剛才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我一點都聽不懂,那邊究竟會發生什麼呀?”
楚晉撓了撓頭,他並非是饑荒狩獵的玩家,對於發生在遊戲裡的特殊事件他一律不知情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