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對於這一幕也大感意外,按照他的揣測,面對這樣的困境,關河的選擇無外乎有兩種。
其中第一種就是像個膽小鬼一樣落荒而逃,離這營地遠遠的,雙方不會有交集的地方。
至於王平嘛,等他失去了利用價值,直接打死了一扔,有的是地獄犬樂意代勞處理屍體的任務。
而第二種選擇,則是莽撞的過來與他理論甚至動武,這樣一來又正中他的嚇壞,他早就做好準備。
只要關河回到營地附近,他埋伏起來的人就會將關河給幹掉,這樣一來他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可以安安穩穩的當這個團體的全新的領路人,這對劉恆來說,毫無疑問是最好的結果的。
但如今關河卻是被人給綁回來的這一狀況,既不是他的第一種揣測,也不是第二種。
這就讓劉恆有些措手不及,他可沒有事先想過該如何處置這樣的局面,只能硬著頭皮的走出來。
“放開我,姓陸的,你這個混蛋,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做出這種事,有種的把我放開!”
關河朝著陸栩一陣怒吼,整個人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拼命的掙扎,這副樣子實在的兇極了。
“在將我轟走的時候,你就應該會想到能有今天的吧,不過是你咎由自取而已,怪不了別人。”
陸栩對於他的咆哮平靜的回應,同時他朝著關河的後背踹了一腳,拖拽著繩子拖到劉恆面前。
劉恆的手下立刻上前去試圖將他攔下來,但劉恆卻是揮手阻止了他們,大搖大擺的走上前來。
“關河兄弟,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讓人到處找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把關河兄弟綁起來了?還不快點把他鬆開!”劉恆關切的上前去,作勢就要給關河鬆綁,並且狠狠瞪了陸栩一眼。
這要是落在別人身上,鐵定得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劉恆的一言一行都做得十分的到位。
怎麼看都是發自肺腑,一點都不像是裝出來的,這反倒是讓他的心腹手下看得有些懵逼。
“你別碰我!劉恆,你這個笑面虎,表面上和我稱兄道弟,實際上卻陽奉陰違,私底下處處和我作對,其實你早就想把我搞下去,自己取而代之吧?有這樣的念頭直接告訴我就好了,幹嘛要用這種卑鄙手段?”
關河可不吃劉恆這一套,他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動彈不得,可他的嘴還是能說話的。
就在劉恆打算給他鬆綁的時候,他猛的一口咬了過去,剛好咬住了劉恆的手背,後者的臉一下子紫了!
也幸虧陸栩在這個時候一腳踹過去,將關河給踹翻,讓後者鬆了口,要不然非得撕下一塊血肉來!
“哎喲,關河兄弟,你怎麼會這樣說?這一定是個誤會呀,你這人,我和我關河兄弟有誤會,我們之間解決就可以了,你好端端的對我關河兄弟做什麼?”劉恆即便被關河給咬了一口,但他也不生氣。
依舊責怪陸栩不該踹出那一腳,這一幕落在了圍觀的這些人的眼裡,紛紛朝劉恆投過去欽佩目光。
“劉恆還真是有胸襟呀,之前還真是錯怪他了,反倒是關河,他究竟在說什麼,根本是在血口噴人嘛。”
“沒錯,不過他本來就是這脾氣,從來都不會為別人著想的,以前就是這樣,也沒幫我們做過什麼。”
“劉恆都說到這地步了,關河還咄咄逼人,這簡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
他們一陣竊竊私語,對於劉恆的評價抬高了好幾個層次,至於對關河,則只剩下搖頭嘆息的份了。
“別再在那裡假惺惺的,一口一個兄弟的說得好聽,哼,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自己清楚,我可警告你,不要以為這樣就陰謀得逞的,喂,你們都不要相信劉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他是唔唔唔。”
關河大聲的呼籲周圍的人們,試圖揭發劉恆的真面目出來,但這個時候陸栩卻往他嘴裡塞進布團。
這讓關河沒辦法再說話,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與此同時陸栩狠狠的又踹了他一腳。
“你給我閉嘴!這位是叫劉恆是吧,我們之前在這裡是見過面的,你也看到了,現在這個瘋狗一樣的傢伙在胡言亂語,見人就咬,所以現在這裡不太適合交談,我們換一個地方怎麼樣?”
“我指的是可以好好的談問題,並且徹底的解決問題的地方,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陸栩呵斥了關河一句,同時意味深長的和劉恆說著,後者自上而下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