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內部的廢棄營地是用活動板房搭建起來的一小片居住區,在這裡儲存著一定的生活物資。
有著基本的功能分割槽,甚至澡堂與廁所什麼的,當然由於年代久遠的緣故,澡堂早就沒水了。
而廁所也早就堵了,雖然這些基礎設施沒辦法使用,可是比起在島嶼上風餐露宿的日子。
這毫無疑問已經好得太多了,這二十多名倖存者已經在這裡居住了有兩天的時間了。
再眾多活動板房最右邊的一間,有兩人在板房外邊把守著,這引發了旁邊人的議論聲。
“喂喂,我剛才在外邊去尋找物資回來,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誰能告訴我呀。”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嗎?劉恆他們一夥人說關河不管大家的死活,所以把他轟走了。”
“唉?是這樣嗎,難怪我說怎麼沒有看到關河,那關在房間裡的那個是誰?怎麼老是聽到有慘叫?”
“就是那個王平啦,總是和關河在一起的那個,關河居然拋下他逃了,真是一個膽小怯懦的人。”
“拋下自己的同伴?這樣的做法真是可恥,虧我以前還那麼支援他,劉恆的話,怎麼也得比他好。”
旁邊有些人還不太明白營地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有認識的就告訴了他詳情,當然和事實頗有些出入。
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是懵的,所以他們得到的情報,也相當於是劉恆以及他的手下透露出來的情報。
圍觀的人有十來個,他們清楚的聽到了房間內不時傳出了惡毒的咒罵聲和捱打的沉悶慘叫聲。
在圍觀了幾分鐘後,身材瘦削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顴骨突出,眼窩深陷的劉恆走了過來。
劉恆的個人形象和高大的關河根本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但兩者間最本質的不同就是人脈上。
“各位同胞兄弟,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關河他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大家,根本就不
管大家的死活,雖然從個人的立場上,我還是願意支援他的,畢竟他帶領著我們一路經歷了許多事情。”
“可關河他還是太年輕了,這種不為大家立場考慮的做法實在太令人心痛,太令人心寒了,為了拯救大家,我不得不做出這種事情,只要等局面稍微平復一些,關於領導的這個職位,我甘願讓出,能者居之。”
“在眼下的局面,還希望大家一起戮力同心,一起順利的從這座島嶼上逃生,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哪怕最終失敗,至少我也和大家經歷了這難忘的旅行,這是我將畢生銘記的寶貴財富呀!”
劉恆慷慨激昂的陳詞,說的是聲情並茂,這讓漸漸圍觀過來的人都聽得感動不已的。
“我早就看出來關河那小子根本就不足以領導咱們的,劉恆你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不要推辭。”
“沒錯,你就帶領著我們去幹吧,只要有你在的話,我們肯定能夠生存下去的,大家都相信你。”
“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也只能這樣了。”
在人群中有人率先的響應了劉恆的話,倘若仔細觀察,會發現這個傢伙原本就是劉恆的心腹。
他要起的就是煽動人心的作用,而更多的人選擇的則是妥協與接受,漸漸的他們都散去了。
而劉恆則帶著人走進了房間內,並且將房門牢牢的關住,不允許有任何人來窺測。
“呸,你們這幫忘恩負義的混蛋,如果不是關河的話,你們早就死掉了,快點把我放開!”
在房間內,一個高個子但很瘦弱的男大學生雙手被捆住吊在了天花板上,他雙腳離地大概四十厘米。
本應該戴著眼鏡的他,眼鏡早就被砸碎摔在了地上,連帶著他的眼角也出現了淤青和血痕。
而且不僅僅是眼角,他身上的衣服也襤褸不堪,透過破爛的衣服可以看到他的肋骨被抽出血痕。
兩個打著赤膊的高大健壯的男子正掄著鞭子狠狠的朝著他身上招呼,手裡沒有留半點的情面。
“喲,這不是王平兄嗎,平時仗著有關河給你們撐腰,不是很得意嗎,怎麼今天落到這步田地了?”
劉恆走進來後,一改剛才那副慷慨激昂的態度,他顯露出圓滑奸詐的嘴臉來揶揄。
“劉恆,你這個混蛋,你敢這樣做,是會遭報應的,我奉勸你把我放開,再老老實實的把關河給迎回來,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絕對!”王平朝著劉恆吐了口唾沫,他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