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興許還莫名其妙。
但是她自己很清楚的,她活了十七歲始終都是乖乖女的她,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大膽的事情。
“你至於那麼開心嗎,那個陸醫生……怎麼看都只是很普通的程度嘛,也不是特別帥的樣子。”
“我說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談論帥哥嗎?現在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流落到什麼地方來了。”
“這座島嶼……我可不記得地圖上有過關於這座島的標註呀,而且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與蘇暖月同行的其他幾名女生紛紛將目光用到審視現狀上來,尤其是深處的叢林。
雖說在沙灘這邊能夠沐浴到清晨的陽光,與昨天夜裡的風暴比起來,簡直好得太多。
可是再看向島嶼的深處,彷彿被重重的迷霧所籠罩,即便是陽光,也無法穿透到島嶼的深處。
“記住名字嗎?那一個個深深烙印在我腦海中的名字……”剛才還顯露出笑臉的陸栩神情一僵。
在剎那之間就變得陰沉下去,彷彿是觸及到了某個回憶片段上邊。
在那個猶如黑白電影殘片的畫面上,滂沱大雨沖刷著一座座殘破的墓碑。
每一座墓碑上邊都鐫刻著一個名字,一個死於那場熊熊大火的無辜者的名字。
“喂,陸栩,需要幫忙嗎?那邊已經忙好啦!唉?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身為醫生的你難道生病了嗎?你可不能倒下呀,還有好多傷員和病人都等著你去治療的。”這個時候有聲音傳來。
將最後一艘救生艇拉上岸來的楚晉走了過來,遠遠的朝著陸栩打招呼。
“沒事,既然那邊忙好了,你就到這邊來幫忙吧。”陸栩搖了搖頭。
他指了指前方正在休息的乘客,示意楚晉跟他一起過去,他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
清晨的海風夾雜著些許的海腥味吹拂過來,海鷗發出“啾啾”的鳴叫聲。
死裡逃生的清晨,總是份外明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