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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行途中,蕭邕向趙漢平詢問有關路漢平的情況。趙漢平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五天前,他在自己的洞府前不遠飛行了受重傷的路漢平,便把他帶進了自己的洞府。路漢平說自己是蕭邕的師兄,而且蕭邕很快就會來東洲;趙漢平怕受騙,要他說了幾個蕭邕還能認識的人員名字。
他也久聞蕭邕大名,而且得知他已到南洲,但因為那裡有神盟,他不敢去,只敢在邊界一帶打聽他的情況;今天聽到坊間沸沸揚揚地傳著蕭邕已經到了東洲,在酒神酒樓喝酒,所以急忙趕來,沒想到恰好遇上。
來到距離澧江城二百二十萬裡的一座巖山,趙漢平帶著蕭邕一行在亂石中傳來繞去,最後走到一塊丈高的石頭前,趙漢平掐了一下手中玉牌,石頭根部出現了一個四尺大小的洞,他訕笑道,“這石頭太小,不宜開闢更大的通道。”
透過短暫的交流,知道他是一個極為謹慎的人,蕭邕問道,“趙道友,路師兄在裡面?”
趙漢平連忙說,“我走的時候還在的,他也說要等到你來的。現在還不在,要進去看看才知道。”說的語速很快,一臉的不自信。
蕭邕轉頭對其他人說,“我跟趙道友進去,你們就在外面吧。”伸手往前一讓,“趙道友,請帶頭。”
趙漢平露出尷尬的表情,臉色有些發紅地說,“蕭道友,我這洞府很小,容納兩個人還行,三個人就轉不開了。放心,裡面沒有岔道,完全是我自己開闢出來的。”
薩利吾甕聲甕氣地說,“公子,還是我進去吧。”
蕭邕看了他一眼,“我比你苗條些,憑你的體格,進洞都塞得滿滿當當的,怎麼把路師兄帶出來?”說著,走到通道邊,釋放魂力快速探了前方三十丈的情況,蹲著往裡進去。
趙漢平果然是一個謹慎得不能再謹慎的人。通道往裡五丈後垂直向下五丈,接著往右拐六丈,再往下五丈,垂直往前走三丈才到唯一的石室。
高六尺的石室內擺著一張木床,木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武皇初期修士,蕭邕在木床和石壁狹小的間隙中走到修士的頭部;從臉部完全看不清此人是誰,因為他的臉塌了一部分,人也只是皮包骨。
蕭邕皺了一下眉頭,探入神識進行搜魂,慢慢地,他的臉色越來越青,最後是怒色滿容。半盞茶時間後,他低聲說了一句,“路師兄,你受苦了!”拿出一把丹藥,撬開他的嘴放進去,接著又倒入二百滴靈液。
將路漢平收入鎮鼎之中後,蕭邕輕輕地說了一聲,“路師兄,我馬上去找顏師姐他們。如果那幾個傢伙還在,我也將他們打成這樣,為你報仇!”側著身體從床邊走到通道,蹲著快速朝外移去。
來到外面,趙漢平看到蕭邕只是獨自一人,臉色有些難看,連忙說,“蕭道友,我確實聽他說是路漢平的,他說是你的師兄,我絕對沒騙你們的意思。”
蕭邕長長地吸口氣,“趙道友,你不要緊張,這人確實是我路師兄。我非常感謝你救了路師兄,你現在需要什麼?儘管和我提。”說完,看到趙漢平默默地看著他,又說道,“放心,我欠你一個人情。今後你無論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都可以來找我一次。”
齊琳柔柔地說,“那也需要在你的解決能力範圍內才行。”
蕭邕看了一眼她,點點頭,“沒事,我看趙道友也不是一個會惹天怒人怨事情的人。”
趙漢平一臉緊張,呵呵笑道,“我救路道友,只是因為他和我同名;再說,除了兩顆療傷丹,其它也沒做什麼。你們是師兄弟就好,不需要什麼報答的。”
蕭邕拿出一塊玉牌和一個儲物戒遞給趙漢平,儲物戒裡面裝有洪級功法一部,荒級功法三部,天級功法十部,療傷丹、療骨丹各兩瓶,皇力丹十瓶,靈石一百萬塊,武皇境兇獸一隻,酒十壇,說道,“無論怎麼說,本人非常感謝趙道友。只要本人在,剛才的承諾無論什麼時候都有效,你可以拿著這塊玉牌來找我。”
趙漢平臉色猶豫一下,然後接過玉牌和儲物戒,疑惑地看向蕭邕,“路道友該怎麼辦?繼續留在這裡?”
蕭邕笑道,“不能再麻煩趙道友,路師兄我帶走了。”飛上空中又轉頭說,“趙道友,我們今後就落戶東洲韶星城,歡迎你常來做客。”
看著蕭邕一行離去,趙漢平檢查一下儲物戒,嚇得他急忙鑽進通道,把通道外的陣法開啟,嘴裡喃喃著朝裡面爬去,“殺神啊,你給這麼多東西,嚇死我了,這是在害我呀。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