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惡意?”雖然那個弟子的惡意一閃即逝,但如何能逃過他的靈覺?
蕭邕彷彿沒有在意,帶著悅琪和君軒回到大長老府,接著把他們送進鎮鼎。他並未隨身攜帶,而是將其放在修煉室的一個角落;如果有人想進出,那就由小鼎進行操作。
找到慕容燕,蕭邕問她,“我們的弟子都是怎麼招進來的?我怎麼感到有人對我心存惡意?”
慕容燕一聽,驚訝地看向蕭邕,“你是求道宗的精神支柱,為何有人對你有惡意?這些弟子都是自動來投的,我們只是進行篩選。”
蕭邕把那個武王后期弟子的影像拉出,對慕容燕說,“這個弟子的根基比較紮實,也懂陣法,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心存惡意。”對於一個武王后期,蕭邕不會親自去調查,也不想親自出手;只是想知道原因,畢竟是求道宗的弟子。
慕容燕點點頭,“我親自盯著他,看是不是還有別的人。”
本來想去後山遛遛的,遇上悅琪和君軒出來,又遇上這樣一個弟子,也沒心思繼續。想了想,直接走出宗門,飛向西南,找神盟的麻煩去。
根據宗門長老和慕容燕那裡得到的推測,東部神盟的指揮部應該在西南;而蕭邕也在神盟武皇后期身上跟隨了很遠,那人也是跑向西南。所以,他認定,神盟在東部的指揮部應該就在西南某一個地方。
神盟在東部的指揮部確實在西南,在荔城西面三十萬裡的一座峽谷內。在那裡,巨石穿空,雲遮霧繞;裡面的武皇進進出出,很是繁忙。但在那些武皇的臉上,沒一人是輕鬆的,他們剛剛經歷了出征東部以來最大的敗績。一個武帝被殺,四百多武皇被殺。
中心處一塊巨石頂的空坪上,姚武帝和康武帝坐在兩把古香古色的木椅上,前方坐著三十六個武皇后期。兩個武帝面無表情,康武帝的臉色還有些不正常,三十六個武皇誠惶誠恐。
過了很久,姚武帝才出聲道,“這一戰,我盟可以說損失慘重,是東進以來最大的敗績。本帝想知道,一個小小的求道宗,出現了什麼么蛾子,使得我們損失了那麼多精英。”
一個武皇后期站起來說,“啟稟大人,那一路的一個正隊長和兩個副隊長都已經陣亡,只有一個斥候隊長還在。要不,要他過來講講?”
姚武帝哼道,“那個貪生怕死之徒,已經被本帝擊殺。莫名其妙的死亡,我等都是修士,都是境階高深的修士,怎麼可能會有莫名其妙的死亡?純粹就是因為怕死而找的藉口!那樣的人,不能留!”
有人已經聽說,那些逃回來的修士已經全被擊殺;只有那些從別的城池撤兵回來的,還不完全清楚。
姚武帝繼續說道,“求道宗這麼一敗,打亂了我東部全部戰略,使得我等只能回到一年前,那些人都該死!”陳武帝的消失不見可是發生在他眼前,給他帶來了一定的陰影,他內心也有些恐懼。只有那麼一會,陳武帝死了;緊接著,屍首也消失不見。
對於那些人的講述,他還是有些相信的;不過,他是總指揮,戰事失敗就需要有人承擔責任,只能是那些攻打求道宗的修士。更何況,那些潰逃的盟眾竟然發現他們三人沒能戰勝人家一個,反而有一個被襲殺,就更不能容忍了。
康武帝擺擺手,很簡短地說,“我們受到了強烈阻擊,三個月來勝利化成泡影;接下來,我們要一邊休整療傷,一邊等總部來人援助。”
東部一個神盟武帝被擊殺,不僅傳遍了東部,也傳遍了龍嘯大陸其餘地區,給眾多抵抗勢力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原本在神盟強勢攻擊下連連敗退的大小勢力,在聽到這個訊息後雄性大起;那些還在觀望的勢力也紛紛出手,派出一些精銳騷擾、襲殺神盟巡邏隊,或襲殺那些落單的盟眾。
面對越來越多的反抗力量,神盟開始緊張起來。連續幾天過去,被襲殺的盟眾越來越多。第一天只有六人,第二天就達到二十七人,而第三天增加到五十二人。
神盟總部不得不派出武帝對那些游擊隊進行撲殺,但馬上就有武帝對他們進行圍剿。在中部,又一個武帝被圍殺,使得神盟只能收縮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