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黎天浩不斷揮手拍散刀芒,蕭邕並沒去追擊。落水狗雖然可以打,但那是沒主人的;黎天浩是有強大背景的,是東部第一勢力的子弟。再說,他對這排名還真的不在乎,虛名累不累啊。
今天來應戰的初衷是錘鍊肉身,沒想到肉身戰鬥才進行半盞茶時間,效果如何還有待驗證,就被黎天浩給破壞了。不過,今天卻因為他而使“掃”這一種基本刀法得到精進,也是大收穫啊。按古語說,那就是失了東隅,卻收了桑榆。
黎天浩一退再退,直到退卻二十里,才把所有刀芒拍散。他飄在那裡朝蕭邕喊道,“仗著兵器厲害,不算!我們拳腳再戰!”
蕭邕正欲回應,屠戰那大嗓門嚷嚷起來,“黎天浩,你要不要臉?你以往還不是憑著那把刀?現在被人家劈斷,就不算了?老老實實把東部第一、青年榜第三的位置讓出來吧!”
戴必群也嘲諷道,“想用兵器擊敗蕭道友,卻沒想到取巧不成,反而失了一把米。來來來,我開始和蕭道友沒戰過癮,現在和你一戰。”
蕭邕一看,這兩人還真不怕黎天浩啊,難道黎天浩的大刀曾經帶給他們這麼大的壓力?淡淡地說道,“本人今天累了,不想再戰。勝敗如何自不去評價,本人對所謂的排名真的不在意。你想留住第三,留著就是。”
蕭邕是沒多想,可黎天浩聽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合著第三是想讓就讓的?馬上怒起,喝道,“有種的和我拳腳一戰!”
蕭邕瞟了他一眼,“為什麼要和你拳腳一戰?你用拳腳我用刀,你還是敗了啊。不服的話,你繼續來,看我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削個精光!”
屠戰哈哈笑道,“黎天浩,你抓緊把衣服換了吧,再接一刀的話,你的屁股都要露出來了!”
黎天浩這才看向自身,發現自己身上至少有十處傷痕,衣服到處破損,正在隨風而飄。連忙拿出一套衣服披上,震碎那套破衣裳。開始拍刀芒的時候,注意力很集中,沒有發現;待刀芒拍完,他覺得顏面大失,也沒顧上衣服的事,直接向蕭邕提出再戰。
他似乎認準了蕭邕,再次喊道,“蕭邕,我們再戰拳腳!”
蕭邕瞥了他一眼,“你說用兵器,我就陪你用兵器。你說要用拳腳,我就得和你用拳腳,你當我傻啊!”轉頭看向戴必群,“戴道友,我們已經戰過,這次挑戰就算履行了。告辭!”
戴必群一聽,心裡那個鬱悶啊。本來是自己挑戰的機會,竟然被黎天浩給破壞了,沒過癮啊。
黎天浩更不樂意了,弄斷了自己的大刀就想走?這一走,把自己青年榜第三的名號也帶走了,這絕對不行,大聲喊道,“蕭道友,我們兩個這一戰還沒打完,繼續!”
屠戰可不怕沒有大刀的黎天浩,他嘲諷道,“黎天浩,敗了就是敗了,死皮賴臉糾纏幹什麼?兵器,你輸了;被人家一刀劈斷了法寶,又被人家逼退十里,難道你平了不成?”
黎天浩被屠戰和戴必群連續嘲諷,心火爆發,朝兩人喝道,“本皇打你們兩人,不服來戰!”說著,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刀來。這刀雖然黝黑髮亮,但明顯沒有剛才那把厚重。
戴必群哈哈大笑,“這可是你說的!”提著棍就飛了過來。
屠戰自然不甘示弱,拿著槍跟著飛來。看到那杆槍,蕭邕心中樂了,那個豁口竟然還在。
三人出招,蕭邕馬上後退,回到求道宗隊伍前方。
悅琪跑來抱著蕭邕的胳膊,笑眯眯地說,“爹,我就知道你能戰勝他的。”
君軒走到蕭邕身邊問道,“爹,你很累嗎?為什麼不用拳腳打敗他?”
蕭邕呵呵一笑,“爹今天已經有收穫了,不能貪多,錦衣也需夜行。”
擇鳴走來問道,“爹,您今天是不是把‘掃’這一種基本刀法領悟到了極致?”
蕭邕有些驚訝於擇鳴的觀察力,點點頭說,“以前圖勢大力沉,沒有深究。今天和他一戰,才知道還有進步空間。”
擇鳴也點點頭,“要想進步,看來還需棋逢對手。爹,我想出去遊歷一番。”
蕭邕馬上同意,“出去走走也行。不過要注意,要多領悟,不要強求某一方面的進步;水到方能渠成,著急會使自己亂了方寸。還有一點要注意,安全第一,性命第一,打不過要知道跑。”
擇鳴嘿嘿笑道,“爹,你老是說打不過就跑,可你從來都沒跑過。”忽然感到旁邊有殺氣傳來,他連忙縮頭看去,卻看到蕭母、齊琳、李靜怡、英子、蕭涵和管輕語等人都在惡狠狠地看著他,急忙說,“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