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並沒其它什麼,笑道,“前輩,我感覺這茶除了有一點苦味,沒什麼其它味道。”
老者乾笑道,“苦,好啊。人生就像這杯茶,不會苦你一輩子,但會苦你一陣子;良藥苦口利於病;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往往說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很多時候卻是苦盡甘來,這也是所謂的行億裡者半九十。”
蕭邕心中苦笑,不知道自己說了一句茶苦,竟然引來老者這麼一大堆話。而旁邊的蕭涵和英子卻略有所思,呆呆地看著眼前的茶杯。
喝完一杯,蕭邕又自己倒了一杯,在喝一口的時候,覺得這茶的味道變了,竟然有清香,還有絲絲甜味,有些詫異地看了幾眼茶壺,轉頭又看向老者,“前輩,這茶壺有古怪嗎?”
老者咳咳兩聲,沒有回應,端起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後閉上眼睛,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英子端起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待喝完後,也是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後自語道,“這就是苦盡甘來嗎?第二杯怎麼這麼甜?”
蕭涵好像被英子的話驚醒,在喝了一口第二杯的茶後點點頭,“不但甜,還有清香味。”
這時,院子門被推開,一個武王中期女修進來,嘟嚕道,“師傅,你又在唬弄別人了。一種人家都不願意喝的低等茶,被你說得天花亂墜。”
蕭邕沒聽見她說什麼,這時呆呆地看著她。這容貌太熟悉了,可又不知道在哪裡見過。在記憶中不斷翻動,最後不確定地問,“你的箭傷好了嗎?”蕭涵和英子也是盯住進來的女修,表情都有些發呆。
女修嬌嗔地斥了蕭邕一句,“什麼劍傷?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怎麼一見面就咒人家受傷呢?”
老者睜開眼睛乾咳一聲,不高興地說,“你這丫頭,不懂茶也就罷了,竟然質疑起這茶來,到外面不要說是我的徒弟。”
蕭涵問那個女修,“你是否有姐姐?”
那個女修笑道,“我是家中獨女,何來的姐姐?”
英子接著問,“堂姐妹,表姐妹呢?”
女修搖搖頭,“我有兩個堂兄弟,一個表哥,沒有堂姐妹和表姐妹。你們想要說什麼?”
三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從神態上講,這女修和雲霞山脈上救的那個女修太像,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神似。但蕭邕馬上回答,她太像從前認識的一個朋友,所以有些吃驚,多問了幾句。
貿然問了這麼多,蕭邕都有些不好意思,喝完第二杯就向老者告辭。在人家家裡,蕭邕也不好意思運轉龍眸去觀察一個女修,但怎麼都感覺怪怪的。飛出浦城,蕭邕很疑惑地問,“你們是不是也感覺那個額女修像雲霞山脈那個?”
兩人同時點頭,蕭涵說,“除了面部有些不同,那神態確實太像了。”
英子有些嚴肅地說,“我覺得那位前輩也不簡單,好像經歷過很多事情,說的話都很有意思。當時我好像抓住了什麼,但好像又什麼都沒感覺到。”
蕭邕呵呵一笑,“兩杯茶,竟然差點讓你有所感悟,看來我們今後也要養成喝茶的習慣。這樣,我們一路東行,一路收集茶葉,到基地建起來的時候,少喝酒吃肉,多品茶。”
蕭涵嘿嘿笑道,“喝茶與喝酒吃肉是兩種體驗,喝茶是寧靜,喝酒吃肉是熱鬧,兩種不同的心情,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不能替代的。”
英子咯咯笑道,“涵姐說得對!我們修士,該寧靜的時候要能寧靜,該高興的時候就要高興,這也是一種堅持秉心。”
三人只顧自己談談笑笑,沒注意到後面的雕鴞。他在那屋子裡就感覺到了無上威壓,所以老老實實地說自己不喝茶,一直站在英子身後。出了萬里後,他才感覺留在他身上的壓力消失,偷偷地連續深呼吸幾次後,把驚恐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院子內,老者把玩著蕭邕給他的玉盒,轉頭問那個女修,“乖徒弟,你說拿這顆青蓮子換些什麼呢?這可是龍嘯大陸頂級寶物之一呢。”
女修哼了一聲,“欺侮一個武皇,很有意思嗎?遮遮掩掩,我都過夠這種生活了,和對手直接拼殺,多有意思?”
老者哼了一聲,“糊塗!”接著眯著眼睛說,“這幾個小傢伙還真不可小覷,竟然能認出你來,不簡單。”
女修哼道,“人家要是簡單的話,怎麼能闖進闖出雲霞山脈?怎麼能衝破神盟的西線?還有,又怎麼能幫你弄來青蓮子?”
老者搖搖頭,輕哼一聲,“沒有你師傅,那小子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為師還沒說那小子的不是,你就這麼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