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七人的情況,又看了玄武五個的情況,蕭邕忽然感覺自己這支隊伍的實力很強大,一般的勢力,如果在雙方沒有準備之下倉促對戰的場合,還真的沒有多少能阻擋住這一行的。
想到這些,蕭邕微微一笑,拿起一根鉤蛇肋骨就準備再磨一張弓。
忽然,他抬頭再次朝空間內掃了一眼,“今後要他們佈置陣法才行,不然什麼事情都會被我看到。雖然不會有意去看,但萬一掃上了呢。”
他承認,他想的有些邪惡了,但那是事實。如果沒有陣法掩飾的話,只要他想看,那麼這片空間內任何事情都可以看到。
兀地,蕭邕呼喚小鼎,“小鼎,我在這裡面做什麼,你是不是都能看到?”
“主人,這裡面就是你的地盤,你想看什麼就能看什麼,我也一樣。”
“豈不是什麼事情都被你看到了,我在你面前毫無隱私可言?”蕭邕有些鬱悶了。
“那倒不是。我現在主要精力就是修復鎮鼎,除非主人呼叫安排事情,不然沒那功夫來看裡面的事情,畢竟這裡面很簡單。”
“如果裡面產生了爭執或者殺戮,你管不管?”
“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主人不管,我自然也不管。有誰殺戮,那自然有人要反殺,總會達到一個平衡的。當然,如果會危及到鎮鼎的安全,我會將那些隱患去除的。”
要小鼎離去後,蕭邕回憶了自己和齊琳辦事的時候,好像確實沒有人偷窺,但有了那種想法,心中南面產生膈應,嘆了一聲,“這就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真實體現。”放下鉤蛇肋骨,往齊琳所在的小山頂飛去。
看到蕭邕到來,齊琳收起劍勢,笑眯眯地問道,“夫君,近二十天不見,都在忙什麼?”
蕭邕把這些天所做的事情簡單地和她講一下,最後說,“我想把這周圍全部隔離開來,免得今後有人誤入,難得解釋。”他不敢說小鼎有可能會看清他們兩個進行的每一個姿勢,只能找這麼一個藉口。
齊琳抿嘴一笑,“夫君想隔離就隔離。如果真的有人不知情進入,怪不好意思的。我覺得,最好給每個人劃一片區域,別人就不會亂闖。”
蕭邕笑道,“你這意思,就是要他們也佔地為王?”
齊琳柔柔地說,“也不是什麼佔地為王。只是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固定修煉低些,免得別人誤入,心生隔閡。能進來的人,都是你最熟悉和最在意的人,相互之間產生誤會,不好。”
蕭邕笑笑,“行,按你說的辦!我們先把這裡隔離出來再說。你好好想想,看要怎麼隔。”
齊琳馬上戴上面紗,“夫君,我把那套宙級劍法修煉成功了呢,對練一下?”
蕭邕雙手環抱她的腰,輕輕拍了她的翹臀一下,“妖精,看為夫怎麼收拾你。”戴上面紗,這是什麼意思,他心裡清楚得很,但也很喜歡這種情調,馬上會生出一種強烈的征服欲。
齊琳輕柔地笑道,“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齊琳也很喜歡戴上面紗後蕭邕狀態的改變,那是平常偶爾一現但很快就會被掩飾的精神狀態,是一種捨我其誰、誓要征服一切的態度。所以雖然在一個時辰的時候就已經堅持不住,但她悄無聲息地運轉靈力,直到他完全釋放。
微微的氣流吹到蕭邕臉上,弄的他心頭癢癢的,抱著她就衝入河中,邊飛邊寬衣解帶。
齊琳不時發出驚叫,雙手緊緊地固定面紗防止其飄落,下面空地盡顯。
在入水前,蕭邕狂吼一聲,暴龍突出,鑽入陰暗的通道,一路衝向前,探尋無邊的未知世界。
三個時辰後,隨著蕭邕一聲低吼,齊琳發出滿足的聲音,兩人從水中沖天而起,衣服已經上身。
齊琳驚喜地說道,“夫君,我中了!”
蕭邕疑惑地問,“什麼中了?哪次沒中?”
齊琳攬過蕭邕的脖子,在他臉上啃了一下,“我處處種芙蓉,今日才婉轉得蓮子。夫君,我們就要有寶寶了。”
蕭邕呆呆地看著她,很久才反應過來,狂吼一聲,“是真的?”齊琳肯定地點點頭,蕭邕抱著他就是一陣猛啃。
齊琳很幸福地享受著蕭邕的行為,末了柔柔地說,“看來要儘快把靜怡妹妹拉進來才行,不然你會憋出業火的。”
蕭邕鬆開她,掐了一下她的鼻子,“現在的業火哪能說憋出憋出的?就是有業火,丹火轉一圈就解決。”
齊琳撒嬌地在他懷中蹭了兩下,“不行!一點都不能孳生。”
蕭邕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