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去。”
辰時還差半盞茶時間,龔正長老準時出現在擂臺之上,看了正在閉目盤坐的蕭邕一眼,徑直走到裁判位置上坐下,目光掃向臺下眾人。
辰時到,他站起來喊道,“時間已到,執法隊薩比出來應戰!”昨天喊了一百二十遍,他的嗓子到現在還有些沙啞。
薩比怒氣衝衝地跳上擂臺,指著蕭邕大聲吼道,“蕭邕,不要以為你殺了我們執法隊那麼多弟子,我就怕了你!同是宗門中人,你殺了他們,你的心就不痛嗎?”
蕭邕睜開眼睛,緩緩站起,“相比他們,我更心痛被你和你堂弟聯手搶掠的弟子。我只想問問你,你代表宗門執法,知法犯法,你的心裡就沒裝一點廉恥嗎?執法隊弟子,聯手無賴垃圾,從生下來就沒接收過廉恥的教育吧?也是,一個黑,一個白,白的為黑的保駕護航,荒幣來得多快?”
隨後笑道,“你還好,敢於上臺應戰,不愧是白的;不像你那個垃圾堂弟,面都不敢現。不敢,我不希望你等會轉身就跑,變成和你堂弟那樣的垃圾。”
又彷彿自言自語地說,“修士沒有赴死的信念,如何能達到更高的高度?那種垃圾無賴,活著的意義又是什麼?享受十萬年的壽命?在外人面前顯示自己的境階?真可笑!”
龔正長老面無表情地喊了一聲,“比賽開始!”
薩比一個箭步衝向蕭邕,在距離還有一丈的時候,一杆長槍出現在手中,槍尖直指蕭邕的胸膛。
“我還以為你準備赤手空拳呢,沒想到你是想給我一個突然襲擊。想法不錯,可對我而言,效果沒有。”蕭邕的大刀迅速出現在手上,一刀掃向槍尖,欺身而上,朝他身體靠去。
在集市外,蕭邕薩比和瑞平對過一招,對薩比的實力有一個基本的瞭解;透過呈意收集到的一些資訊,知道薩比的戰鬥方式。
但今天,他的方式變了,好像得到過高人的指點。在蕭邕朝其逼去的時候,一件法寶忽然出擊,砸向蕭邕。
薩比獰笑道,“蕭邕,你膽敢挑戰執法隊的權威,今天死定了!”
蕭邕一側身,小劍貼著肚皮飛去,寶衣出現一道劃痕。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寶衣。不過,你今天死定了。”一擊未建功,後退三丈的薩比愣了一下,然後大吼。
“只能怪你眼拙,我這衣服昨天就穿上了。不過,你的法寶好像控制得不是那麼嫻熟啊,得到的時間不長?”蕭邕伸手摸了一下寶衣上的劃痕,不能復原,看來要廢了。
“我說昨天蕭師弟被攻擊那麼多次,衣服都沒破,原來是穿了寶衣啊。”
“寶衣不多,但能買得到;法寶就不一樣了,想買都買不到。薩比師兄竟然有法寶,第一次見識到啊。”
薩比的實力還是不弱的,他的實力,比盟壩還強;他寧願到執法隊最強的小隊當上副隊長,而不願自己任另一支小隊的正隊長。因為這支小隊的隊長是一個偽半帝,也是背景深厚之人;對於他而言,隊長絕大部分情況下都不在,他日常的權力和正隊長沒什麼差別。
這件法寶是得知他被挑戰,他的隊長給他的,作為數百年來跟著他忠心耿耿、兢兢業業賣命的補償。
這樣的法寶,在寶灣大陸是很稀缺的。需要煉器大師煉製出高階兵器,接著需要魂力強大的修士配合,把器靈封入。而魂力強大的人,除了真正半帝及以上的修士,就是那些專修魂力的人。無論哪一種人,都不會輕易出手,除非是家族中被看上的親近子弟,或者是別人大面子所求;還有一種方式,就是有他們需要的資源。
蕭邕也不是一個莽夫,他知道生死擂臺的危險,自然會把自己的一切配備到極致。不過,他現在的外在輔助裝備也就寶衣這一種。
薩比緊緊地盯著蕭邕,一次主動攻擊沒有見效,他不再主動,等著蕭邕進攻。有法寶在手,再差也不會迅速喪命;時間拖久了,拖個一天半天的,蕭邕明天還有一場對半帝的戰鬥,他自然會心急,他的機會就來了,他是這麼想的。
蕭邕不會按照他的想法來,雙腳一蹬,騰空躍起,一刀劈向對方頭頂。就在薩比舉槍相迎、祭出法寶的時候,他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