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地看著蕭邕,打架還能這麼打的?接著轉身就衝向戰場。
“你還想彈起砸我?那就再砸!”普川的身體很強大,在地面被砸出一個坑後,他還向蕭邕踢出左腳,蕭邕再次抓起他沒來得及收回的右臂,繼續掄起砸向地面。
“砸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沒什麼大不了的。”
“嘭”“嘭”“嘭”
普川一次次被砸向地面,形成一個個坑。開始時,他還想反擊,動作比較敏捷,但連續四次後,反擊有些慢了。
“哇靠!這個新生厲害了,竟然把普川當做兵器,不但砸飛了不少老生,還把把普川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好人怕壞人,壞人怕惡人,惡人需要惡人魔。普川這次遇上惡人了,不過那個新生不像惡人啊,一臉清秀的樣子。”
“呵呵,普川也有今天。不怕死又怎麼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的會十天不下床了,報應啊。”
“他還不服輸,竟然想反擊。打死犟嘴的,他再狠也沒用。”
“哈哈,三大狠人這次是糗大了。一大被人家當做兵器砸,兩大被人家牽制,那些蝦兵蟹將被幹翻一半多。”
“兄弟,我沒聽到你的話,勸你還是早離開一步。”
剛剛那個說話的人雙手一抱拳,轉身迅速離開。萬一傳到三大狠人耳中,不死是真的,但皮肯定不知要脫幾層的。
雖然一直掄著普川在戰場內亂砸,但蕭邕也在關注著戰場的形勢。一盞茶時間過去,新生只有六十二人還在戰鬥,但對方還有七百多人,“打蛇打七寸!蝦兵蟹將,多砸倒幾十幾百都沒什麼用,只有把那兩個撂倒,這場戰鬥才有可能結束!”
“媽蛋!你竟然還能堅持不昏迷?那就繼續砸!”對手中的普川,蕭邕也有些佩服,連續砸了三十三次,全身骨骼都斷裂了五成,顱骨都裂紋了,竟然還沒昏迷。
不過,他這話一出,普川眼中馬上流露出恐懼,他今天遇上真正的惡人了,也是丟大糗了。自己算是荒門最強肉身之一,竟然被人家砸得顱骨裂開,而且是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抓著自己想怎麼砸就怎麼砸。再這麼砸下去,自己就廢了啊。
心裡很恐慌,“這不是我自己不想昏迷啊,是我的識海太堅固,想昏迷也昏迷不了啊。”不過,到了皇級這個檔次,沒一人是愚鈍的,在蕭邕再次掄著他砸飛兩人後,他乾脆把眼睛很自然地一閉,算自己昏過去了。
見普川昏迷過去,蕭邕衝向肯迪,這傢伙是最早衝進來的。現在境況也不是很好,一條胳膊被打斷,但他還在蹦蹦跳跳周旋;那兩個新生有些畏手畏腳,一直沒能撂倒他。
“你是能能打吧?”蕭邕飛起,一腳將其從三人戰圈中踹飛,接著躍起,一拳砸向他的頭顱,肯迪接著撞入地下六尺,沒再出來。
蕭邕雙手撐在雙膝上,心跳速度激烈,冷汗直流,心中無限後怕,“媽蛋!太險了!差點用了暗勁!”
也許是看到肯迪那副模樣不順眼,也許是氣惱那兩人遲遲拿不下肯迪;總之,在他跳起的時候,他打出的一拳就是暗勁模式;在就要發出的時候,他瞬間反應過來,生生倒轉執行,暗勁沒發出,但他右臂經脈內出現大量裂紋,勁力反噬。
狠狠地呼吸幾次,把氣息調整均勻,緩緩直起腰,忍受著右臂經脈傳來的痛楚,一步一步朝碧博走去。
這時,新生只有十二人還在戰鬥,老生也已經不多,只有三百多人。看到蕭邕走來,沿途的戰鬥紛紛停止,老生默默離開。
碧博這裡的戰鬥也一樣停止,他卻沒離開,對來到前方的蕭邕說,“你很厲害,我想和你一戰。”
蕭邕搖搖頭,“現在的我,不適合再戰。要戰,就只能分生死。”他撂倒了近八百人,都是需要耗費體力的,肌體現在都已經痠麻;加上右臂經脈大量撕裂,劇烈的痛楚令他很難集中注意力。但如果分生死,他還可以用左手施展暗勁,加上小魂龍,殺他不在話下。
身後一個新生說道,“宗門規定,不可以殺害同門。如果要分生死,必須簽訂生死契約,有長老見證,到擂臺上解決。”
蕭邕呵呵一笑,“我不發瘋則已,一發瘋,自己都害怕。剛才那個,我就差點殺了他。”抬起左手指向肯迪那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