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了,今天過來拜訪。
一炷香時間後,呈意走進蕭邕的院子,遞給他一張獸皮,“蕭師兄,你上次離開前要我打聽的訊息,全部都在這裡。”
“來來來,我們先喝一氣再說。你不知道,我在那裡面,簡直就是生不如死。風刃不停地颳著,魂魄時時刻刻被拉著。”遞給他一罈酒,自己拿著一罈。
“好,陪你喝喝。……就這麼幹喝?”
“幹喝!烤肉燉肉需要的時間太長,喝完我要睡一覺。在裡面,時時刻刻都在擔心下一刻就會死去,神經一直緊繃著。”
喝著酒,呈意把內門現在的局勢向他簡單地講述……
第二天上午,蕭邕從黑風洞安全出來的訊息傳遍內門,同時傳出的還有三個執法隊隊員至少一人是死士、意圖把剛出地面的蕭邕擊殺在洞口的訊息。這個訊息一經傳出,有人歡喜有人憂。
下午,有關蕭邕的訊息又引起巨大轟動。
他原本借了兩本書籍,結果因為被關進黑風洞,繳納了一萬七千多荒幣的滯納金;氣憤之下,他向執法隊十三人、那些想要搶劫他荒幣的五十七人發起挑戰,都是生死戰,從明天開始。執法隊十三人,曹旦是一個,薩比是一個,還有十一人是送他進黑風洞的隊員。
為了挑戰,他花費的荒幣數目很大:曹旦一萬,其餘人一千,總共七萬九千。
晚上,呈意麵帶憂色走進蕭邕的院子,“蕭師兄,這樣做合適嗎?太顯眼了呢。還有,薩比的戰力很強;至於曹旦,他更強,是一個半帝呢。”
蕭邕淡淡一笑,“呈意兄,我們還有那麼多夥伴被關在裡面呢。再說,那五十七個,純粹就是一群廢物,一兩招的事。還有一種可能,他們沒幾人來應戰。”
呈意說了一聲,“那就不打攪了。”嘆了一聲,轉身就走。他知道,蕭邕出來後,聽說新生有三百多被執法隊關了進去,眼裡的怒火就說明他絕對是不會罷休的;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會採用這麼一種明目張膽的極端方式,完全就是把自己置於眾目睽睽之下啊。
不過,作為他的朋友,呈意感到很高興。有這麼一個願意為朋友付出的人,應該值得高興……
第二天,蕭邕早早來到最大的一個擂臺上,盤腿坐下。擂臺下,已經有近萬人坐在地上,佔好位置。
莫約一盞茶時間後,作為裁判的龔正長老緩緩走來,看到擂臺上的蕭邕,他眯了一下眼睛,沒有吱聲,坐到他的位置上。
一炷香時間後,長老大聲喊道,“弟子蕭邕發起的生死擂臺賽,現在開始!”
“第一個,廈直!上臺!”沒人應答。
十息後,龔正長老再次喊道,“廈直,上臺應戰!”
十息後,龔正長老宏聲喊道,“廈直,上臺應戰!”看著無人應答,他繼續宏聲喝道,“廈直本來應戰,按宗門規定,擂臺費五百荒幣三日內送來。蕭邕繳納的一千挑戰費退回!”
“第二個,諾夫!上臺!”
如同廈直一樣,也沒來應戰。他也是在三日內,必須繳納五百擂臺費,而蕭邕的一千挑戰費退回。
蕭邕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不過,把他們的荒幣挖一些出來,讓他們肉痛一陣子;雖然沒落入自己的儲物戒,但也是為宗門做貢獻啊;養廢物,還不如收回,充實宗門荒幣庫。
龔正長老一個個名字念下去,那五十七人沒一人出現在擂臺上。
擂臺下,前來觀戰的弟子們議論紛紛。
“這些人真的不是修士,竟然面都不敢現一個。不過,蕭師弟這是在做無用功,浪費我們的表情。”
“呵呵。你就沒看懂吧。蕭師弟為什麼這麼做?這是人家的陽謀!他們不是喜歡荒幣嗎?不來應生死戰,那就得交擂臺費。五百啊,他們到哪裡去弄荒幣?”
“說的也是啊。他們沒有荒幣,迫切想要荒幣,蕭師弟透過這種方式把他們現有的荒幣摳出來,不心痛死他們才怪呢。”
“不過,蕭師弟這麼做也很危險。他可以挑戰別人,別人也可以挑戰他。我荒門有六百萬皇級,每人挑戰他一次,他能應付得過來嗎?”
“我說,你這個是多想了。不分生死的,他可以不應戰,無傷無損。要分生死的,他有那麼多荒幣,繳納五百荒幣就是;在這個時候,荒幣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至於你說的六百萬皇級,前面五十七人一個都沒來,你會去挑戰他嗎?反正我是不會去挑戰他的。”
“師兄,你真不愧是神運算元,各種因素都考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