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漉漉的手掌,有理說不清。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啊。他的氣息萎了一半,虛張聲勢地吼道,“你想幹什麼?”
瑞平哼道,“幹什麼?你舔幹!要麼,我吐你一臉!”
與瑞平同來的一人走出來說,“瑞平師兄,我看這樣吧。冤家宜解不宜結,薩比師兄是執法隊的小副隊長,面子不能丟,我看就用荒幣賠償得了。”
瑞平揮舞一下手掌,哼道,“哪有這麼簡單的事?儂克,這事,你不要摻和!今天他舔手舔定了!”
聽說要陪荒幣,薩比臉皮一抽,哼道,“想要荒幣?做夢!”語氣低了八度。
儂克走到薩比身前,“語重心長”地勸說,“薩比師兄,我們都看到了,你確實在瑞平師兄臉上吐了一臉唾沫。你也知道瑞平師兄的為人,如果鬧到執法隊,我想執法隊的高層也不可能完全偏向於你吧?有這麼多人作證呢。”
“還有,如果他的氣不平,今後經常向你挑戰,每次斷手斷腳肋骨斷裂顱骨開裂的,也需要花不少荒幣買丹藥治療不是?”
“所以,我勸你,還是用荒幣賠償。你都不同意,瑞平師兄更加氣不平了。難道你想經常受到瑞平師兄的挑戰?或是偶爾挨一悶棍?”
聽到儂克這麼說,薩比不再出聲,只是臉色鐵青地盯著瑞平,呼吸急促。今天真是丟臉丟大發了,一個新生還沒被壓服,結果又出來一個狠人,專門對付自己來了。
儂克呵呵一笑,“薩比師兄,那我就當你答應了。”轉頭對瑞平說,“瑞平師兄,還是用荒幣解決吧,被吐了一臉唾沫雖然令人憋屈,但總要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是,打鬥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的。”
瑞平怒氣哼哼地哼道,“一萬荒幣!”
“啥?”薩比跳了起來,“你怎麼不去搶呢?”他震怒了,毛髮都豎了起來。他每月薪俸才兩塊荒幣,雜七雜八弄一些,也不過十來塊;一萬,近百年的收入啊。
儂克連忙拉著他,低聲說,“漫天要價,就地還錢。薩比師兄,你可以還價的啊。”
薩比吼道,“一百,一塊都不會多!”
瑞平跳起來衝向他,吼道,“打發下等人呢?一百塊!薩比,你這是今天第二次侮辱我了!我和你沒完!有種的,我們兩個現在打一架!我輸了,自動滾蛋,自己回去洗臉洗手;你輸了,一萬荒幣,一塊都別想少!如果不拿也行,宗門只說不殺害同門,可沒說不準卸零部件,我要你的雙手!讓你歇息三五年!”
薩比快速往後退,腳下一滑,一個趔趄,被瑞平一拳擊中胸膛,打得他往後飛去。
看著這一拳,蕭邕搞不懂了。這瑞平想幹什麼?為什麼要忽然施展水元素法則,使他滑倒,而接下來的一拳又只用七成力量?
一擊得手的瑞平尤不解恨,繼續朝他衝去,大吼,“薩比,你竟敢侮辱我,今天我要和你死戰!”
執法隊其餘十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貌似是薩比副小隊長的不對啊。
和瑞平同來的其餘六人卻早已悄然佈局,來到薩比的身後人群中;待他快速後退,其餘人閃避之際,他們釘在原地不動,甚至把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悄然阻住。
“啊!”
一個人撞上薩比的後背,噴血而飛。
“執法隊小副隊長薩比打人啦!”一道聲音從薩比身後傳出。
薩比大吼,“我後面沒長眼睛,他自己撞上來的!”他無比憋屈啊,後面的人怎這麼笨呢,自己後退都被能撞上。背後撞著人,他也停下來,而就在這時,瑞平的一拳又要擊中他的胸膛。
儂克快速切入,擋住他這一拳,笑道,“瑞比師兄,不要再打了!這周圍全都是人,打著別人可不好。”轉頭對薩比說,“薩比師兄,你是想繼續打還是拿荒幣?要想繼續打,我就離開;如果想拿荒幣,那就說一個實在價。”
薩比面部扭曲,“一千!”
瑞平哼道,“五千!”
薩比,“兩千!”
“成交!拿來!”瑞平馬上放鬆姿勢,朝薩比伸身份玉牌。
薩比哼了一聲,拿出自己的玉牌劃出兩千荒幣。
荒幣到賬,瑞平繞過他就朝集市方向走,嘴裡大叫,“賣臉嘍!你們誰願意付兩千荒幣,我就讓他吐一臉唾沫。”滿滿的得意。
薩比哼了一聲,看也沒看那個被自己撞飛的人一眼,拔腿就朝洞府區跑去,蕭邕他們也的事不管了。今天,他的面子和裡子都丟大了。
ps:祝各位2019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