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喊聲,很多人朝廚房跑來,城主也在其中。看到是一個廚子躺在地上,灶裡只有燃著的精炭,貨架上空空如也,眾人不知該如何開口。
城主皺著眉頭說,“先把他們弄醒再說!”
那出喊聲的管事急忙蹲下,在廚房頭頭臉上狠狠地扇兩巴掌;見其未醒,又找來一盆水潑上去。
廚房頭頭急促地咳嗽兩聲,模模糊糊睜開眼睛,看到城主等很多人正在那裡,連忙爬起來跪下磕頭,“城主,沒能及時送來飯菜,屬下有罪,屬下該死!”看到城主、管事和兵士圍著他,以為是來追究他沒送去飯菜的事。
城主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廚房頭頭埋著頭說,“我們正在盛菜,忽然出現半條胳膊,接著屬下就不知道了。”他說的是實話啊,只看到了蕭邕的半條胳膊。
管事怒喝一聲,“胡說八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說,你們都幹了什麼?不說清楚,滅你家族!”他認為,廚房一定除了什麼差錯,這個廚房頭頭在狡辯。
廚房頭頭連連磕頭,哭喊著說,“屬下如有半句謊言,願意千刀萬剮。對,他們可以作證!”跪著迅速轉身,卻看到其餘十人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而廚房裡也只有貨架和灶,其它東西都沒見,他呆了。
城主冷冷地說,“把他們全部弄醒,查一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一甩袖子,轉身離去,徑直走進城主府。
管事伸手指了幾個兵士,“你!你!你!去弄幾桶水來,把他們全都弄醒。真是一群蠢貨,飯菜都守不住。”
還沒過十息,城主府傳來巨大的響聲,接著傳來城主的大喊,“賊子,你竟然敢進入城主府偷東西,該死!”隨後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絕大部分兵士迅速排成隊從後門進入,進入大廳,發現城主府已經坍塌,前方不通,只能原地返回,從兩側跑過去,繞向城主府前面。
廣場上,城主和統領正在圍
攻一個身穿皮裙的瘦弱男修,統領鼻子塌陷,七竅流血。而那個穿皮裙的人雖然看不出境階,但從場面上看沒落下風。
穿皮裙的人自然就是蕭邕。把廚房收拾乾淨後,他隱身進入城主府,把每一間房子的情況檢視了一遍,最終認定城主袁顯的房間內有隔間,更加貴重的東西應該藏在那裡。正愁如何進入之際,管事的大喊聲把城主給驚動,他快速過去看情況。
蕭邕走進袁顯的房間,把擺在明面上的東西迅速掃一遍,沒發現有什麼可用之物;隨後一掌抵在隔間牆壁上,暗勁發出,把四尺厚的石壁打穿一半;第二次,他用拳將餘下的石壁擊穿。
沒想到,就在他打出一個近四尺的洞準備鑽進去的時候,裡面忽然伸出一棍,把他捅了一個趔趄。不過,他反應迅速,一把抓住棍往裡一推,人跟著進去,伸手就是一拳,把裡面的人打得撞在牆壁上,伸手把裡面儲物袋、儲物戒全部收起,轉身就往外走。
隔間裡面藏著皇級的統領,看到有人暴力破牆,知道遇上了外人,便一棍捅出,沒想到被蕭邕一拳打到牆上,暈乎乎的。
剛到門口,又遇上返回的袁顯。袁顯一愣,接著雙拳出擊,蕭邕單拳還擊。
袁顯撞斷欄杆往外飛,蕭邕則被打得飛向隔間,把牆壁撞穿。此時,統領也爬了起來,一棍捅向蕭邕後背。這下沒閃開,被棍捅中,撞穿了前面的牆壁,飛出城主府,城主府接著前半邊坍塌。
袁顯剛剛落地,拿出大刀正欲上樓,看到蕭邕跳下來,一刀掃去;而跟著蕭邕出來的統領也一棍砸下,砸向他的頭頂。戰鬥就此打響。
“賊子,就是你殺了我五兒?”袁顯咆哮道。
蕭邕冷哼道,“殺人者,人殺之,奇怪嗎?你袁家仗勢欺人,濫殺無辜,人人可殺之!”
“廚房的飯菜是你偷的吧?還想來偷我城主府,真是下等人的做法。”袁顯馬上不屑地吼道。
蕭邕自然不會
承認自己偷了廚房,只是笑道,“城主府,是東屏城的城主府,不是你袁家的城主府。”
統領喝道,“賊子,放下偷的東西,我們讓你離開!”
袁顯馬上知道,他隔間裡的東西也被蕭邕偷走了,大喝著掄刀掃來。隔間裡的東西是城主府、也是袁家價值最高的,所以他急了。
“叮!”“嚓!”
蕭邕出刀擋住袁顯掃來的刀,接著往前一步,橫刀掃去,袁顯的頭飛上空中。轉刀往下一切,袁顯右手離體,蕭邕抓起就跑。跑到大門口時,反手將袁顯的右手扔回,砸向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