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千人發生戰鬥,還是皇級戰鬥,響聲巨大,傳去老遠。很多弟子趕來檢視情況,大部分遠遠地看著這一場新老生之間的戰鬥;也有一些手癢,衝進戰場攻擊新生,結果都躺倒在地。
“哇靠!這屆新生很猛啊。五百人,撩翻一千四百多,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戰力?”
“關鍵是,人家還在等人來。想我們當年,被老生打得屁都不敢放一個,最後灰溜溜去找洞府;對比起來,真是羞愧。”
“他們過於狂妄了!現在離開,還能樹立權威。要是等那些狠角色來了,就會自取其辱,何必呢?”
“在外面,誰都是一把好手,可到了宗門,真是沒法比啊。要學會進退,不然會吃大虧。唉,這屆新生啊。”
“呵呵,我們現在已經沒什麼血性了,根本就不配說人家。幾十年了,我們的境階沒有多大進步,想來就是沒血性的原因吧。我倒是認為,他們應該打下去,打到不能打為止,把自己的秉心固守好。”
“哇靠!碧博、普川、肯迪三個狠角色都來了,還有兩千三百多人,新生完了,只能爬著去找洞府了。唉……”
蕭邕等人靜靜地站在那裡,靜候對方援兵到來。遇到這樣的情況,要打就要打個痛快,要打就要打服他們。從各人的表情上看,都是這麼想的;因為看到又有人來,他們的眼中都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蕭邕轉頭問道,“三個比較厲害的,我們誰來對付?”其實,他自己就可以幹到他們三個,但覺得好事不能獨享,所以才有此一問。
看到有八個人躍躍欲試,蕭邕呵呵笑道,“那你們誰先搶到就是誰的。這次,可是一個要打五個;各位,不要拖泥帶水啊,速戰速決,我們還要去找洞府呢,不然今晚只能露宿荒野。”
肯迪走到前方大喝道,“你們真是猖狂,竟然敢毆打老生!看來你們沒好好聽長老們的教誨,不知道尊師敬長。”
蕭邕呵呵笑著說,“他們不是長輩,只是同門。讓同門知道自己的實力,是為宗門做貢獻的一種方式。師兄你氣勢洶洶而來,想必是想知道自己的實力了。”
肯迪滯了一下,沒想到蕭邕會這麼回應他,不按套路出牌啊,他都不知道該這麼接了,急的呼哧呼哧,最後大吼一聲,“那我就來讓你知道自己的實力!”急速朝蕭邕衝來,
蕭邕說了一聲,“你的對手不是我……你們誰搶到就是誰的。”
慢一步趕到的碧博和普川看到肯迪狠話都沒撂下一句就直接動手,稍微一愣。形勢不對啊,好像肯迪並沒佔上風,而他帶去的人也在不斷倒地。
荒門有八大狠人,碧博第四,普川第六,肯迪第八,都是喜歡鬥毆的角色。每次戰鬥,不是自己被打得半死,就是對手被打得半死。
兩人顧不得矜持,對視一眼後,帶著人朝新生隊伍衝去,嘴裡大叫,“哈哈,這麼猖狂的新生,不錯!兄弟們,至少要讓他們十天不下床!”
對於本地修士,這是兩種修煉方式的頂尖對決。這些新生,都是富有豐富戰鬥經驗的頂級高手,力道的把握,出擊時機的把握,都那麼精準;而這些老生,學過不少高階功法,有的本來也是從外面招來的精英,他們的戰鬥方式要多很多。
本來戰鬥過一場,新生的體力有所消耗,對上肯迪的九百人還能遊刃有餘;碧博和普川一千多人加入後,新生就顯出敗跡。
蕭邕在戰場內穿梭,只要身著荒門服飾的,只要是站著的,就要撂倒。很快,他發現形勢不對,新生倒地的越來越多,於是大喊,“快點把三人撂倒!不行的話,加一人上!”可以看出,這三人是他們的帶頭之人;只要把三人撂倒,他們計程車氣就會受到打擊。
他把機會讓給其他人,自己只攻擊那些戰力看起來不錯的第二梯隊,感覺戰力平平的,就讓給其餘人。
打了一會,蕭邕感覺形勢逼人,新生已經倒下近四百人,可對方還有一千三四,不能這麼下去,大喊道,“你們六個快點!不然要輸了!”
一個新生很鬱悶地說,“這人根本就打不倒。”
蕭邕怒了,朝他們突去,沿途阻擋的人都被他掀飛,來到三人戰圈,喝道,“哪有打不倒的?你們沒發狠而已。這場戰鬥,我們一定要勝,哪怕最後只有一個人站立!”
這人是第二個衝進來的普川,他現在打紅了眼,看到蕭邕衝來,依舊不退,朝他就是一拳打來,蕭邕一個側身,左手抓住他的右拳,往身邊一拉,右手抓住他的上臂,身體一擰,掄著他就朝地上砸去。
兩人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