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屬於西洲,幾人的洞府距離揚涎城不遠,很多武皇都有意無意地盯著他們。看到六人只有一個武皇后期逃出,而且是渾身傷痕、衣不蔽體,右臉有擦傷,身上有四處貫傷,右胸凹陷;而蕭邕則是衣著無損,站在他們的洞府口對鳩力天出言譏諷,儼然一副輕鬆戰敗該人的樣子,所有人都將此令人驚奇的訊息傳送出去。
一時間,西洲到處流傳著蕭邕擊殺一個武皇后期和四個武皇中期的訊息;有人聽到了蕭邕說要對方去找“神盟媽媽喝奶”,更是把這句話傳了出去。
聽蕭邕說對方是神盟修士,又有重傷在身,很多武皇中期和個別武皇后期就動起心思,跟著鳩力天飛去。
蕭邕把巴適君的物品收拾完,又把鳩力天的長槍收起,這才出了洞府。來到洞府外,發現百丈範圍內飄著十一個武皇初中期。他掃視一眼,轉身欲往西飛去。
“可是蕭道友?”一個武皇中期抱拳問道。
蕭邕轉頭看向他,也抱拳回應,“正是!”
“道友說這幾人均為神盟修士,知道他們的姓名嗎?”那人繼續問道。
蕭邕,“剛才逃走的是鳩力天,是追殺本人的副領隊;裡面那武皇后期是巴適君,是領隊。鳩力天是南洲西部康城鳩氏家族的人,他們家族還有一個武皇后期和九個武皇初中期在神盟;巴適君是南洲西部巴城人,他們家族還有六個武皇初中期在神盟。”面對對方詢問,蕭邕把兩人的來歷講得比較透徹。
另一個武皇中期問道,“蕭道友為何知道得如此詳細,和他們的家族打過交道?”
蕭邕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我先殺了四個武皇中期,自然知道一些東西。”
開始打招呼的武皇中期笑道,“蕭道友不愧為我龍鳴大陸修士楷模,以初期境階擊殺四個武皇中期和一個武皇后期,還使得另一個武皇后期重傷而逃。不知道友意欲何往,不介意去城中一聚?”
蕭邕抱拳笑道,“謝謝好意!本來想進城的,但被驅離,所以沒有了進城的念想。各位,告辭!”說完,轉身西去。
蕭邕說出“被驅離”後,那些武皇全都臉色難看,知道這是城主府的不對,令揚涎城蒙了羞,今後的揚涎城在修煉界再也沒有底氣說話。神盟只是兩個後期和六個中期,就把五個武皇后期和那麼多武皇嚇破了丹。
那個武皇中期喊道,“蕭道友,那是城主府處事不當,和我等並無牽連。我們這些人邀請道友進城一聚,還請略給薄面。”
蕭邕頭也沒回地說,“各位道友,本人謝謝你們的美意。不過你們也看到,我妹妹沒和我在一起,還得去找她。如有機會,今後再聚。”
後方那些武皇聽到蕭邕如此說話,心中也是稍稍鬆了口氣。他妹妹不在身邊是事實,語氣中對這些人也沒有什麼不滿。
一箇中期嘆氣道,“本人沒有什麼牽掛,就不留在這個城池了,稍微收拾一下就離開。”
“我的家族也沒幾個人,離開離開,太令人失望了。一個超級勢力做靠山的城池,竟然比不上兩個武皇初期,真沒用!”
“一個武皇初期,竟然能殺四個武皇中期和一個武皇后期,真不愧是殺神啊,難怪有人稱他為殺神。”
“我在想,為何神盟修士進入西洲近兩千萬里而無人出面阻止,難道我西洲真的被神盟嚇怕了嗎?可我又聽說,現在齊門正在圍剿神盟的西洲分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些人都佩戴面具,行事也沒在南洲那麼張狂,如果不是蕭道友指出,我們怎麼又能知道?”
“走吧,我們也去追殺那個鳩力天。”
“對,對,痛打落水狗去!”
神盟在西洲雖然被打壓得很嚴重,但他們的基本盤還在,訊息依舊很靈通。蕭邕擊殺巴適君和四個武皇中期後三盞茶時間,身處浦城的彭慧本就得到了這個訊息。
乍聽到這個訊息,彭慧本滿臉驚訝,接著是一拳砸在身前的桌子上,將其砸得四分五裂,木粉木屑木條飛揚,本來優雅的臉上青筋畢露,雙眼噴火,嘴裡大喝,“來人!”
劉基小跑進來,眼睛看著地面,小心地問,“師尊,弟子在。”
彭慧本看了一眼劉基,喝道,“把所有武皇后期全部叫來!”
劉基應聲“是”,很快退出房間,接著轉身朝旁邊飛去。
彭慧本看著離去的劉基,隨手一拂,把地上的木粉木屑木條卷向門外,任其在外飛揚,嘴裡低聲怒罵,“巴適君、鳩力天,你們兩個都是廢物!兩個武皇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