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通道抵達大廳,蕭邕陸續發現三個殘破殺陣,甚至還觸動了一個,在留下五道傷痕後,他又蹲下來把這個殺陣研究透徹,這才繼續前行。
通道採用迴廊形式。剛進去的時候是直進,一丈後右拐,在拐彎處有個殺陣;右拐一丈後再度直進,接著右拐,在拐角處有一個殺陣;直進一丈五後,出現一個長寬三丈的大廳,在大廳入口處又有一個較為完好的殺陣,蕭邕就是因為這殘陣而受到擦傷。
大廳內有一張石桌和兩個石墩,對面有兩扇密閉的石門,石門下方分別倒臥著兩具和三具屍首。蕭邕運轉龍眸,仔細地檢視周圍的情況,沒發現任何異常。這才在一個石墩上落座,拿出地乳精服下,看向對面的石門。
胡思亂想許久,蕭邕才站起朝左側的石門走去。往裡推,門不開,無論推左邊還是右邊,同樣的效果;往旁邊推,也是紋絲不動,左推右推都是如此。
蕭邕鬱悶了,“難道還有什麼別的機關?”運轉龍眸仔細檢查門的周邊,這才發現門檻上方拐角處有一個小陣法,需要輸入靈力或魂力的那種,“本人可沒有這麼多靈力或魂力輸送,大不了就完全破壞這裡!”
拿出大刀,照著大門右側劈去,一道五寸深、三尺長的刀痕出現,“能劈開就有辦法。”接著又在刀口左側三尺劈上一刀,出現一道同樣的刀痕。
收起刀,走到兩道刀痕中間,身體微弓,右拳猛地朝門砸去。
“嘭”
“嚓嚓~”
大門出現裂紋,大量的碎石朝下方墜落。
“再來!”蕭邕低吼一聲,接連朝大門擊打而去。
“噗”的一聲傳來,蕭邕的拳頭穿透石門,一個洞口出現在眼前。
收回拳頭舉在眼前,蕭邕笑著自言自語,“功力上升,寸勁的威力也跟著增長,要是一般的武皇中期,估計一拳就要他五勞七傷。”
石室靠右邊有一張玉桌和一個玉墩,左側散堆著一個角落的玉,比蕭邕收集的玉還要純淨,大大小小都有;右側靠裡的角落堆著一些小片的玉,都是加工過的。
蕭邕走向右側,拾起一塊玉片仔細看去,上面有著很多細小的紋路,連續檢查幾片全都如此;在看過六塊後,他扔出一塊,只見玉片碎裂,閃過一道微光,但並沒出現什麼異常,疑惑地說道,“難道這就是陣法玉牌,刻制失敗的陣法玉牌?”
想到陣法玉牌,蕭邕有些興奮起來,這是他曾經非常想做的一件事,但試驗幾次後沒成功,又加上時間有限,導致他一直沒刻製成功過一塊。
衝到玉石旁,將其一股腦收進鎮鼎,堆在自己的屋子裡;接著把玉桌和玉墩也收進自己的屋子,檢查一遍沒漏什麼東西,這才拿出大刀,朝前方的石壁劈去。從大門進入是劈,從這裡也是劈,乾脆就不出門了。
大刀先行,寸勁跟進,一個洞口出現在眼前。
蕭邕探頭往裡看去,裡面有些豪華。對面石壁下有一棵藍玉雕刻的樹,上面還有六個紅果。靠裡那一面有一張白裡透紅的玉桌,旁邊有四個藍白相間的玉墩;牆上掛著兩個巨大的牛頭骨,中間兩個角交叉,雖然只是頭骨,但還是有較大的威壓。進門那堵牆邊立著一個貨架,上面擺著各種各樣的礦石,總計三十二種,不下百萬斤。
看到這些,蕭邕的心情有些起伏,一步跨過洞口,徑直奔向那些礦石,嘴裡嘮叨,“這麼多!要是小鼎清醒就好,他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話是這樣說,可手一直在飛舞,礦石不斷地從貨架上消失,一一進入自己的屋子內,和玉石全部堆在一間屋子。
忽然,蕭邕感覺有些不對,停止往鎮鼎內搬運礦石,就地轉過身來,眼前的場景嚇得他後退兩步。在他剛才進來的那面石壁下的門後,竟然盤坐著一個長鬚冉冉的年老修士,身材幹瘦,毛髮枯乾,如同一個木乃伊,幸虧剛才那些碎石沒有打在他身上的。雙眼微閉,雙手收攏在下腹,掌心朝上,如同入定一般。
定了定神,上前邁去兩步,抱拳彎腰恭敬地說道,“晚輩不知道前輩在此,打擾前輩了!”
那個修士沒有任何回應,蕭邕保持這個姿勢近三十息後,這才釋放魂力朝對方探去。這修士的心臟已經沒有跳動,肌肉沒有一絲靈力;骨骼有九處斷裂,還有三十多處裂紋;肝和脾破損,部分已經腐朽。
收回魂力,抱拳恭敬地說,“既然前輩已經逝去,那晚輩就把裡面的物品收走了,包括儲物戒。待晚輩出去後,會將洞口封閉,在裡面佈置幾座陣法,防止再有修士前來打擾。”
走到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