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很嚴肅凝重的場面,被蕭邕這麼一說,蕭家這邊的人全部大笑起來,那些外來勢力的人卻是更加彷徨。在武皇出擊的情況下,蕭邕還是那麼輕描淡寫,那可是一個拿著兵器的武皇,一個要使出全部力量的武皇。
蕭邕看著武皇持劍朝自己刺來,在距離自己只有四尺的時候,側跨半步,又是左手抓住其右手腕,右手朝其脖子部位抓去。
武皇有了前車之鑑,奮力掙左手,想將右手掙脫出來;左手則是擋在蕭邕的右手前,不讓其抓住自己的脖子。
但蕭邕的手是那麼地靈活,也是那麼的有力。在他拍擊的時候,紋絲不動地前進;在他阻擋的時候,靈巧地拍開,繼續向前。
武皇極力想後退,卻絲毫不能成,右手被蕭邕緊緊地抓住;想轉彎躲避,蕭邕也是稍微側身,右手繼續朝他抓來。
正在武皇想孤注一擲的時候,只感覺脖子一緊,蕭邕的話淡淡地傳來,“脖子有些粗,但還是能抓住。”
武皇心中暴怒,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傳來,一個武皇,被人家這麼抓住脖子,被人家空手入了白刃,是一個多麼嚴重的侮辱!
蕭邕淡淡的話語再次傳來,“不想和你廢話,先廢人!”
武皇只覺得一股巨大的靈力從脖子進入任脈,在任脈內橫衝直撞,撕裂得經脈破裂;一路向下,沖壞了中丹田,接著又沖毀下丹田,靈力嘩嘩地往外面逸散。
武皇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悲哀,嘴裡發出驚天悲呼,那個悽慘程度,聽得其他人毛骨悚然。
蕭邕將其朝門外扔去,“這個也好好審審,要去他的家族收賠償的。”門外自然有蕭家子弟抓起就走。
釋放靈力將濺在身上的異物吹飛,拍拍手掌,轉向其他外來修士,淡淡地問道,“還有誰不服?”
此時的表情,蕭邕完全沒有一個修士的殺氣,只是一個鄰家青年模樣;如果不知道他剛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三個武皇,真的都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十二個武皇和十五個武王后期現在是渾身不安,就怕蕭邕廢了他們的功力。心中也在哀嘆,為何要來惹蕭家呢?為何沒想過殺神以前就可擊殺武皇,現在應該更能呢?
趙家、譚家和鮑家的武皇也是暗自心驚,沒想到蕭邕竟然可以如此輕而易舉地擊殺一個武皇初期,人家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對他的出現,他們既感到高興,又感到擔憂。
蕭家人自然是渾身通泰,他們被開始的場景氣得七竅生煙,滿心憋屈,現在蕭邕一出場,一個個跳得最歡的武皇被連連打壓,再也沒對話的資格,蕭家的地盤保住了;最重要的是,蕭家的面子保住了。作為一個大家族,面子和裡子同樣重要,這次兩者都被妥妥的保住,實屬蕭家大幸。
那些外來武皇和武王一個個臉色灰暗,本來是打聽到蕭家現在只有一個武皇能出面,還有一個號稱殺神的年輕人;沒想到武皇沒出手,殺神依舊是殺神,上來就將三個組織者廢除,他們再也**抗衡的念頭。
一個武皇嘆了一聲,抱拳朝奶奶作了一揖,又朝蕭邕做一揖,愁苦地說道,“這次是我等孟浪了,本人願意留下儲物戒,這就離開蕭家,離開歷城。”說著,忍痛扒下儲物戒,放在前方桌上,朝蕭家人作揖後轉身離去。
有人帶頭,自然就有人跟隨,在這個時候,沒人再敢提出質疑,都是扒下自己的儲物戒,消除自己的印記,然後離開蕭家。
蕭邕只是站在那裡看著他們,沒有說話,也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最後扒下儲物戒的是一個老年武皇,估計不下四百歲,他在放下儲物戒的時候,問蕭邕,“蕭小友,如果我們集體反抗,後果會是什麼?”
蕭邕淡淡地笑道,“這房子沒有了,我的對手會變成人彘,他們的家族或勢力會衰亡。”
武皇皺著眉頭問,“蕭小友行事是如此暴戾嗎?”
蕭邕笑答,“本人辦事,不喜轉彎抹角。就像今天,你們糾集這麼多人來,不就是想搶劫我蕭家嗎?你們可以用嘴,我卻不喜歡。”
武皇看了他兩眼,長嘆一聲,跨出門而去。
看著一干離去的人,趙家、譚家和鮑家的武皇笑眯眯地走向前來,一齊朝蕭邕抱拳,蕭邕連忙作揖還禮。
趙家武皇說,“蕭小友,你還真是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幹;縱有千般謀劃,萬般計算,就是三拳兩腳的事情,痛快!”
鮑家武皇哈哈笑道,“今天蕭家這麼一打擊,那些對歷城局面有異議的修士可是要好好掂量掂量了,估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