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初期說道,“常公子,進去吃飯嗎?”
常劍道從眼縫中露出兇光,“吃什麼吃?沒吃過東西?繼續走!另外再找地吃。”
兩個清瘦的身影出了浦城北門迅速飛起,降落在一座小山頂上後,初期揮出一劍,將後方的氣息銷燬,再往前飛百里,接著往西飛去;在渡過一條三百丈寬的河流時,兩人踏波而行;在進入一條叫狼谷小峽谷後,初期在後方不斷揮劍,火焰將兩人的蹤跡消除。
八人往前走了近十里,卻再沒遇上一個上檔次的酒樓,常劍道怒道,“什麼破地方,竟然沒有一家好酒樓。找人問問,這浦城哪家酒樓最高檔。”連續問過三人,剛才經過的那家迎客來酒樓就是浦城最高檔的酒樓。
“晦氣!又要回到那破地方。”常劍道嚷嚷道。
八人又回到迎客來酒樓外,走在最前面的初期剛剛進入就被人打了出來,“媽蛋!你瞎眼了,你是螃蟹啊。”一個魁梧的初期罵罵咧咧跟著他出來。
跟在後面的兩個中期往前一跨,朝魁梧初期放出威壓。
魁梧初期喝道,“你們想在浦城找事?這裡不是你們神盟的地盤,不要想著在這裡也可以橫著走。”
那個初期哼了一聲,“你這廝毫不厚道,竟敢顛倒黑白。明明是你故意撞在本人身上,反說本人撞了你;我們是神盟的人不假,神盟何事怕過事?”
“嘭!”一聲巨響傳來。
“找死!”走在最後的一箇中期怒喝,右手自然下垂。
“哈哈,打贏了,本皇走咯!”一個武皇初期抓著棍飛速從街邊的房頂上飛過,正是先前在酒樓內邀請人去騷擾神盟的那人。
原來是前面在吵架,把大夥的注意力吸引住,一個武皇初期從後面襲擊,一棍快要砸中中期的頭頂時他才反應過來,匆忙中用雙胳膊招架,最終左手五指受傷,右前臂折斷。
並排在後的中期大怒,飛起直追。剛飛出十里,前方出現一箇中期,淡淡地說道,“道友,浦城禁飛,還請下地。”
中期怒道,“剛才那人不是也飛了嗎?怎麼不見你去阻止他?”
前方那中期說道,“那人也會被追究,等會會有全城搜捕。”
中期怒哼一聲,不甘地轉身回到迎客來酒樓前,恰好遇見己方先前那個武皇初期又被人家一拳擊倒在地。
常劍道和杜文臉上掛不住,常劍道喝道,“誰再敢動手,殺無赦!”他們八人立馬釋放出全部氣息,殺氣直指酒樓內那魁梧初期已經周圍看熱鬧的諸人。
常劍道和杜文字來就是流氓,習慣於以身份壓人,以多壓人。他們兩個在剛才就明白過來,這是有人要針對他們,所以不再做低調狀,把本性暴露出來。個人耍狠終究耍不過一個組織,尤其是一個擁有四個武皇中期、可以媲美小型勢力的組織。
魁梧漢子猶自梗著脖子喊道,“他衝撞了我,要他道歉!”
杜文陰冷地喝道,“滾!再多說一句,殺了你!”
常劍道喝道,“店家,將裡面的人全部趕走!”
掌櫃臉色很不好看地說,“客官,這要求不合理,在座的都是鄙樓老客戶。在本酒樓經營的歷史上,從來都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如果有這樣的要求,本店不歡迎幾位,還請另行他處。”
常劍道喝道,“信不信本人砸了你這破樓?”
“誰敢在這裡狂言?”一個人分開裡面看熱鬧的人群出現在眾人眼中,是一個武皇后期。
被威脅的魁梧漢子這時才有機會發言,他哼道,“神盟很厲害,但也不能胡亂撒野。”
杜文抱拳說道,“這位前輩,我等並無生事之心,一切皆為有人針對,所以我的朋友才生怒,完全是無心之失,對不住前輩。”
在陌生的環境,有著高於己方境階修士存在的情況下,杜文等慣於借勢之人自然不會吃眼前虧,至於心中如何想,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常劍道哈哈笑道,“被氣暈了,對不住啊。小三,去訂一張桌子。”
那初期再次走進大廳,快到櫃檯前,他忽然停下,轉頭對杜文說,“公子,有發現!”
杜文怒目而視,嘴巴不斷翕動;小三臉色通紅,微微鞠躬。
兩人傳音後,小三往樓上走去,過了二十息又下樓,在轉了兩圈後,又朝酒樓的後門走去,直接拉開後門出了酒樓。
常劍道嚷嚷道,“算了,晦氣!沒心情了,我們走!”說完,七人都從後門離開。
酒樓看熱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