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衛眼前一晃,歪歪斜斜地朝裡面衝去,大喊,“屬下劉基、孫浩海有戰時情況彙報!”
守衛剛想伸手攔住兩人,因為他們的玉牌都未經檢驗,裡面傳來一道聲音,“速來主樓大廳。”
聽到喊話,兩人卻是後者壓著前者朝地上倒去,似乎是虛弱無力,前面的孫浩海想爬起,卻被劉基壓住;他也借勢趴在地上不起,心中馬上反應過來,“劉兄厲害,這樣的辦法也能想到。”
兩息之後,劉基似乎回過一點勁,雙手撐起,身體緩緩站立,孫浩海也學著劉基的模樣,慢慢地爬了起來。
裡面那道聲音再次傳出“帶他們兩人進來。”從主樓內飛出兩個武皇中期,一人架著一個往裡飛去。
聽到有人喊報告戰時情況,武皇后期全部來到會議室,看到兩個年輕的武皇初期正一臉憔悴並誠惶誠恐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此時兩人的模樣著實悽慘,衣服如同碎布片一般披掛,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靈力近乎枯竭,嘴唇長滿水泡。
一個武皇后期扔出一個玉**,說道,“你們兩個分食吧,對療傷和恢復靈力有好處。”
劉基伸手一接,卻沒能抓住,玉**直接往地上墜去;那武皇皺了一下眉,伸手一攝,將玉**緩緩放在劉基左手上,劉基很艱難地發出沙啞聲,“謝大人賞賜!”接著伸出右手,顫巍巍地拔開**蓋,拿著玉**朝嘴裡倒去,手還是那麼抖。
看著劉基往嘴裡倒出靈力四射的翠色液體,孫浩海的喉結蠕動了幾下。
劉基顫顫巍巍將玉**遞給孫浩海,孫浩海結果瞥了一眼,裡面不到三成,心中大罵,但還是握著玉**往嘴裡傾倒,三十餘滴靈力極其充沛的液體快速滑入喉嚨,迅速四溢,“這液體的木元素之力很充沛,難怪說對療傷有好處。不過劉基這廝太不地道,竟然服食了七成。”
司徒望龍這時問道,“你們把現場的情況說說,一點都不能遺漏。”
劉基連忙站起來說,“屬下劉基,這是同伴孫浩海,我二人隨同魏河大人一同征戰。在抵達九嵐宗之時,我們已經使得十一家勢力臣服。”
司徒望龍淡淡地說,“劉基,只說九嵐宗戰役,其餘該不要提。你主說,孫浩海補充。”
孫浩海心中很是激動,“劉兄太會利用機會,沒想到這麼一來,我們兩人就進入了神盟高層的視線,今後前途無量啊。”動作上卻是連忙點頭。
劉基講述完畢,孫浩海補充完畢後,十三個武皇后期對自己關心的問題進行確認,然後兩人被帶離會議室。
進入兩人共有的那棟房屋,孫浩海朝劉基抱拳說了一聲,“劉兄,謝謝了。”隨後走進自己的屋子。
司徒望龍目光掃過十二人,沉聲說,“大家都瞭解清楚了,他們兩個是親歷者,應該不會說假話,也不敢說假話。現在該我們一起商議,如何才能屠滅九嵐宗,以儆效尤!”
薄信大聲說道,“現在既然情況已經很清楚,那剩下的辦法就是強攻!兩倍的力量不行,那就三倍四倍,總不能留下九嵐宗這跟刺放在喉嚨裡擱著。至於他們的箭很厲害的問題,那就找盾牌,沒有就制!”
彭慧本點頭道,“確實沒有太多辦法,只能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消耗他們的人,消耗他們的箭。在這方面,我們是有優勢的:可以造盾牌,只要稍微卸去一些力量就沒辦法威脅我們;我盟近期征服大量勢力,有著大量的武皇和武王,實在不行,武王也是可以前衝的。”
一個武皇說道,“武王不前衝,這是我盟的規矩,本人覺得還是不要破壞為佳。九嵐宗的武皇不過五十來個,我盟近期收編的武皇已經不下一千,可以抽調來足夠多的人手。”
彭慧本搖搖頭,“早先不用武王征戰,是為了快速擊潰對手,更是為了讓武王有觀摩的機會;現在形勢不同,可以改觀摩為實戰,也是增加能力的一種方式。”
薄信哼了一聲,“武王是我盟的後背力量,是我盟的未來。他們參與的話,造成的損失會增大,會影響我盟的未來。同賴有德道友一樣,本人認為不能犧牲我盟的未來去賭一場戰爭;上千武皇,拉出五百又如何?”
司徒望龍輕拍一下桌子,“彭道友,你十天內負責製造萬張盾牌;薄道友,你負責召集五百武皇,十天之後,你帶領隊伍征戰九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