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副盟主的頭銜,但在司徒望龍掌握了南洲的情況後,就被閒置了起來,這次更是派他來協助薄信攻打九嵐宗。
薄信站起來淡淡地說道,“跳蚤不大,但既吸血,又使人發癢,很難受。即使不能滅殺,將他們驅離遠遠的,也是為我們解除了一些後顧之憂。”
隨後喝道,“這種情況不能老是這麼下去。傳我命令!九嵐宗這裡圍而不打,主要是監視他們,不讓他們突圍;分出五成兵力分成四支小隊圍剿在外騷擾我盟的小團體,每支小隊由一個武皇后期帶六人,組成人員全部都是中期武皇,儘快把外邊這些隱患全部清剿!”
常遇春坐在椅子上說,“那些小團體很靈活,會望風而逃,最終戰果不會很佳;如果圍而不打,就會給九嵐宗以喘息的機會,使得他們的戰力恢復。”
薄信淡淡地說,“現在這種打法,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恢復。既然如此,還不如殺滅一些死硬分子,然後再次全力攻擊。常副盟主,我還想請你回總部一趟,請求總部製造適合於擊穿這種防護陣的箭,這樣才能減輕我盟修士的傷亡。”
常遇春聽到薄信此言,眼中出現一絲不滿,但還是站起朝門外走去。這裡由薄信總負責,他只是前來協助的,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有不滿也只能憋著。
看到常遇春離去,薄信隨後走出,朝九嵐宗喊話,“九嵐宗聽著,你們的時間不多了,為了你們的生命和前途,本皇希望你們臣服於我神盟,不要造成過多殺戮!”
張高哲冷言斥道,“你神盟無惡不作,滅家族、滅宗門,強擄修士加入,我九嵐宗以這樣的勢力為恥!廢話不要再說,死戰到底!”
九嵐宗內修士也大吼,“死戰到底!”“九嵐榮耀!”
薄信冷哼一聲,“給你們兩天時間做最後的考慮!神盟諸眾,後退五十丈監視九嵐宗,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神盟修士也是齊聲回應一聲“是!”隨後退至防護陣百丈以外,有的被要求就地恢復,有的則被派去監視九嵐宗。
劉基和孫浩海兩人被同時安排休息,兩人後撤五百里,來到一棵樹下相對而坐。
看到孫浩海肩上還在滲血的地方,劉基皺著眉頭問,“今天又傷在同樣的地方?”
孫浩海搖搖頭,“沒有,只是沒有恢復就崩開了,這輪換的時間太短,根本就不可能痊癒。說是輕傷,但肩胛骨有些裂紋呢。”接著傳音道,“這九嵐宗還真的厲害啊,比同姓家族的凝聚力還要強,比劍宗要頑強多了。”
劉基說,“這就是常說的心存死志了。遇到有這種心態的,很難打。聽說劍宗被破後,南洲的武皇反而損失最大,各個小境階,在衝進劍宗後死了近五成,比攻打的時候還多。”
孫浩海隨後有些羨慕地說,“劉兄,你的運氣真不錯。沒想到彭慧本大人主動收你為弟子,他可是龍嘯大陸來的強者。”
劉基也有些得意,“這人吶,還是要看命,不知道師尊他老人家為何看上了我,感激不盡啊。”心中卻是鄙視孫浩海,“自己在那些龍嘯大陸修士面前表現得那麼刻苦、那麼忠心,能不會有人看上嗎?平常看你好像心機十足,計謀百出,可到實際應用就上不了檯面,真是沒用。”
孫浩海縮了一下脖子,心中不屑地想,“還不是百般求全,千般算計的結果。”隨後不再言語,劉基看了他一眼,也沒再說話。
在外督戰的張高哲看到神盟這一變化,也回到那座小院,有些凝重地對裡面的幾人說,“神盟高神盟名堂,竟然圍而不打,但很多武皇都在往外圍飛去,是外圍哪裡出現變故了嗎?”
幾人都沉吟了一會,程懷遠先說道,“我想他們應該是去清除外圍的騷擾勢力,使得能專心對付我九嵐宗,畢竟現在牽扯他們的人力不少。兩天後,我宗的形勢會更加危險,現在需要的是抓緊恢復,儘量多的準備一些防守器具。”
張高哲接著一聲令下,留下現場的三成修士監視神盟,其餘的全部就地歇息,儘快恢復靈體,修復身體。
防守東面的武皇初期中,馬朝和張漢是一對好友,兩人經常一起出去歷練。兩人換下來後,就地盤坐,每人拿出兩壇酒開始喝起來。
馬朝有些鬱悶地說,“我們兩把刀,只有第一天使用過一次,十多天沒摸過刀了,真想出去痛快地殺一次。”
張漢呵呵笑道,“我感覺自己的箭術一日千里,快要趕上我的刀術。這樣也好,多一種戰鬥方式,箭遠攻,刀近戰,都不怕。”
馬朝喝下一口酒,大手將嘴巴一抹,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