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快恢復靈力吧,等會估計還有大戰呢。”/p>
看到蛇的攻擊,蕭邕就是蕭邕,他以不可思議的度、不可思議的力量迅旋轉,卸去下墜的力量;同時,大刀劈向蛇的嘴角,接著又劈中蛇的中段背部。/p>
一次旋轉,兩次擊中海蛇,度之快,力道之大,使得閔晨輝大叫,“蕭師兄就是蕭師兄,這一擊看似慌亂,其實計算精準。打過三年多兇獸,我只成功過一次,而且沒有這麼大的殺傷力。”/p>
站在蕭涵肩上的小豬哼了一聲,“看你那樣子,就知道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我老大這是經過仔細計算出來的,說要劈哪裡,就是要劈中哪裡。”/p>
閔晨輝怒道,“小豬,你說我是瞎貓?!”/p>
小豬,“不是瞎貓,難道你還是一隻死貓?”/p>
李靜怡嘆了一聲,“蕭師兄的戰鬥意識,我是望塵莫及啊。一條武王境的海蛇就這麼被殺了,再也沒有活下來的希望。”/p>
蛇嘴角被劈開一條四尺多長的口子,一直劈到腦部;第二刀劈中蛇側,斬斷了其脊樑。/p>
不過,還沒完全換過氣來的蕭邕,被無意識亂甩的蛇尾掃中背部,將他撞得朝前飛去,飛向海的深處。/p>
也就在此時,一隻鷲雕朝蕭邕抓來,雙爪泛出幽厲厲的黑光;五丈寬的翼展,把他的前方遮得嚴嚴實實的。/p>
“吾草!粗看雜亂無章,實則進攻有度,不可小覷兇獸的智慧。這世界很大,得當心。”/p>
兇獸體型巨大,為了不自己誤傷自己,飛禽從上方攻擊,海獸從下方攻擊,並且相互之間相差三息左右,能使前者撤離戰場後,後者的攻擊接著到位;上下交錯進行,都是一擊出全力,只要對手稍有懈怠,必被它們車輪戰擊殺。/p>
要是一般的修士,在換氣的時候是最佳的攻擊時刻,可蕭邕不是,他還有丹火,有鎮鼎,有傀儡。但他現在不想使用傀儡,更不想使用鎮鼎;怕前者被打進海里造成損失,怕洩露後者引覬覦。他只想暴露丹火,因為他已經在城牆上用丹火燉過肉,也不算暴露。/p>
看到鷲雕攻來,他左手彈出丹火,縱身往上飛去,大刀直劈鷲雕腦袋。這是生死廝殺,蕭邕每一招都會有後招,做到不殺死也要殺殘對手,消耗對方的有生力量。/p>
丹火中,鷲雕慌了神,展開翅膀就想逃,誰想露出的肌體越多,毛也被燒得越多,身體就越控制不住地往下墜落。/p>
“五隻兇獸,也要收一隻才行!”蕭邕衝上前,一刀劈掉正在墜落的鷲雕頭,瞬間將其收入儲物戒中,隨後收起丹火朝後退去。/p>
丹火一出,加上有兩鳥兩獸重傷墜落海里,把這一片那些接下來要攻擊的兇獸給嚇著了,紛紛停止攻擊,有些驚懼地朝後退去,眼睛死死盯著蕭邕,謹防他突然襲擊。/p>
蕭邕不想衝入兇獸群裡廝殺,他今天只是想試試兇獸要攻打馬踏島的決心有多大,在這樣的情況下,它們不怕死的程度有多高。現在,他有了一個基本的概念。/p>
看到蕭邕退回陣法前方五十丈,這片防區爆出歡呼聲,就是相鄰區域也是如此,這些區域的守城修士開始議論起來。/p>
“哈,蕭前輩就是厲害,二十三四息時間重傷四隻殺一隻,嚇得它們不敢再進攻。”/p>
“要是這樣下去,我們這次的危險就很小了。”/p>
“也不能這樣說。我們這裡的壓力降低了,其餘區域的壓力就有可能增加。蕭道友這樣的修士還是少了啊,要是多一些,我們馬踏島就可以少死很多人。”/p>
“是啊,蕭道友他們這一行人的戰力太強了。我們馬踏島修士自詡和兇獸戰鬥最多,可從戰鬥架勢看,比人家武王初期的小姑娘還差不少,令人羞愧吶。”/p>
蕭邕的戰績也給了其它區域修士以鼓勵,消除了他們開始的焦慮,反擊動作越來越流暢,殺傷力越來越大。城牆外,越來越多的兇獸慘叫著朝海里墜落;城牆壁上,兇獸的血液由團成線,很快朝下流淌。/p>
蕭邕快調整呼吸,看著前方蠢蠢欲動的兇獸。他知道,這麼多兇獸,丹火是震懾不了它們多久的。/p>
令他奇怪的是,兇獸接下來沒攻打這裡;百息之後,兇獸竟然開始後退,留下城牆前方十里空地。/p>
守城修士爆出歡呼,慶祝第一次戰鬥勝利。接著一些武王后期穿出陣法,下海收拾那些被擊殺的海獸,把那些受傷來不及撤離的予以補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