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快得過刀芒?剛閃到蕭邕前面的他感到下丹田傳來一陣劇痛,低頭看去,下腹已經炸開,靈力正在快速外洩。
不但武皇自己不可思議地看向蕭邕,就是南天宗修士和外面圍觀的修士也震驚於蕭邕敢出手,那可是一個武皇,竟然膽敢在南天宗內部對武皇出手。
“賊子!竟敢在我南天宗內動手,好膽!給我拿下!”一個武皇衝出宗主府,凌空大喝。
蕭邕右手持刀的姿勢沒變,左手做出收符祭符的姿勢,嘴上哂笑道,“你南天宗的傳承還要加上一條,那就是以立牌坊為榮!這牌坊對本人沒用。今天,本人就是來砸碎你們那些牌坊的!”
眾多武王從低空飛來,六個武皇跟著那人飛來。令蕭邕驚訝的是,潘贊、金武能、洪齊發三人竟然還是沒出現一人。
那武皇飛抵蕭邕前方,淡淡地說,“蕭邕,你現在退去還來得及。否則,今天就會留在這裡。”
蕭邕戲謔地笑道,“拭目以待!”說著,徑直朝他衝去。
武皇拿出劍,領悟六個武皇或拿出兵器,或赤手空拳也朝蕭邕衝來。
一道劍芒劈向蕭邕,他在劍芒出現的瞬間就跳起朝對方逼近;現在不是遠距離相持的時候,需要近身作戰,當著諸多人的面給武皇造成殺傷,震懾南天宗。
蕭邕飛速接近武皇,另外六個武皇也是快速圍過來,紛紛朝他發出攻擊,刀光劍影、掌風拳風全部襲來。
舞著花刀,忍受著猛烈的攻擊,在距離七人還有六尺時,他扔出一沓符紙,劍、火、閃電、石塊一起朝七人砸去,造成三丈範圍內模糊一片。
“退!”開始那武皇大喝。
可蕭邕哪能就讓他們這麼輕鬆的退去?他已經衝入七人範圍內,花刀不停地揮舞,人在不停地閃動。
戰場很快清晰,七個武皇有五人還飄在空中,有兩人斷了一條胳膊,一人斷了一條腿,一個的胸膛被剖開;兩人剛剛砸在地面,腦袋只有一半。
武皇暴喝比較及時,還有一個武皇完好無損,但他自己已經墜落在地,身死魂滅。
這須臾之間的交鋒結果,把飛來的武王-震懾了,也把其餘所有人震懾了。看著滿頭頭髮豎起而衣衫只是襤褸的蕭邕,他們眼裡只有震驚或恐懼,這還是人嗎?
蕭邕咳咳兩聲,接著說道,“南天宗,今天本人就到這裡。不過,這事沒完!”說著,攝起地上兩個武皇的儲物戒,轉身就朝外飛去。
南天宗眾人和門外諸人還沒轉過神來,蕭邕已經消失不見。
“哇靠!什麼情況?!只有五六息時間吧,殺兩個傷四個,只有一人完好,真乃殺神也!”
“他怎麼這麼快就走了?不是擊殺那些武皇的好機會嗎?”
“他肯定受傷了,不然不會那麼輕鬆放過他們的。那是趁熱打鐵的機會,是擴大戰果的好時機,如果還能堅持,他一定會堅持的。”
飛出百里,蕭邕進入一片森林,飛下地,連續咳嗽起來,接著連續吐出兩口血,這才感覺到胸口輕鬆許多;釋放出丹火,把血跡焚化,再次朝遠處跑去。
在衝入七人隊伍中後,蕭邕才發現這七人中有一人不一般,電符似乎對他沒什麼影響,在他劈掉第一個武皇的半邊腦袋之際,那個武皇直接一拳砸在他的胸膛。
那一拳含有巧勁也罷,暗勁也罷,反正就是那一方面的內勁,若非自己見機得早,左手擋在胸前,估計內臟全部被打碎,而不是現在三成內臟出現裂紋的狀態。
雖然他順手將其腦袋劈去一半,但還是差點將他擊出戰鬥圈子;也正是這一拳,真正地救了其餘五人的性命;兩息時間,武皇就能從麻痺狀態下醒轉,恢復了一定的活動能力。
待蕭邕再次發動攻擊的時候,他們已經朝四處退去,所以他只能一觸即走,殺不了多人,傷多人也是一種威脅。
這次出擊有些效果,但遠沒達到自己的計劃;不是自己不小心,而是對手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人家傳承五十萬年,其中必定有各種高手,自己也知道一些,先前進入宗門暗襲的時候,就有意識地避開或放過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