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盒子,全都開啟盒蓋,使客人能看到裡面的物品。
忽然,蕭邕問夥計,“你們這些小玩意都是自己加工的?”
“客官,我們不會加工。這些物件要麼是從冒險者那裡收購,要麼是他們上門出售的。這些東西有的是天然的,有的是透過加工的,雖然樣式不是很好看,但都是有一定年份的。”
蕭邕拿起一塊玉牌,有些奇怪地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都有一定的年份?”
“客官,我們店鋪有鑑估師,不然怎能在這菲賓島立足?”
“哦?那我拿的這塊玉牌估計是什麼時候的?為什麼值一萬靈石?”
夥計嘿嘿笑道,“客官,我也不知道,但他老人家就是這麼估價的。要不,我請他老人家過來給您說說?”
蕭邕點點頭,“也行,我也學學鑑估。”
他一眼就看中這塊玉牌,是因為自己也有,並且有四塊。在龍翔大陸得到一塊,照海城外的無名小島得到兩塊,從克家又得到一塊,按照自己以前的擺放,這玉牌應該有六塊,加上這一塊,那他就有五塊到手。
夥計把蕭邕領進休息室,衝上一杯茶後離開。
不一會,夥計陪同一個老者走來。這還真是一個老人家,近四百歲的武王中期。
老者看著拿過蕭邕手中的玉牌說道,“客官想問這塊玉牌的估價依據?”
蕭邕點點頭,“還請老人家解惑。”
老者,“這玉牌的雕工不是龍坤大陸修士所為,也不是我們外海六島修士所為,較為粗糙,其神似獸界修士風格,比較罕見,可以作為獵奇收藏;據老朽和幾位同行推演,這玉牌應該不只有一塊,而應該是多塊;這塊上的雕刻是龍、蛟或蛇的一段,如果找齊,會不會有什麼意外收穫,不得而知。三年前,此玉標價五萬,三個月前方才調整為一萬的。”
蕭邕笑道,“看來貴店賣的就是一個預期,給人一個賭的機會。”
老者把玉牌遞給蕭邕,看了他一眼說,“不管是預期也好,給人賭的機會也罷,就是這塊玉,也能值兩千靈石,這是最上等的玉;在龍坤大陸和外海,老朽還沒見過這樣的好玉。”
“老人家的意思是這玉並不是龍坤大陸和海外所產?那是從何處來的?”
“海外孤懸於龍坤大陸外幾百萬裡,但其外還有多少地域,到底窮盡在何方,沒人知曉;有記載的,修士最遠去過馬踏島外五百萬裡,也有人說去得更遠,雖然被阻而回,但那邊確實有島嶼,說不準就是從那些地方來的。”
“老人家,他們怎麼被阻回的?是兇獸?”
“武皇境兇獸,大量的武皇境兇獸。要不是有武皇境兇獸,人類修士探索的地域應該會更廣,這些城池的城牆也不至於這麼高而厚實。”
“這麼孤懸海外的,大家為什麼不回到龍坤大陸居住呢?多艱苦!還要和兇獸進行戰鬥,經常擔驚受怕的。”
“事情是一方二面的。在這裡,面對的是兇獸的壓力,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要簡單很多;在內陸,不要面對這麼龐大的兇獸群,人與人之間更復雜。在很多時候,我寧願和兇獸戰鬥,而不願和人打交道。”
蕭邕愣了一下,笑道,“老人家說的是,兇獸相對更簡單直接。人類的智慧太過龐大,自己同類都有些不適應,活得很累。”
“客官看來對此也有體會。”
“呵呵。不過我的處理方式也是簡單直接,以力破之!”
老者呵呵笑道,“有絕對的力量,就有絕對的說話資格;可惜,我們都是很一般的修士,沒能力破之,只能在海外艱難生存。能簡單地活著,很好。”
蕭邕嘆了一口氣,“是啊。我以前的人生追求,就是能簡單地活著,可惜不能如我願。”
老者和蕭邕聊了一會後離去,而蕭邕也沒再出去購物,就在這裡歇息,心思卻是在儲物戒中擺弄那五塊玉牌;擺來擺去,發現不應該只六塊,因為身子還差一塊不見,頭顱部分還沒出現。
“不管有多少,反正現在已經有五塊在手,能收全瞭解個明白更好;不能找全,也是五塊好玉。”
蕭邕給小豬十萬靈石的花銷定額,它是一塊都沒節省,整整十萬,全是光彩照人的珍珠、彩石等。
蕭邕有些恍惚,這傢伙真是龍?在所看到的正史和野史中,都說龍族愛好這些東西。可它怎麼是豬樣呢?不過從它的嘴巴和豬看,確實和豬稍有差別,身體長高比和豬的差異也較大,不能排除這傢伙是龍的變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