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的一聲大喊,把鄂城所有關注事件進展的人的目光都引向空中。
蕭邕回來了!他沒有理會鄂城禁飛的禁令,緩緩地城外飛過城牆,飛進鄂城,飛向蔡家所在地。飛到蔡家上空,大喝道,“蔡家,我來了!”
蔡家此時還是一片肅穆,武皇沒一個出面,武王和武君出來不少,都抬頭看向空中,一臉的憤懣。很多修士衝向空中,前來阻攔蕭邕,沒想到他不管不顧,筆直朝前衝,將阻擋在前的人衝得七零八落,無論是武君還是武王各階,大部分都是噴血而飛。
蕭邕冷冷地說道,“不要引發本王殺戮!”
飛向空中的很多人懼了,地上那些看著的也懼了,人家就是這麼揹著手往前衝,都能將人撞成那樣,真的動起拳腳和兵器來,又會成為什麼樣子?地面上的蔡家人大聲喊著空中的人下去,最後只有五人站在空中,並且是分列兩旁。
城內飛出四個武皇,同時嘆出一口氣,其中一個說道,“蕭小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人也殺了,氣也出了,這事到此為止吧。”
蕭邕看了那個武皇一眼,是城主智友明,嘴裡哈哈大笑,“我得饒人處且饒人?為什麼是我?蔡家武皇在客棧佈陣暗殺我,你們鄂城沒誰知道?你們鄂城城主府組織搜查,他們要殺我的同伴,你們鄂城沒誰知道?你們鄂城七大勢力要聯手擊殺我們五人,你們想過要饒人嗎?這事不給一個說法,我和你們鄂城沒完!”
智友明臉色很難看地說道,“蕭小友,你什麼意思?”
蕭邕,“沒什麼意思。我一個人確實戰不過你們的聯手,但並不意味著我就好欺侮;本人從來都是不惹事,但也從來都是不怕事。你們行事沒底線,那我也會把自己的底線放低。那天一起向本人出手的七家勢力,本人會一一進行拜訪,向你們要一個說法。”
張家的武皇嘆道,“蕭小友,要如何才能將此事揭過?”
“揭過也不復雜,罪魁禍首自裁,該賠償的要賠償。”
“那你認為哪些人是罪魁禍首?”
“這個需要你們自己認定。”
“要武皇自裁,那是不可能的,蕭小友還請換一種方式。”
“對不起!既然沒誠意,那我就不怕你們七大勢力再次圍攻。”說完,拿出大刀,嘴裡大喝,“無關人員離開,免得成為刀下之鬼!”十息後,一刀朝蔡家劈去,五尺深溝壑從後一直推向前,樹被劈開,房屋被劈倒,直到四十五丈方才停止。
本來已經有大量房屋倒塌的蔡家,現在更是目不忍睹。原本沒來得及清理的廢墟,這一刀下去顯得更凌亂;上次原本沒受波及的房屋,現在被一刀分成兩截,倒向溝壑。
往前飛去五十丈,繼續揮出大刀,一條溝壑繼續朝前延伸。
蕭邕的橫蠻加無賴,使得沒人敢前來勸阻,都只能遠遠地看著他將溝壑推向蔡家的核心。由於蕭邕的大聲吼叫,一般的人都從屋中走出,除了那些想以命來勸阻的人,所以死的人很少。
溝壑推到蔡家的最深處,將其穿了一個對過;接著垂直而行,又開出一條十丈的溝壑,轉身又朝大門方向開去。
“殺神還真做得出來,這是準備將蔡家的房屋全部放倒嗎?蔡家那些武皇呢?怎麼一個都沒出來?”
“就是啊。怎麼沒見蔡家的武皇出來?莫非他們都跑了?還是佈置了什麼樣的後手?”
鄂城那些武皇看著蕭邕就這麼用刀開著溝壑前行,完全一副鐵了心腸的模樣,心中也很是無奈。這就是在示威,向鄂城其他六大勢力示威。
當一個修士實力足夠強大時,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改變規則。蕭邕現在的實力不說足夠強大,但也不差於武皇,並且能從四個武皇的聯手之中逃脫,說明不比武皇差。所以,他可以在鄂城發瘋,在蔡家肆意出手。
蔡家人臉上的表情除了憤懣就是屈辱,蕭邕這樣肆無忌憚地行動,那麼多鄂城修士在旁觀看,而蔡家無人敢出門阻止,那些老祖都不出來阻擋,就很能說明問題。
終於,一個武王后期老者飛上空中,語氣很是激動地問道,“蕭道友,你這樣殺人毀屋,不怕遭天譴嗎?”
蕭邕淡淡地問道,“你們蔡家幹那麼多壞事的時候,你們的武皇佈置陣法暗殺我的時候,你們的武皇帶著武王后期要擊殺我那些武君、武王初中期同伴的時候,有想過天譴嗎?對於你們這些人,本人還不稀動手,不過你如果要在屋裡不出來,只能說你自己想死;自己想死找別人完成,就是天譴降臨他身上的表現。”
老者